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成成……”溫俊成迷迷糊糊地將他抱在懷里,用被子將他裹住,拍拍他,“睡覺。”小豆芽睜著眼睛看看這邊看看那邊,睡不著,扭扭身體,拍拍溫俊成,“阿花……”阿花咬住被子往后拖,小豆芽坐在被子上,慢慢向后滑。溫俊成一把將這小子抱住,按在床鋪上,吼道:“顏清,快將這兩只給我帶走。”緊接著,他清醒了。他洗漱時小豆芽和阿花排排蹲在一旁看,就連他上廁所也要看。他給小豆芽穿了衣服,他選了選,選了一件小熊外套,褐色的短毛外套,帽子上還有眼睛和耳朵,小豆芽很喜歡。小豆芽指著衣服說:“顏顏。”“錯,是成成買的,顏顏才不會給你買這么可愛的衣服。”出門前小豆芽抱著阿花的脖子,然后跟阿花握手和拜拜,阿花伸出前爪上下擺動也跟他拜拜。溫俊成給阿花準備了一天的狗糧和水,看阿花蹲在門口的樣子有些不忍心,“阿花,我們會盡快回來的。”小豆芽再次跟阿花拜拜,溫俊成抱著他出門后跟他說:“阿花是只狗所以它才上下擺,你是一個人,要左右知道不?”兩人對視三秒鐘,小豆芽一臉茫然,指著電梯大喊一聲:“啊啊啊……”事情進行得并不順利,小豆芽一路上都在喊顏顏,等到醫院看到身上插著管子、嘴里帶著氧氣罩的顏清,頓時哇哇大哭。溫俊成花了好長時間才將他哄好,哄好之后還要陪著他玩,期間還給他換了一次尿不濕,泡了一次奶粉,喂了點東西吃。但是緊接著到了中午時,他就不肯再喝奶粉了。他已經一歲半了,不能一日三餐都喝奶粉,在護士的提示下,溫俊成才想起來顏清平時也有喂他其他東西,蛋羹小混沌什么的。他抱著小豆芽跑了兒科一趟,讓小豆芽對著那些護士jiejie們賣萌,動作很簡單,只要捂著肚子說:“餓……”在配上一張可憐兮兮的呆萌萌的臉,殺傷力十足。于是溫俊成很快就知道一個一歲半小孩兒要吃什么了,他讓護士們照看小豆芽一會兒,去最近的蛋糕店里買了一盒八寸蛋糕,決定這就是小豆芽今天的午餐和晚餐。不過也多虧了那群小護士,經常逗小豆芽,陪他玩,恰逢今天是兒科小朋友的活動日,有做一些小游戲,溫俊成趕緊帶著小豆芽參加,讓他和同齡的小朋友發泄過剩的精力。但即使如此,一整天帶下來,溫俊成也累得夠嗆。晚上他終于帶著小豆芽回家了,被關在家里一整天的阿花把半個家都毀了。垃圾被叼得到處都是,沙發墊被咬到地上,幾張椅子倒了,抽紙抽得滿地都是,可是它還一副“我都知道錯了,你不要怪我”的表情。溫俊成看著地板和桌面,看著半個屋子的凌亂,再想想小豆芽和他昨天的衣服都沒洗,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他還接到婚紗影樓的電話。“溫先生,這里是xx影樓,您在我們影樓預定的婚紗攝影將于下周進行,拍攝時間預計兩天,分為……”“不去了。”“什么?抱歉,溫先生能再說一次嗎?”“不去了,暫時沒時間拍,等我們有時間了再說。”我的omega正躺在醫院里。而今天唯一慶幸的是,顏清的病情沒有惡化,但是也不見好轉。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工作好忙,下周也忙,下下周也忙,這個月都忙。同事說下個月會好點,不知道是不是騙我的。謝謝扔地雷的姑娘caroline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10-1100:15:13第67章HappyEnding(三)自從知道顏清體內的變異病毒爆發后,陳言幾乎將自己關在實驗室里,顏清的病情沒有好轉,而他也至始至終沒有出過實驗室。秦賀幾次來勸他,“陳言,你該休息了。”陳言盯著顯微鏡,“沒事,你先回去休息吧!”秦賀上去將他從顯微鏡前拉開,“你覺得你還能睜開眼睛嗎?你還記得你已經幾天沒睡覺了嗎?你的眼睛里都是血絲。”陳言很疲憊地笑了一下,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別擔心,沒事的,我很好。”“好,好你個頭!”秦賀抓著他的肩膀質問道:“你究竟在干嗎?自我折磨嗎?內疚嗎?你覺得你這樣沒日沒夜地研究就能研究出成果嗎?”“那我能怎么辦?”陳言突然爆發道,他所承受的壓力和內心的折磨是別人無法想象的,他的眼睛紅了,神情悲痛而無奈,“我能怎么辦?顏顏就躺在醫院里,我甚至連去看他的勇氣都沒有,除了做這些,我還能為他做些什么?溫俊成已經無暇顧及這邊了,但實驗室的進度一刻都不能緩,顏顏就靠它了。早一點研究出成果,顏顏就能早一點脫離危險,你懂不懂?”“那你要是先倒下了怎么辦?你要是倒下了你讓顏清和溫俊成怎么辦?”“不會的,我不會倒下的,你放心。”“我不放心!”秦賀看著他,目光堅定,不容置疑不肯退步的態度讓陳言有些頭疼。他忽然發現面前這個男孩,或者說一直被他當成男孩的男人已經變得不一樣了。他不再是一味地要他謙讓,向他索取,不再任性妄為無賴耍賤,他在他沒有察覺的地方慢慢蛻變了。他會管著他了。這種感覺很奇妙,一個人自由了十幾年突然有個人跳出來管他了?太奇怪了。他上一次有這種奇怪感覺是什么時候?哦,對了,是顏文樞對他表白的時候。他當時就想,真奇怪,他居然也喜歡我。他的思緒發散了一會兒,眼睛半閉著,身體太過疲憊,他的注意力開始漸漸不集中了。他回了回神,對秦賀敷衍道:“我有分寸。”秦賀看著他,恨不得將他敲暈了帶走,恨不得讓他笑一下,恨不得吻他。而他知道,在陳言眼里他只是他的學生,只是這個研究院的“職業經理人”兼初級研究員。漫長的沉默,頭頂上的白熾燈下房間顯得更加安靜。“為什么你不能放過自己?”秦賀撐著試驗臺無力地講道,已經是多少次了,他勸陳言放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