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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經(jīng)常一起吃飯,空閑的晚上會在外面吃飯,有時他們甚至?xí)谕饷骈_個酒店□□,周末一定會出去走走嘗嘗美食,顏清從沒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城市有這么多好吃好玩的地方。當(dāng)然,他們也偶爾在家里□□,但是沒有以前那么頻繁了。他們之間有什么東西正在悄無聲息的改變,他們隱約能感覺到,但是都以為時間能夠彌補(bǔ)一切。然而讓他真正意識到他們之間問題的,卻是溫俊成的前男友。那天溫俊成出差了,顏清加班完在外面隨便吃了一點(diǎn)東西回家時已經(jīng)有點(diǎn)遲了。他一回來就看到家門口半躺著一個酒鬼,一個omega,長得太好看了一點(diǎn)。“喂,你醒醒。”顏清拍拍那人的肩膀,“你擋住我家門口了。”那人打了個酒嗝,掙扎著起來推了顏清一把,“瞎說,明明是溫俊成那個混蛋的家。”“你是誰啊?”“我?我是溫俊成的男,男朋友。”“納尼?!”那人喝的有點(diǎn)多,口齒不清,但是顏清聽出來了,立即吼道:“他是我的alpha!”作為一個前男友,羅軒是不想吃回頭草的但是今天心情特別不順,多喝了一些,忽然就想到溫俊成了。對于被溫俊成甩了這件事兒,他一直都耿耿于懷。他試圖起來腳上沒力氣滑了一下,滑到之前他一把拽過顏清的衣服,兩人摔倒在一起。“你……也不看看自己長得多丑,溫俊成才不會看上你。”“他更不會看上你。”“哼,他是我的。”“是我的。”“我的。”“我的。”……兩人幼稚的吵起來架來,羅軒用他變得不怎么靈敏的鼻子終于聞到顏清身上的alpha氣味,“哦,是你的,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聞了聞,有些低落地說:“我沒有。”“你快點(diǎn)回家,不要待在我家門口。”羅軒還是不動,哼了一聲,“得瑟!”顏清想不管他,可是放一個酒醉的沒有被標(biāo)記過的omega在外面真的沒問題嗎?要不報警?顏清覺得可以。他打開手機(jī),發(fā)現(xiàn)手機(jī)沒電了,只好等回家充電后再報警。可是他才把門打開,羅軒就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將顏清撞倒一旁然后手腳并用地爬進(jìn)房間,顏清揉揉被他撞疼的肩膀趕緊跟進(jìn)去。糟糕了,要是讓溫俊成知道他把一個酒鬼放進(jìn)來,不知道會不會抓狂。可是等他看到羅軒進(jìn)房子后的動作,他就感到一陣厭煩。羅軒歪歪扭扭但是很準(zhǔn)確的找到酒柜的位置,甚至連啟瓶器也是一找就到,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走s型路線跌跌撞撞地居然摸到了沙發(fā)的位置,仿佛他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對里面的擺設(shè)都一清二楚。想到他是溫俊成的前男友,這人還跟溫俊成同居過,就像他現(xiàn)在這樣。顏清整個人都不好了。羅軒兩腳翹在茶幾上,其中一只腳還在茶幾上用力的敲了敲,“哈哈哈,溫俊成這個混蛋以前都不肯讓他翹腳,潔癖,潔癖,該死的潔癖。”他看到顏清在他旁邊坐下,對他呵呵地笑著,“你們一周吵幾次架?說啊,說吧,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顏清并沒有理他,他打算等對方喝夠了睡著了再進(jìn)房間,否則這人要是發(fā)起酒瘋來可怎么辦啊!“我們以前總是吵架,吵架,煩死了……為什么要吵架啊,明明那么好的,為什么要吵架啊,為什么要去酒吧,為什么要跟那個王八蛋……嗝……”羅軒又打了個酒嗝,過了很久,久到顏清都以為他要睡著了,他卻忽然對顏清吼道:“你怎么能受得了他?怎么能?他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偏執(zhí)狂,去他媽的占有欲,去他媽的潔癖,去他媽的……”顏清搶過他手里的酒,把開水塞進(jìn)他手里,“別吼了,會吵到鄰居的。”羅軒抱著開水杯子,他兩腳翹在沙發(fā)扶手上,半閉著眼睛,“什么都要聽他的,我的東西一樣都不準(zhǔn)帶進(jìn)來,什么都要變成他的才能進(jìn)這個房間。你知道嗎?我上次自己買了一條內(nèi)褲都要被他丟掉,一定要他自己買的才行,你說,這是什么邏輯。”顏清靜靜地看他吼叫著,他知道對方說的都是事實,只是他以前沒有發(fā)覺到罷了。溫俊成做的很隱晦,在日常生活中,在每次逛街逛超市時一點(diǎn)點(diǎn)地替換掉他的東西。“你知道我們分手后他整理了什么東西給我嗎?他媽的,還不全是他自己買的!被我用過了,分手后他就一件不落地說要全都讓我?guī)ё撸T都沒有!”“那你怎么做的?”羅軒抬抬眉,露出不屑地表情,“我?當(dāng)然是讓他給我直接扔了,誰稀罕啊,那點(diǎn)破東西,我又不是不會買,有什么了不起的。”接著羅軒又跳了起來指著剛才屁股下的沙發(fā)惡狠狠地叫道:“就是它,這張破沙發(fā),我跟溫俊成吵了一個星期他都不許我動它,我不過就是想移一下位置而已。”羅軒說著說著就傷心了起來,抱著沙發(fā)哇哇大叫,嘴里亂七八糟地不知道說了什么,顏清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哭了。然而除了最開始的厭煩,他并沒有太多的反感,他靜靜地看著這個人瘋癲的大哭大笑甚至吼起嗓門大□□歌,莫名其妙地覺得這個人還挺可愛的。不像他每日都安安靜靜的,沒有活力。mama是怎么說他的來著,哦,對了,叫做死人臉。羅軒唱了一會兒又抱著顏清說溫俊成怎么怎么討厭,怎么怎么欺負(fù)他,怎么怎么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跟他冷戰(zhàn)一個星期。“那是因為在我們眼里是很雞毛蒜皮的事,在他眼里卻很重要。這里是他的領(lǐng)地,不允許輕易留下別人的痕跡。”顏清說道。羅軒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我當(dāng)初怎么會喜歡上他的?”顏清有一陣恍惚,回想起他和溫俊成相識到現(xiàn)在的過程,好像太過平順了,太過順其自然了。就像羅軒說的,他是倒追了溫俊成好久才讓溫俊成松口住進(jìn)來之后兩人才慢慢建立關(guān)系的,可是他們好像一下子就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羅軒睡著了,死沉死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