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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對不對,是不是這樣的,不去就不會發(fā)生意外了,對不對,對不對?”“嵐清,黑鋒,會沒事的。”宮南莫憋了半晌,終于憋出來八個字,說的卻是異常艱難。“對,一定會沒事,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紀嵐清放開宮南莫,咧開嘴角笑了起來,赤紅的眸子亮了起來:“對了,我要回去洗個澡,然后煮上黑鋒喜歡的粥,還有換身衣服。”紀嵐清低頭看著自己身上不成樣子的衣服,撅著嘴唇,搖頭:“黑鋒不喜歡我這樣,他有潔癖的,他喜歡我干干凈凈的,對,我要回家,等我洗干凈了,黑鋒就回來了。”紀嵐清呵呵的笑了起來,桃花眼彎彎,視線落在封閉的手術(shù)室大門上,幾秒鐘之后,又回落在自己的衣襟上。“我回去換衣服了,你們也回去吧,要不,你們和我一起回去吧,我現(xiàn)在只會煮粥,雖然煮的不好,不過黑鋒說他喜歡,每次都能喝一大碗呢。”紀嵐清陷入自己的思緒里面,將殘酷的現(xiàn)實選擇性的遺忘。“黑鋒身體不好,對了,黑鋒是心臟病,需要換心的,換心就好了。”紀嵐清一下子又癲狂起來,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露出蒼白的胸膛。“心,對,我有心的,我去找陳叔叔,我要將我的心換給黑鋒,那樣他就好了,就沒事了,就又可以喝我煮的粥了……”“我真笨。”紀嵐清嘭的打了自己的額頭一下:“你們說我怎么這么笨啊,只要換了心不就好了嘛,我真笨,我真笨。”紀嵐清說著,就朝著手術(shù)室走去,雙手在門上砰砰砰的敲了起來:“陳叔叔,你出來,我有心,你給黑鋒換上,快點出來啊,你給黑鋒換上,我求求你,我……”左傾炫皺眉,一手砍在紀嵐清頸后,接著雙臂一緊,將暈過去的人接住。第六十二章夢境醫(yī)生給紀嵐清打了一支鎮(zhèn)定劑,然后才轉(zhuǎn)身對著楚易天說:“沒事的,我給打了一支鎮(zhèn)定劑,就讓他睡一覺吧。”楚易天點頭,送醫(yī)生出去之后,才對一邊的左傾炫說:“嵐清這邊有我,你們?nèi)ッe的吧。”左傾炫點點頭,拍了拍楚易天肩頭:“行了,你看著點,其他的事交給我們就行了。”楚易天嘆息一聲,用力的點頭:“放心吧,沒事的。”頓了頓,看著左傾炫疲憊的面色,又說了一聲:“照顧好自己。”左傾炫點頭,開門離開,楚易天在紀嵐清的床邊坐下,端詳著即使是在沉睡中依然緊緊皺著眉頭的人,心里難受的厲害。經(jīng)過二十二個小時的急救,黑鋒被推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陳醫(yī)生,黑鋒怎么樣?”司徒思遠等人在陳以誠從監(jiān)護室出來的瞬間都圍了上來,著急的等著一個答案。雖然每個人的心里都知道,也都明白,卻還是奢望的看著陳以誠,期望能夠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陳以誠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說,然后撥開眾人去了辦公室。沉默,寂靜過后,還是司徒思遠首先反應(yīng)過來。“這樣吧,醫(yī)院這里先交給易天和南宮,公司就交給我和左傾炫,還有,這個消息一定要保密,至于至美那邊,我會想辦法拖延,實在不行,再說。”司徒思遠一改平時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林潇o的安排著相關(guān)事宜。“老爺子那邊,我讓管家過來了,應(yīng)該沒事,畢竟,這么多年,也有心理準備了。”話雖然如此,心里深處卻還是止不住的難受起來。“黑三那邊呢,這個人可不會老實。”宮南莫冷笑,何青從外面進來,接過話題:“沒事,黑三這邊有我,不會出問題。”“那行,就這樣吧,我們分頭行事。”司徒思遠說完,眾人接著就散了。紀嵐清做了一個夢,夢中那是一片看不到邊際,望不到人煙的荒涼地帶。在那里,紀嵐清一直不停的走著,走著,走到筋疲力盡,卻還是看不到邊際,看不到人煙。忽然,場景一變,周圍的荒涼變成了漫漫白霧,什么都看不見。紀嵐清著急起來,拼命的走著,跑著,呼喊著,可是,除了自己,什么也沒有。紀嵐清轉(zhuǎn)了好幾圈,依舊找不到絲毫的出路,想著黑鋒,著急之下,紀嵐清高聲喊了起來,嗓子卻仿佛給厄住了一樣,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紀嵐清已經(jīng)徹底的失去了力量,失去了信心,變得焦急,不安,狂亂,躁動……朦朧白霧中,有一個人影漸漸浮現(xiàn)出來,紀嵐清想要看清楚對方的面容,卻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一靠近,對方就會后退。“嵐清!”對方一出聲,紀嵐清就聽出來了:“黑鋒!”“是我,嵐清,你回去吧,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黑鋒的身影逐漸模糊,就是連聲音也變得縹緲起來。“黑鋒,我不走,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像是打開了開關(guān)一樣,紀嵐清一下子想起來,黑鋒出車禍了,黑鋒死了……再看,眼前的影子已經(jīng)慢慢的被白霧包裹起來,紀嵐清疾步上前,牢牢的將人給抱住了:“黑鋒,你休想丟下我,你去哪里,我就跟著你去哪里!”感覺不到絲毫溫暖的懷抱當中,紀嵐清逐漸的抬頭,只看到一張嘴張張合合的吐出來幾個字:“嵐清,你不屬于這里,又是何必呢。”說話之間,身影模糊的更加厲害,紀嵐清卻是死死的抱著不松手,影子無奈……場景又是一變,紀嵐清拉著影子的手朝著前面光亮的地方走著,走著,走著…………紀嵐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病房里只亮著一盞臺燈,照在墻壁上,反射著白光。迷蒙的雙眼逐漸聚焦,最終落在距離自己一步之遠的休息椅上沉睡的楚易天臉上。朦朧的燈光中,紀嵐清看不清楚易天的臉色,不過還是從對方沉重的呼吸聲中,得知眼前的人睡的并不安穩(wěn)。模糊的意識逐漸回籠,紀嵐清想起黑鋒,想起那場車禍,想起那紅色的血,想起響著警報聲的手術(shù)室……呼啦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卻在下一刻因為身體的無力而倒了回去。響動驚醒了一邊的楚易天,帶著心驚,楚易天站起來,一步跨到紀嵐清跟前:“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暗啞的嗓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紀嵐清搖頭:“黑鋒呢?”“他!”楚易天微頓,在看到紀嵐清接著就蒼白了的臉的時候,著急的說:“黑鋒沒事,在監(jiān)護室,陳醫(yī)生守著。”“我去看看。”紀嵐清不放心,這場意外太過觸目驚醒,只要不親眼見到黑鋒,紀嵐清又怎么會安心。楚易天微微一頓,接著就扶著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