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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給針灸的時候,大家就在一旁看著。老師也會給講解一下。最后說:“十五分鐘后記得拔針。” 交代完又去給另外一個病人針灸去了。十五分鐘后,要拔針了,王月琴沒弄過,不敢啊,柳絮則動作熟練而又快速的把針給拔了。患者也沒喊疼。 人越來越多,大家也越來越忙。王月琴給一個患者拔針的時候因為手法不對,那患者突然就發怒了:“怎么回事啊,會不會啊?不會就別上手,我又不是來讓你做實驗的!” “對不起對不起。”王月琴一臉窘迫的道歉,柳絮正要過去幫忙的時候,莫翊銘走過去,“來來,我幫你拔。” 莫翊銘麻利的幫他把針拔了。患者一臉不爽的走了。柳絮則安慰一臉郁悶的王月琴,“沒事的,一開始都這樣,熟練就好了。” 王月琴點了點頭。 一直到中午,患者總算都走了。莫翊銘負責跑腿幫大家買了午飯。快速吃完后,還不到上班時間。帶教老師說,“你們三個可以互相練習一下扎針。” 王月琴激動的說:“好啊!” “莫翊銘,你坐下。”帶教老師看了莫翊銘一眼。他眼角瞪大大大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我嗎?” “怎么,難道你讓我坐下讓你們扎?”帶教老師挑眉。 柳絮則故意說:“你害怕的話就算了。” “誰說我怕了!不就是被針扎幾下嗎?”莫翊銘一大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丟了男子漢的氣概啊,當下就坐在了凳子上。帶教老師則說:“頭部扎針相對來說沒有什么風險。你們先扎頭試試吧。” 莫翊銘渾身一冷,挺直了脊背。雖然心里有點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盡管放手扎,今天,我就是小白鼠。” 老師先讓王月琴來,她拿了針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老師給她講了要點和手法,而后又做了示范,她就大著膽子對著xue位扎了下去。 第一次扎,力道手法肯定不那么精準。莫翊銘咬緊了牙,屏住了呼吸。老師又指導著王月琴扎第二針。 頭被扎成刺猬一樣之后,王月琴終于不扎了。莫翊銘松一口氣的時候,帶教老師給他把了一下脈脈卻又說:“柳絮,他睡眠不太好。你幫他扎一下天柱、玉枕……” “好的。老師。”柳絮準確的找到每個xue位,消毒后就扎了進去。手法很嫻熟,一點都不用老師cao心,莫翊銘也沒有感覺到明顯的不舒服。心里想著,這囂張丫頭還有兩把刷子。 拔針的時候,都是讓王月琴拔的。雖然疼,但男子漢就得扛得住。因此也沒啃聲,反正疼幾下也習慣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湊到在給銀針消毒的柳絮跟前,“你之前學過吧,手法不錯。” 柳絮挑眉笑了笑,揚了揚手里的針,“怎么了?我這手法正好有些生疏了,要么你再犧牲犧牲,讓我跟小琴再練練手?” 莫翊銘后退了兩步,“別,還是免了吧。” 忙碌的一天過去,柳絮他們終于可以下班了。以前,她都是和王月琴結伴而行的,現在多了個莫翊銘,他總是跟她身邊。 “你們下班后都干嘛?我這兒有幾張電影票,要不一起去看?”莫翊銘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在柳絮伸手,瞎子都看得出他對柳絮有非分之想。 柳絮不喜歡玩什么曖昧,跟不想被人指指點點的,他這明目張膽的,不久之后肯定議論紛紛,因此,很直白的說:“莫翊銘,看電影你應該去約你女朋友,找我們看不合適。” “我還沒女朋友呢。”莫翊銘說完,柳絮微微挑了一下秀氣的眉,“那你是想發展我們當你女朋友了?那你得二選一,是想發展我還是王月琴。目標明確了再約。我可申明過,我是已婚人士。” “我……”莫翊銘總不能說他其實想約的是柳絮這個已婚婦女吧。那不就是口頭上承認自己在挖墻角嗎?這女人,真會堵人。 王月琴則故意打趣,“莫翊銘,柳絮是已婚人士,你不會是想約我吧?不過,咱們才認識,你應該對我也沒那個意思對吧?” 莫翊銘急忙說:“瞧瞧,好心當成驢肝肺。大家都是同事,就是想請你們看個電影。我說你們女同志,思想怎么那么復雜呢?” 柳絮正跟莫翊銘理論的時候,王月琴卻拽了拽他,湊到她耳邊說:“柳絮,你看,那邊有一個男的,一直盯著你看,目光好兇狠啊。” “哪兒啊?”柳絮四處張望,順著王月琴的目光,她看到醫院的院子里一側停著一輛綠色的吉普車,而車旁站著一個穿著軍裝,身板筆直的好似一棵青松一樣的大帥哥! 柳絮先是一愣,繼而滿臉開心。距上次匆匆一別,有半個月沒見到他了。因此,看到他這一刻,內心歡喜而又激動,飛也似的跑到他面前,緊緊地抱住了他,生怕一眨眼他又不見了。 王月琴看呆了,這小柳竟然這么開放。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做出這樣大膽的行徑。而莫翊銘則皺起了眉頭,心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柳絮的小臉在他懷里蹭,韓東則推了推她,黑眸四處掃了一下,“柳絮同志,大庭廣眾之下,請注意影響。” 柳絮抬頭,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凝望著他,故意皺起眉頭,“喲,這么嚴肅啊。那好吧。為了維護你的形象,我就走遠點了。” 說著向后退了一步,正要退第二步的時候,韓東卻一把拽住了她胳膊,打開車門將將她塞了進去,而后自己也上了車子。 開車的是個小戰士,他看了柳絮一眼后大聲打招呼:“嫂子好!” 第一百六十九章我想你了 “你好。”柳絮應了一聲后望向了韓東,他板著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架勢。柳絮也不知道他是要在自己的兵面前維持一個鐵血男兒的形象,還是依舊在生氣。 看他這么嚴肅,她忍不住伸手在他腿上畫圈圈,韓東則瞪了她一眼,而后拍開她的手。哈,這男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想繃著是吧,我就非要撩撥你。 柳絮直接倒在他腿上躺著,好舒服的嘆了口氣說:“哎呀,我在醫院站了一天,忙的跟陀螺似得。好累啊,讓我靠一會兒。” 小戰士在前面偷偷笑了。韓東則深吸一口氣,低頭看一眼自己懷里的柳絮,最終沒有把她推開。車子一路疾駛,在一家軍人招待所門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