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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時,護士長正要打電話,溫俊成看到她,兩人對視,那一刻溫俊成心里涌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溫先生,我正想打電話給你。”溫俊成牽著小豆芽站在原地,甚至說不出話來。“顏先生二十分鐘前病情發(fā)生變化,陳醫(yī)生說可能是……”心磕噔了一下,他只看到護士長一張一合的嘴巴,剩下的話全都聽不進去,他嘴巴突然很干,有些無法說話。“在哪里?”護士長停下來看了看小豆芽,盡量平穩(wěn)地回答道:“在四樓的急診室,手術(shù)已經(jīng)開始了……”她的話還沒說完,溫俊成已經(jīng)抱著小豆芽跑了上去。他們在手術(shù)室門口等,小豆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但是能感覺到溫俊成情緒有些不對,乖了一陣子。但隨著手術(shù)的時間越來越長,小豆芽一個人玩得無聊,溫俊成又不肯陪他,他就開始鬧著要找顏顏。他開始哭,開始鬧,溫俊成怎么說他都不聽,他只會哭著喊:“顏顏,我要顏顏,顏顏,顏顏……”他的聲音很大,一臉的鼻涕眼淚哭得很慘,不管溫俊成怎么哄他,抱著他逗著他,跟他說:“小豆芽乖,別哭了,顏顏很快就出來了,別哭了好不好?乖乖的,別哭了,你再哭顏顏就不喜歡你了。”可是沒用,小豆芽還是一直哭根本不買賬。直到半個小時后顏清出來了,小豆芽才止住哭,抽抽噎噎地縮在溫俊成懷里看顏清蒼白的臉,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很是委屈。顏清再次被推進了ICU,溫俊成抱著小豆芽這個窗戶看他,戴著氧氣罩身上插滿管子。主治醫(yī)生說,“是MODS(多器官功能障礙綜合癥),有可能是上次你提到的那個變異病毒引發(fā)的,但是具體的原因我們還需要再研究看看,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到辦公室再談談。”溫俊成將小豆芽交給護士站的小護士們照看,與主治醫(yī)生討論了一個多小時卻沒有一個結(jié)論和解決辦法。他出了辦公室,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人群,而他的顏清還躺在ICU里,生死不明,頓時感到身心疲憊與沮喪。真想抽根煙。他來接小豆芽時,已經(jīng)到午飯的時間,早飯沒吃冷了,熱了一下給小豆芽當午飯,可他自己卻一口都吃不下。小豆芽爬在床鋪上卻沒有找到顏清,有些不高興地憋著嘴,溫俊成熱了飯回來準備喂他,小家伙不肯配合又在鬧脾氣,一巴掌打了過來,溫俊成一個沒拿穩(wěn),一整碗的粥全都倒在被單上。溫俊成立即將小豆芽拎起來,擔心他燙到。小豆芽卻不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兩手亂揮,手勁不小,溫俊成挨了幾下,最后一巴掌還拍在他臉上。“給我乖乖吃飯聽到?jīng)]有?”“嗚嗚嗚……”“叫你吃飯聽到?jīng)]有?你他媽究竟吃不吃了?吃飯知道沒?”“不要,不要成成,要顏顏,顏顏……”“別叫了,你以為我不想要他嗎?你以為我不想嗎?他生病了,生病了,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小豆芽聽不懂,頓時哇哇大哭起來。溫俊成失去耐心直接將他按在膝蓋上,對著他的屁股就是幾下,力道根本沒減。小豆芽被嚇壞了,剛開始幾下居然沒哭出來,可是等他哭出來時,撕心裂肺,從沒這么慘過。溫俊成被他哭得更加煩躁,出去抽了一根煙。他已經(jīng)戒煙很久了,這包煙是他前段時間買的,一直沒抽。每次要抽的時候他都想,我還能承受得住,現(xiàn)在不抽等以后再說。他點了火,抽了煙,剛開始的幾口還有些不習慣,他撐在窗戶邊看著外面心里卻牽掛著顏清。“溫老師?”溫俊成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梁松,懶得理他轉(zhuǎn)了回去。再次見到溫俊成,梁松有些激動,但一想到現(xiàn)在和溫俊成的關(guān)系又不得不冷靜下來。“溫老師,好像你的家人住院了?”梁松即使知道溫俊成不待見他,也不想就這么走了,想要跟他說幾句話。溫俊成將煙掐滅在窗臺上冷冷地說道:“關(guān)你什么事兒?”梁松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知道溫老師的那個項目研究得如何?已經(jīng)兩年多了。”“你想說什么?”“我想,該不會這次住院的是顏清吧?”梁松的臉上并沒有任何惋惜,反而有些幸災樂禍,“我早就猜到你的研究和他有關(guān),照現(xiàn)在看來,你根本就是為了他才做的研究?他生了什么病?為什么要你把當年的研究再翻出來?難道他的病和當年的研究有關(guān)?或者說他是當年的實驗體之一?”溫俊成的臉色很難看,惡狠狠地盯著梁松,“如果你敢打他的主意,我保證不會讓你好過。”顏清在這家醫(yī)院住了不短時間,而且他和小豆芽還每天來陪他,在醫(yī)院里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他們的事情,雖然一時半會可能打聽不出顏清的具體情況,但是根據(jù)這些線索梁松也能猜到不少事情。“你真的覺得他有希望嗎?當年顏文樞都無法解決的問題,這么短的時間你能解決嗎?等你想出辦法研究出結(jié)果,顏清早就死了。”溫俊成一拳揍了過去,他拽住梁松的衣領(lǐng)吼道:“他不會死,這也不關(guān)你的事,立刻給我滾!”“別自欺欺人了,你……”溫俊成又是一拳,兩人打了起來,或者說是溫俊成單方面的發(fā)泄。他沮喪、害怕,梁松所說的正是他日夜擔心的,一下子被梁松爆出來,他頓時惱羞成怒。他被醫(yī)生和護士拉開,他厭惡地看了梁松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他推開病房房門,小豆芽已經(jīng)趴在床鋪上睡著了。他向護士借了一管消炎止痛的藥膏,抱過小豆芽替他脫掉褲子給他擦屁股。脫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肌膚,小豆芽疼醒了,眼淚汪汪地捂著屁股。溫俊成看到他紅通通已經(jīng)腫起來的屁股,一陣內(nèi)疚。他將小豆芽抱在懷里,摸著他的頭,跟他道歉,“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打你了,對不起。”小豆芽軟軟的趴在他肩膀上,嗚嗚的哭泣,嘴里一直叫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