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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斷,值得一看的地方多得很。倆人逛過一天臉都曬紅了,卻力邀他第二天加入進來一起來逛,打包票他不會后悔,蘇澈則是想著回去之后還有一灘事,補音啊宣傳啊什么的,游玩的心思也就淡了。古導連著見到他兩天之后,就笑問他:“你的都拍完了,怎么還過來?”蘇澈也笑:“還不是兩個助理不省心,非鬧著要逛影視城,說不能白來一趟,還說也沒幾天了,要蹭個殺青宴吃。”兩人皆笑。說起來,因為進組原因不光彩,古導一開始對他是疏離中存著一份客氣的,后來可能是看他還算聽話,也沒給他鬧什么幺蛾子,再后來竟然也慢慢地和顏悅色起來。蘇澈說:“這段時間拍戲我自己有點體會,過來看看別人拍戲,看看能不能有點進境。”古導做導演的,對演戲也自有一份心得,倒挺有興趣同他探討這個,正巧他眼下得空,便選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問他:“你是怎么體會的,說出來咱們討論討論。”古導是大導演,愿意費時間同他討論這個,這當然再好不過,蘇澈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就說劇本吧,這是一個文本,上面寫著一個角色什么時候哭,什么時候笑,可是在這哭和笑的后面卻還有一個潛文本,這個人以什么心態在哭,又以什么心態在笑,這種心態可能連角色本人都沒有意識到,這個需要我們自己領悟,但只要把握住了這種心態,就算在劇本要我們哭的時候不哭,反而笑出來,效果也是一樣的,我們在臺上按照劇本的要求說話做事,但是臺上真正在流動的,我們真正在演繹的,是這說話做事后面的潛文本。”古導笑嘆道:“不能拘泥于劇本,重要的是角色的靈魂,有了靈魂才有骨骼和血rou,光看到外面的骨骼和血rou了,失了角色的靈魂,那是木偶。”“是這樣,”蘇澈贊道。那邊場景弄好了,有人過來喊人,古導站起來,略略正了色道:“蘇澈,你有天分,要持之以恒地努力。”蘇澈自謝過導演不提。三天后劇組殺青,熱熱鬧鬧的一頓殺青宴后,一行人飛回北京,回到闊別三個多月的地方,蘇澈看看曲徑看看花木,嗯,還真的回來了。之前戲份收尾的那幾天,因為是最后的忙碌,就沒顧得上那個半個月一sao擾的計劃,沒成想不久易先生竟然主動地撥了電話過來,更讓人受寵若驚的是,在通話的最后,易先生還交代他讓他“拍完戲就早點回來”,他要再自作多情一點,都能認為易先生這是想他了。一別小半年,離開的時候覺得變數太大,回來的時候說不好是個什么情況,現在看來易先生也不是那么喜新厭舊的人嘛。易先生本來是要派車去機場接他的,他不想惹了人的眼,自己搭車回來的,小哲也知道他今天回來,他這邊剛踏進大廳,小家伙就笑逐顏開地沖上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這當然讓人高興。而他和這別墅的主人之間呢,勉強也說得上是小別勝新婚,到了晚上是大大地激戰了一場,男人壓在他身上低聲粗喘,有沒有享受到自不待言,而對蘇澈來說,這些天來風雨無阻地兩點一線,晚上回酒店闔眼就睡的,之前倒是沒什么特別感覺,然而一等男人的手摸上來,身體的欲望就自動地全盤蘇醒了似的,吃了三個多月的素,好容易上了一場全葷宴,自有一番酣暢淋漓的趣味。吃過晚飯便進了屋,一戰便戰到了午夜時分,蘇澈先去沖的澡,出來后輪易先生去洗,他往床頭邊坐邊等,等易先生洗完出來了,就見他腰間掛著一塊不算長的白色浴巾,浴巾上面和下面的身材都沒得說的棒,頭發濕漉漉的,他一邊擦頭發一邊出來,走過的地板上留下了幾許水漬,蘇澈認為這是一幅帥鍋出浴圖,穿不穿衣裳都一樣的賞心悅目。蘇澈眼睛含笑,閃著亮光。易先生擦完頭發把毛巾往旁邊一扔,見他這歡喜的模樣,心里也覺高興,偏又問他:“笑什么呢。”兩人rou體上親密,心理上也近了一層似的,蘇澈笑嘻嘻地張口就答:“看您長得好看啊,身材也一級棒!要我說上天待我真不賴,沒塞給我一個大腹便便的糟老頭子不說,還給了我這么一個賞心悅目的大帥鍋,又有本事,脾氣又好,能看還能吃,它待我不薄啊它。”易先生本來在笑的,可是聽了這話,卻不知想到什么,他臉上有一種神色,不過很短暫,一晃而過,蘇澈卻注意到了,眼巴巴地望著他,“您怎么啦?”“沒什么,”易先生臉上已經恢復了常態,“別貧嘴了,睡吧。”往里趕他,他睡外面。“您頭發還沒吹呢,吹干頭發再睡,不然容易得腦積水、偏頭痛。”蘇澈自己的頭發已經吹過了,把吹風機遞給他,順手把插頭插上。這種程度的關心微不足道,然而他心里受用,易先生平素并不大關注這一類的小事,不過現在聽了他的話,呼呼地把頭發吹干了。熄燈睡下,蘇澈發現自己暫時還睡不大著,身體上感覺到了疲倦,精神卻還好,可能轉了一圈回來,發現兩人非但沒生疏,反而更好了似的,心里高興,他偏過頭來看向身邊的男人,熄了燈的房間光線暗淡,待眼睛適應了這種黑暗,他慢慢看清了男人閉著的眼睛上薄薄的眼瞼,呼吸也規律而悠長。“這么看著我,是要再來一發嗎?”男人閉著眼睛地就忽然發了話。蘇澈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你有第三只眼嗎!易先生睜開眼側著看他,“真的要做?”“呵呵,”蘇澈干笑,“馬上睡立刻睡。”還做?再做身體散架了好嗎!易先生這才又合上眼睛,嘴邊帶著一點若有似無的笑,“快睡。”又過了一會兒,蘇澈還是沒能睡著,旁邊男人的呼吸和剛才一樣的規律和悠長,蘇澈猜測他也沒睡著,于是熄了燈的房間里又有了低低的說話聲。“……易先生,我想起來一件事,您說過什么時候咱倆過過招比試比試的,這都半年過去了,怎么還沒比呢?”“嗯,哪天抽個時間。”“趕明兒您又忘了。”“你提醒我啊。”切,還得靠提醒,蘇澈覺得這話不靠譜。☆、第五十五章這趟回來,變化最大的就要屬可愛了,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只小狗崽,回來后小狗崽不見了,變成一只大狗崽了,這要在外頭遇上了,他都不一定敢認,不過還好那濕漉漉的眼睛和珠圓玉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