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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說!”馮夢姍不肯走,“你媳婦兒罵我們,你meimei罵我們,你娘還打了我,韓東,你家人就這樣的?” 韓東一雙黑眸森冷如冰,“你為什么在這兒?” “我……” 韓東毫不客氣的說:“我家人為什么罵你,為什么打你?說個原因來我聽聽?外敵入侵,一致抗外,這是我教的!有什么問題?” “你……”馮夢姍氣得說不出話來。跺腳后才說:“韓東,我媽可是你親媽。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太過份了!” 韓東惱怒的喝道:“我現在是在跟你說話,別把羅阿姨扯上!也別總是拿親媽這事來說事。這不是你們來糾纏和為難我家人的理由和籌碼!還有,就算羅阿姨是我親媽,你算什么?在這兒我跟家里人大呼小叫,出口傷人!” 第二百五十三章流氓上門 柳絮忍不住要為韓東這番話喝彩了。說得好。這才是爺們兒嘛,干脆,果斷,知道自己應該護著的人是誰。 韓東說得馮夢姍無言以對,又望向了羅芷云,“羅阿姨,我不恨你,當年拋棄了我,我想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我要感謝你,讓我遇到了現在的家人,他們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 我也很感謝您給了我生命,讓我可以感受這世上最美好的親情和愛情。您說過,認我,是想要補償我? 我不知道您的補償是什么意思?如果說想要給我生活上的照顧,但我已經是成年人,不需要別人照顧。如果您想補償的是金錢,那也沒有必要,因為,我已經可以自食其力,養活自己和家里人。” “我……我只是想給你不曾給的親情……”羅芷云含著淚說。 韓東微微的沉默了片刻后說:“什么是親情?我想,您還沒有弄清楚這個含義。親情就是要替彼此著想,不讓自己在乎的人受到傷害,不讓自己在意的人不愉快。 如果您說的親情就是無休止的找我家人的麻煩,這樣的親情,我無福消受。如果您真的想補償我,那就請還給我家人一個原來那樣不被打擾的生活。我會很感激您。” 羅芷云的眼淚順著臉上的皺紋落下來,她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以后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但我有一個請求。” “您說。” “就算你不認我,那還能見面嗎?” “有空的時候,我會去看您。”韓東心里還是有些不忍心的。但是,他對羅芷云的感情,僅限于那一點血緣關系。如果,她們都好好的跟自己家人相處,他也不介意互相來往,就算是不相認,也可以做親人,朋友。 可是,她們一出現就是找家里人的麻煩,尤其是羅芷云一心想要撮合他和馮夢姍,對柳絮十分看不順眼,馮夢姍又是個攪屎棍,來一次就鬧一次天翻地覆,他不得不無情。 一直不相認,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是孫曉娟的兒子,既然當年親爹媽拋棄了自己,那么,他就永遠是韓家的兒子。 羅芷云拽著還不服氣的馮夢姍走了。韓東轉頭,看到母親、妻子、meimei都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他不由皺眉,“怎么了,都這么看著我干嘛?” 孫曉娟走過去,用滿是繭子的手摩挲著韓東的肩膀,眼中閃爍著淚光說:“東子,娘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是這輩子最大的福分啊……” “娘。您就等著享兒孫福吧。”韓東笑著拍了拍母親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說:“走,趕緊回家了。” 這天之后,羅芷云和馮夢姍沒有再來。三天之后,孫曉娟帶著二妮回老家去了。臨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別太累。 早上送別了家人,韓東把柳絮送到診所門口就走了,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會議,他的趕緊趕過去。柳絮正要開門的時候,看到街邊坐著幾個女人在聊天。 本來也不以為意的,但幾個女人的目光都看著她,其中一女人正是生龍鳳胎那產婦的婆婆李秀芝,她壓低了聲音說:“你們知道嗎,這這個柳醫生可不簡單啊。” “是挺不簡單的,不然咋能開診所啊。” 李秀芝卻說:“三年多以前開了診所沒多久就消失了,聽說去南邊做生意去了。你說一個女人,丟下自己男人去做生意……能是啥好女人。這一回來,就聽說懷孕了,說不定,孩子不知道是誰的呢。” “不會吧?我看她挺正經的呀,不像是那種女人。之前你兒媳婦生孩子難產,不是她去給看的嗎?咋說也是你家恩人呀?” 李秀芝黑白顛倒的說:“你知道啥?這人不可貌相。你不知道,她去了我家之后,什么都沒干,只是把了把脈就要了十幾塊錢,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啊。你說,要這么多錢,誰不得問問清楚啊,她還罵人,實在是沒有家教,。” 柳絮重新來這兒什么流言蜚語沒聽過啊,所以,懶得理會,徑直進了院子。不一會兒,丁佩云也來了,兩人幾天不見,閑聊了一會兒。 “呦呵。這診所收拾的不賴呀?”一道流里流氣的男人聲音在院子里響起,柳絮從窗戶往外一看,一個穿著喇叭褲,花襯衫的男人。看樣子,不是來看病的。應該沒什么好事。 “這人來干嘛的呀?”丁佩云皺起了眉頭,柳絮則穩穩的坐在自己坐診的位置上,拿出針來一根根的擦拭消毒。 那男人先進了藥房,看了丁佩云一眼,流里流氣一笑,“喲,這兒還有個大美人啊。怎么,之前沒見過你,不是這縣城里的人吧?” “你誰啊?有什么事嗎?” “我找你們這兒的柳醫生啊,沒你的事。”男人說完往里面屋子一看,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就進去了,有凳子不坐,而是一屁股坐在柳絮面前的桌上。 “同志,看病的話,請坐凳子上。”柳絮看出了這男人的不善,但是卻不慌不亂,那男人卻一拍桌子,大喊道:“老子就喜歡坐這兒,怎么了?坐這兒不能看病了?” 柳絮不慍不怒,自己勢單力薄,真要鬧起來,他找個理由打她,她也不是對手,要是把屋子給砸了,那她也就虧大了。 “手,放這兒。”柳絮指了指桌上的脈枕。那男人就把放上面了,柳絮則幫他把脈,可那男人卻反手抓住柳絮的手,邪笑著說:“這小手好滑啊……” 這明顯就是耍流氓了啊!柳絮想掙脫,可那男人抓得緊緊的,丁佩云走過去,“你,你趕緊走啊,再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