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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這是由他擔正的第一部劇,收視率第三天正式破一,幾天下來收視一路看漲,片尾曲由他主唱的,也隨著劇播一起放出來了,不久小美就喜滋滋地告訴他說這首歌上了熱歌榜前十,到鬧市里去走一圈,到處都能聽見店鋪里有這唱歌在放,這自然是一個好消息。同期播放的都市愛情劇還有安辰主演的一部,兩部同類型的題材,差不多的播放時間,連收視率也是伯仲之間,與此同時,之前的那部也趁著寒假又來了一場狂轟濫炸般的重播,好像是專門趕到一塊兒似的,兩人之前有矛盾是眾所周知的事,米分絲們好像也天然就是敵人,于是就兩個人孰優孰劣,哪個人更勝一籌,聽說沒多久就在網上掐起來看了。過年社會上總是亂的,這頭劫車那頭又劫錢的,于家里來說,初六晚上小哲不知道吃壞什么東西,拉了好幾趟的肚子,趴到床上叫喚都沒力氣,忙送到醫院做了檢查,打了幾針第二天又活蹦亂跳了,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可說的。二月中旬宣布殺青,大伙熱熱鬧鬧吃過殺青宴,整個農歷年已然過去了。歇在家里的日子是平平淡淡的,日子流水一般地過。和易先生之間總是老樣子,不咸不醬的,蘇澈有時候會懷疑他是不是后悔留住他沒讓他走了,可是他又總也不說。日本業界倒是突然曝出一樁新鮮事,一av男優突然自曝是同性戀,并亮出同男友的多張親密照片,被好事者做成了一個視頻小短片,一時網上瀏覽量是超級的高,該男優之前便多次被懷疑是同性戀,這回干脆自曝,視頻迅速傳到國內,大家都很興奮,看視頻的時候抱著一種近乎偷窺的目光,獵奇似的。不得不說這對蘇澈來講是一個警醒,日本經濟和教育更發達,相對來講國民開放度也更高,再說av男優,本來大家就或多或少戴著有色眼鏡在看他們,膽量大的可以自曝,他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他不能沾染上任何和同性戀有關的字眼。他想到了以前跟崔長安拍的那些照片,當然啦,他們遠沒有那么開放,沒有那么不堪入目的親密照片,不過他們有很多雙人照,很多都是兩人出游的時候在外面拍的,現在想想,雖然遠遠不夠不堪入目的標準,姿態卻也稍嫌親密了,年輕的戀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總能讓人看出端倪,這樣的照片萬一流出去,對他終究是個威脅。這樣的照片他有,崔長安也有。他手頭的好說,銷毀了便是,奇怪的以前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樣的照片還留著它做什么,不過現在該想的是崔長安手里的那些,必須得拿回來,留在別人手里,真是怎么也不能放心。他想崔長安也是在關注著他的消息,他這邊剛殺青不久,他那邊就來了消息,問他這個年過得好不好,現在忙不忙之類的,很簡短的一些問話。蘇澈有一點點的失望,他沒提他爸爸的事,看來是沒什么進展。想想上次同他見面的場景,恍惚又是半個一年。蘇澈給他撥了電話過去,崔長安接到電話聽著挺高興的,兩個人互相問候了一下彼此的近況,然后崔長安有點局促地主動提到了他爸爸的事,這件事他一直在努力去辦,不過就像上回跟他說過的那樣,這里頭牽涉到很多關節,沒有那么容易,現在事態有點膠著,說到這里怕他不高興似的,語氣急切起來,說他會想辦法的,讓他相信他,電話里蘇澈自然是相信他的,其實有什么好相信的呢,左不過是一番利用罷了,他要真能幫到他,那最好不過,要是不能,反正也沒敢放太多指望在他身上。蘇澈電話里沒提要照片的事,照片自然是要要回來的,可是半年沒動靜,一來就要照片,聽著不像。說完他爸爸的事又象征性地說了兩句別的,接著兩人電話里再見,蘇澈都要掛電話了,可是電話那頭忽然響起一道尖利的女性嗓音,“你這是給誰講電話呢?!”蘇澈手下一頓,要按上結束鍵的手指挪開了,這聲音他聽出來了,是崔mama的聲音,隔著一道電話線,聽上去有些扭曲變形。“你躲這跟誰講電話哪?啊?你老實跟mama講,是不是在跟蘇澈通電話?電話拿來我看看……”這聲音有種緊盯迫人的架勢,聽著就讓人不舒服,蘇澈面無表情地靜聽著,崔長安的聲音很急切,急急地否認了,說不是,“不是?”崔mama聲音尖利,蘇澈能聽得很清楚,她語速很快,一聲接著一聲,“真的不是?你可不能騙mama啊,好容易才好了,那個蘇澈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看他又拍電視又唱歌的,他不是學這個的,怎么就又有人愿意用他?那圈子魚龍混雜的,不壞的也壞了,兒子你是太單純了不知道,mama給你講這里頭的水可深著呢……”崔長安只一味地捂住手機,并不知道蘇澈那頭根本沒掛斷,蘇澈聽見他有些急切和煩躁地打斷了他mama的話,說什么“你別亂猜,不是蘇澈,我們早沒聯系了”,蘇澈肚里冷笑一聲,直接斷了電話。受邀請到一個時尚活動做嘉賓,主辦方提醒他要早一點到,結果路上堵車太狠,到了現場才知道什么叫寸步難行,被一層又一層的米分絲在外面尖叫著堵住,兩個助理根本不夠使的,花哥聽說了倒很高興,打趣他說以后再有什么活動,得提前給他安排一趟保鏢護駕。回到家里,易先生就著陽光在大廳里看雜志,農歷年過去了,天氣有了回暖的跡象,陽光在他身上投下金色的光斑,看上去暖融融的,蘇澈心里忽然有了一點牽動,很想把那層看不見的隔閡打破,也許他們還能像以前那樣,聽見動靜他從雜志里抬頭,看見他招呼了一句:“回來了?”蘇澈點點頭,說了句“回來了”。他指望對方再說點什么,話題是現成的,可以問問他這趟出去怎么樣了,結果易先生聽了回答只點點頭,復又埋頭去看雜志了。蘇澈也不能說是失望,這段時間他都是這樣的,尤嘉走了,池衍也不來,他身上有種消沉而萎靡的感覺,過年也沒能讓他提起精神來,現在能這樣對著陽光看雜志,已經是心情不錯。蘇澈又站了一站,可是對方確實沒有話要跟他講。他瞇著眼睛看對方,陽光投到他半低下去的皮膚眼睫上,眼睫上染上了一層金光,那膚色本來就白,現在就著陽光他整個人好像要融化了似的,讓人抓也抓不住。有一瞬間蘇澈想沖破所有的顧慮,放聲質問他是不是不愿意看見他,不愿意看見他干嘛還要留他!當然只是想一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