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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撩斷腿的他靠臉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看見了一個少年。那人的唇型很美,唇很紅。他對他說,“回去吧。”

浮菮的眼愣愣地睜著,有什么液體流了下來。浮菮抬起手去摸,才發覺那竟然是眼淚。

不該的……不該這樣。他不屬于任何人,也絕不停留在任何一人身旁。他是自由的,他是野生的,不該也不能有歸屬。如果他停了,他就不再具有野性,也不再被自由所眷顧。

浮菮站了起來,打開花灑將自己沖洗得干干凈凈。而后從柜里拿出了那件大T恤與卡其色短褲,慢慢地套上了。

洛意走了,他也該走了。

愛情與激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他該沉著一點,好好地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下去。這世界,遠遠有比感情更重要的東西,那些飄渺不可及的理想與信仰,那些人格的魅力與智慧的邊界……

在這一瞬間,浮菮想起了他的母親。他的mama曾經牽著他的手,帶他走到了一泓清泉邊。

mama溫柔地說:“小水草,你知道嗎,你像這泓清泉一樣清澈,你是透明而自由的。”

浮菮當時還不懂什么是自由。他笑了笑,其實,他現在依然不懂。

第11章海岸情人11

夜風沿著窗的輪廓爬了進來,在浮菮的發絲間挑逗。他的手里夾著根煙,一縷縷的淪為灰燼。

浮菮倏地狠狠吸了一口,又猛地吐出。煙頭被他扔在了地上,一腳踩滅。他微微瞇了眼,或許是紅酒的浸泡,使得他雙眼含情,晦澀欲望彌漫在每一個舉手投足之間。

門突地開了,浮菮微微詫異地望了過去。是洛意。他紅著眼回返了。

浮菮愣了片刻,而后猛地走過去抱住洛意的頭,深深地急切地吻了下去。門被他一腳踢關。

洛意的眼在流淚,浮菮便沿著淚水舔舐他的臉頰。他伸出的舌頭像一條攀援而上的毒蛇,那毒蛇摩挲著、盤旋著、不加節制地攀援著,從眼到頸項。他的手溫柔地解開洛意的衣衫,每一次下滑都打濕了心臟,在紅色果實的盡頭,那毒蛇猛地一把吞咽,將果實浸潤了。

洛意握緊了浮菮的腰,將他的肚臍貼近自己的小腹,空閑的左手則蜿蜒著向峽谷深處探去,到達盡頭之前,那手被叫停了。

“你想上我?”浮菮抬起頭,情緒不明地問道。

洛意低低笑了聲,說:“你不想?”

“我確實想上你。”浮菮無所謂的回答了。在“上”字出口之際,他推開洛意,整了整自己的衣裳。

“可惜沒有被上的興趣。”浮菮的唇微微揚了揚,有些嘲諷的意味。洛意見此也笑了。

“我不碰你,你走吧。”洛意繞過浮菮,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只要不跟程總,你去哪兒都沒關系。證件、錢,我都給你。”

“這么好心?”

“畢竟上過一場,我從不吝嗇嫖費。”

“哈,有意思。”浮菮走了幾步,坐在了洛意大腿上,“其實你干得我還不錯,只可惜我還是喜歡看別人哭。”

浮菮笑了笑,探下身吻了吻洛意的喉結。

“錢多備點,我沒閑心去賺。”

“知道了。”

浮菮起身,看了洛意一眼,就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房間。他走得十分干凈利落,大腿在燈光下隱隱有光華流轉,而抬腳的弧度也動人不已。

洛意看著他走出房間后,緩緩閉上了眼。慢慢的,一聲嘆息從心臟處涌出了口,隱隱約約有些寡淡地散在了燈光里。

·

浮菮坐在客廳,無所事事。他的手里夾著個信封,是剛剛張媽遞給他的。他漫不經心地拆開了,里面是身份證、護照、車鑰匙以及一張黑色銀/行/卡。

他摩挲了下卡片,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肌膚,溫柔而熱切。

外面的天色黑透了,浮菮走出門的時候,險些撞上了停在別墅門口前的那輛越野。他掏出車鑰匙,輕輕一摁,車亮了。

浮菮打開車門進去,在車燈的照耀下,衣服、食物、手機、電腦、現金等一一擺放得規規矩矩。他笑了笑,打開車用地圖看了看后,便一腳蹬油門,駕駛離去。

藍色別墅在他身后淡去,大海與沙礫也以相同的姿態被遺忘。他開著這輛陌生的車,一往無前。

·

翌日。

程封起了床,昨夜的夢里又出現了那個男人。他大張著腿,渾身被灌滿了紅酒,昳麗的暈紅像極了紅燈區的女人。可惜春夢不長,程封剛靠近一點,那夢就碎了。

醒來的程封下身高高舉起,他有些苦惱地按了按太陽xue,在用水和用手之間遲疑。陽光照了進來,恰好照在了他的手上。在那一瞬間,他做出了決定。

畢竟是白日,宣yin總需帶個面具。他裹緊被子,確保自己的腿都被掩蓋后,右手出動了。

他回憶著浮菮的身體,想象自己的手便是浮菮的泉眼。他的驕傲正在泉眼里猛烈碰擊著,像在撞一口唇。浮菮的唇很美很紅,比酒醉人。程封總覺得他過往情人的唇及不上浮菮的半分。想到這里,程封更熱了,動作也更快。

他不否認自己愛的只是浮菮的皮相,那樣一個軀體,無論擱的是何靈魂,他都要。況且這個靈魂的主人還有點意思,兩者相加,讓他不得不淪陷。

搞完了,一身汗。程封走進浴室,有些欲求不滿。手畢竟是手,超脫不了客觀世界的限制。他有些頹喪地打開花灑沖了個澡。

時間移到早餐之時,程封又只看到了洛意,這次他有些生氣了。前一刻的欲求不滿與此時的情景融合,令他皮笑rou不笑地開了口:“怎么?浮菮起不來床?被/干/得下不來了?”

洛意冷冷地望了過去,沒回答。

“哈哈,我還不能說啦。yin/娃/蕩/婦都比不上他的風sao吧。你做得爽不爽?”

“程少何時這么關心我的體驗了?是想親身上陣?”

“呵。”程封哼了一聲,想起了洛意對浮菮的維護,有些煩躁。

“可惜他走了,程少想入陣也找不到陣地了。”

“什么?”程封愣了,不敢置信,“他走了?怎么可能?你送他走的?”

洛意咧嘴笑了,說:“不,他拿了我的錢、卡、證件,開著我的車走了。他是個賊。”

“怎么可能?”程封猛地站了起來,椅子跟兒撕拉一聲,十分刺耳,“是你把他送走了吧,然后編個理由騙我?”

“程少,你有什么理由值得我騙你。浮菮是我的情人,我的玩意兒,我怎么處置打理,都是我的事。你未免想太多,也管得太寬。”

“玩意兒?”程封將叉子扔在桌上,有些冷地笑了,“既然是玩意兒,那就送我玩玩吧。”

洛意吃完早餐,施施然站了起來。“程少的玩意兒多,我的卻少。這一個,恕我無法割愛了。”說完后就拉開椅子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