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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鬧翻了,身為經紀人,花哥必須得知道詳細。蘇澈只是沒成想中間竟然又起風波,網上忽然爆出他和崔長安的大量雙人合照,爆料人自稱是他們中學同學,他言之鑿鑿,聲稱他和崔長安中學時候就是一對兒,他蘇澈是確鑿無疑的同性戀,這事學校里就沒人不知道,爆料人雖然沒有自曝身份,可是大量的照片顯著地增加了爆料的可信度,爆料連同大量照片在網上被瘋狂轉載,其中稍嫌曖昧的照片更是被人用大紅圈著重標出來,有米分絲激動地表示這全是謊言,一個字都不能信,可是兩個男生有這么多的雙人合照,這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疑點。網上一時沸反盈天。接二連三的爆料馬上跟著就來了,很快又有人爆出據說是c大同性戀聚會的一張照片,這個沒有拍到他的正面,可是側面看著很像他,究竟是不是他本人,連蘇澈自己也說不準,重頭戲還在后頭,有人言之鑿鑿地爆料稱蘇澈之所以短短時間在娛樂圈崛起是因為被一y先生包養,該y先生在娛樂圈頗具影響力,說他之所以頻頻拿到好角色,就是這位y先生的功勞。這話毫無根據,本來可以指為污蔑,可是有前面的大量照片加爆料打底,效果立馬就不一般了。網上大嘩。同性戀+男男包養,綜合起來的效果跟被爆吸毒也差不多了。蘇澈原本因為突發高燒的緣故在劇組請了短假,結果劇組一個電話過來,讓他“不用著急回去”,“把身體調養好了要緊”,總之,短假直接被迫改為不定期長假了。蘇澈完全明白劇組的打算,這次的危機他要是能順利過關,那一切好說,就是他本人想悠悠閑閑地多過兩天劇組也不能答應——如果不能,男一號就要換人來當了。耗資巨大的年度古裝大戲不能讓一個疑似同性戀來擔男主角,更遑論一個跟包養關系搭界的同性戀。這當然不能說是劇組的錯。問題的關鍵是,他們必須得盡快一切都是污蔑和謠言,這其中最關鍵的部分在于,他們得證明那些照片什么也說明不了,可是怎么證明呢?這種事一曝出來,大家好像潛意識里就傾向于認為這是真的,更有娛記不辭辛苦地去a市采訪他中學同學,并且也真有幾個具名接受采訪的,只是說法不一,有說說不清楚的,有說沒那么回事兒的,還有說他們的確可疑的,眾口紛紜莫衷一是,真真假假,假的也會變成真的。到了這種時候,蘇澈不鬧緋聞的潔身自好也成了重大疑點。蘇澈現在完全出不去門,據網上消息說是現在街頭巷尾都在熱議,所有的娛樂記者更是一窩蜂地都在追逐著這驚天爆料,“火爆!蘇澈被爆同性戀!”“驚現娛樂圈男男包養!”“神秘的y先生!”標題一個賽一個的奪人眼球,公司當機立斷,第一個反應就是辟謠——自然是辟不住的,第二個反應就是要找到照片上的另一個人,當務之急是務必要籠絡住他,最起碼不能讓他在外頭對著媒體亂說話!花哥馬上來找蘇澈,剛把話一說蘇澈就已經搖頭,他跟他分析:“要找崔長安容易,我這里就有他的電話,可是你們不了解他,我們從小就認識,那么多年,結果我老爸出事的時候他都能不辭而別一走了之——后來他回國,我們又聯系過一段兒……總之是不大愉快,他家里也是要面子的人家,這種事鬧出來他家里還不知道怎么鬧騰呢,他本人也是公職人員,這種時候想要他為我出面,”蘇澈搖頭,“難。”花哥也是頭一次聽說這些事,心下也覺得蘇澈這倒霉孩子碰上這些破事是夠悲催的,不過這種時候哪里還能挑剔這些,都火燒眉毛了,花哥絕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說,于是道:“管他呢,先聯系上再說,不行就給他錢,先把他嘴堵上,讓他別亂說話!”這個是重點!蘇澈瞅他,“他家里當官的,你想用錢堵他的嘴?”花哥一噎。蘇澈又道:“要是為了這個,聯不聯系他都是一樣,他老爸就是北京的干部,為了他老爸的面子他也不可能亂說話,這個我可以擔保,放心吧。”花哥只能說是勉強放心,一會兒又恨恨道:“這件事八成是有人在背后cao縱,不然那些娛記不可能這么不賣咱們尚星面子,要說我就不明白了,哪個王八蛋能有這么大能量還跟你有這么大仇啊?”蘇澈心里門清兒,他告訴花哥八成是安辰。這個y先生顯得說的就是易先生,只是安辰心有顧忌,不敢明目張膽地指名道姓。花哥不能相信,蘇澈簡單告訴他安辰有一個很有能量的好爹。花哥cao一聲,又覺得奇怪,問他:“你怎么知道的?”蘇澈只說碰巧,花哥眼下也沒有那個心思去窮根究底,他心里還有別的懷疑,就是怕會對蘇澈刺激太過,他覷眼看蘇澈:“可是那些照片是怎么來的呀?那么多的照片,總不能是什么人一張張到處去收集來的吧?——你想過沒有?我說,會不會就是那姓崔的?”“不是他!”蘇澈斷然否認,“我知道不是他。”崔長安不可能這么卑鄙。花哥沒好氣,“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他?不是他那什么人能有你們那么多照片?”蘇澈閉口不言,他雖說只是匆匆掃過,也知道那些網曝照片跟他從崔長安手里要來的那些會有很高的重合度,但是不可能是崔長安,他知道不會是他,可是等等——蘇澈忽然想起來,以手砸額道:“是鄔鑫!我之前就擔心有心人會借這些照片生事,就跟我以前那男朋友聯系,讓他把這些照片找出來給我,照片經過鄔鑫的手!”花哥罵了一聲娘。事情鬧得這么兇,蘇澈雖說現在哪都不去,也仿佛是身處戰場一樣,隱隱就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他問花哥:“現在怎么辦?”花哥要是知道怎么辦就好了,疲憊得用手抹了一把臉,花哥忽然瞅向他問:““你跟老板到底怎么回事啊?”不得不說蘇澈是很敏感的人,標致的眼睛當即盯住花哥,他問他:“你和他聯系過了?”花哥都要急死加氣死了,泄憤似的一踢沙發腳,氣呼呼的:“這種節骨眼上偏偏他媽的出了這種事,我能不打電話過去探探口風么!我為了誰呀我!我這不都為了你么!”“他怎么說的?”蘇澈沒管他那又急又跳的態度,他發現自己有點想要知道。花哥煩躁地一擼頭發,“能怎么說,就說該怎辦怎辦唄,我聽著他態度挺冷淡的,這我要不是心里門清兒,說你們倆好了這么些年我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