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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難不讓他吃,待這一老一小嘀嘀咕咕地走了,易先生轉過臉來對著蘇澈笑了笑,笑得有內容。蘇澈也笑,孩子已經給打發走了,大人們也是時候該做點大人之間的運動了。進了臥室,洗過澡,再接下來,也就不需要語言了。身體本身就會說話。深夜時分,熱度與喘息、欲\望與摩擦,身上熱得要受不了,蘇澈大口大口地喘氣,上回做這種事,是多久之前的事啦?十天?半個月?蘇澈感覺自己像一條瀕死的爛魚,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最后活命的氧氣,易先生有欲\望,他也有,蘇澈已經慢慢地發現,剛開始的、那種壓抑著的心情,不知不覺地也就淡了,男人在享受,他呢,他也有需要宣泄的欲\望,蘇澈現在覺得,用不著把這種事情看得太重,男人嘛,下半身的動物。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墮落。男人做得很盡興,翻來覆去,一遍又一遍,蘇澈已經要不行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感覺自己像一只快要斷氣的□□兒,男人最后終于滿足地停了下來,喘著氣地在旁邊平復著自己,蘇澈氣息不穩地望過去,男人也帶著滿足過后的慵懶,轉過臉來對他笑笑,蘇澈也笑,只不過同時也在心里說,我勒個擦!□□cao得那么狠,不知道的,還當你就我一個小情兒呢!再接下來,日子在忙碌中,一頁一頁的好像也就飛快地掀過去了,這其中,劇組里值得一提的是,男一號和女一號,也就是安辰和蔣小雨,這兩只據說是談戀愛了,被人拍到這兩只在咖啡館里喝咖啡,這種花邊新聞記者們最愛了,于是馬上熱熱鬧鬧地炒了起來,一時間,雙方的米分絲們也紛紛各豎旗幟,有跑到安大明星官微上憤怒地指責蔣小雨根本配不上男神的,有嚶嚶嚶不相信的,一大堆表示心碎的,還有不少人送祝福來的,一時間,網上那叫一個熱鬧,連帶著默默拍戲的小白菜劇組,也跟著在網上又火了一把。對此,兩個當事人是笑而不答,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米分絲們和記者們這下給撓到了癢處,記者們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又是聯系經紀人又是找關系的,各個都盼著拿到獨家采訪,至于前段時間鬧得轟轟烈烈的那段舊聞,那個早成明日黃花啦,混過這行的都知道,新聞這東西它就那么幾天的有效期,時效一過,香餑餑馬上變身被人嚼過的口香糖,沒誰肯再去嚼啦。至于真相到底如何,花哥這個入圈多年的老精怪一語就道破了天機,老精怪很不屑地說:“哎呦喂!這么老掉牙的炒作,他也不怕人家吐他們口水,罵他們沒創意!你就看著吧,一等你們劇組拍完,這兩個人馬上就會出面澄清,哎呀我們兩個只是普通朋友,哎呀上回喝咖啡是怎么怎么回事——切,還路透呢,這指定是專門找人拍的,哎不是我說,這也忒沒創意!”蘇澈就笑,他也看出來了,別說,沒入圈的時候他興許會跟著迷惑迷惑——當然前提是他能注意到這個八卦——但是被這個圈子這么一浸潤,這方面的嗅覺,那就跟突然蘇醒了似的,不說能跟花哥這種老精怪比吧,也多少能看出一些門道兒來了。這件花邊新聞,估計從一開始就是劇組和兩個當事人的經紀人聯手炮制的產物,管他掉牙不掉牙呢,反正網民們買賬,劇組和當事人雙贏,皆大歡喜嘛。紛紛擾擾中,蘇澈在劇組的最后一場戲,也敲定了時間。這是一場朝堂戲,蘇澈從頭到腳地穿戴了明黃袞邊的朝帽、朝服、朝靴,很鄭重,往身著各色品服的滿朝文武面前一站,還很拉風^^,最重要的是,天氣轉冷了,也不會再汗流浹背^^朝堂上,蘇皇帝在上,滿朝文武列隊在下,已經各就各位,場記板“啪”地一聲,就見準備好的蘇皇帝很憤怒地忽地起身,明黃色的袖服在前面的御案“啪——”地一聲,驚堂一拍,文武百官們靜了一下,只是靜了一下而已,接著又有官員不顧圣怒地繼續上書,他們不怕皇帝,因為背后有更大的依仗。蘇皇帝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些個文武百官,神色不定——中間ng了一次,這場戲過了。換過衣服,統籌姑娘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笑嘻嘻地跟他說:“剛才看你拍戲,進步很大嘛,能接住別人的戲了!”是嗎?統籌姑娘又笑嘻嘻提醒他:“今天你最后一場,要不要跟成導說一聲再走啊?”蘇澈也是這個意思。成導那里,跟以前一樣忙著指點江山,蘇澈抱著一種“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你就是想說我以后也說不著了”的心情,厚著臉皮硬是擠到了忙碌中的成導跟前兒,成導抬眼瞅了瞅他,蘇澈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正預備要說“我走啦成導,拜拜了您吶”的時候,成導對著他竟然露出了一個微笑,竟然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似的跟他說:“年輕人,好好加油,繼續努力。”咦?這畫風怎么突然變啦?說好的愛理不搭呢?說好的客套假笑呢?蘇澈就懷疑是個人來跟他老人家道別,他老人家就要這么鼓勵人家一下子。只是咀嚼著這話從片場里出來的時候,蘇澈慢慢慢慢地倒也從這話里品嘗出了一點肯定的意思。于是蘇澈的心情瞬間就十分美好了。美好到等趕回了劇組,小美就盯著他臉上的笑,挺驚奇地直念叨:“這是腫么了,怎么去了一趟別的劇組,蘇哥回來就變成這樣了?”小美沒有跟著去劇組,那邊只有一場戲,拍完就要趕回來,所以只帶了鄔鑫過去。說到小美,她現在也恢復正常了,之前被蘇澈說過一次,她還提心吊膽過來著,但是也并沒有被炒魷魚,蘇澈待她也只和原來一樣,于是小美慢慢地也就又滿血復活了,而且就像蘇澈曾經預想的那樣,曾經偷偷有過的那股心思慢慢地也就歇了。深秋時候,一切,好像都步入了正軌。天氣一天比著一天地冷了,到了十一月中旬時候,冷風整天地呼嘯著,冬天也要來了。十一月下旬,安辰和編劇在劇組眾目睽睽下大吵了一架,事情的起因是這樣滴,這天安辰也不知道是沒休息好還是怎樣,連著好幾遍都因為一段臺詞沒記住給ng了,導演就說了他一句,這下安大明星不高興了,隨口就回了句“這么弱智的臺詞,怎么能記得住!”不巧的是,編劇那天正好也在呢,正好就給聽著了,要說編劇這邊也正糟著心呢,這戲都拍了一大半了,投資人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