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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最后一次。“坐吧!”左傾炫拉著呆滯的紀嵐清在后面的排椅上坐下,看著難掩悲傷的人,幾次張開了嘴巴,卻始終沒有出聲。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的漫長,每一分每一秒對于紀嵐清來說都是滄海桑田,都是煎熬,桃花眼里盈滿了淚水,卻至終都沒有掉落下來。豐盈的唇線上滿是被牙齒咬過的痕跡,蜷曲的手指穿過滿頭棕發(fā),狠狠地抓拽之下,本來柔順的棕發(fā)變得凌亂不堪。良久的沉默,連同周圍的空氣都凝結起來。紀嵐清使勁的抽了抽鼻子,毫無形象的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吞咽了幾口唾液,苛求的望著左傾炫,期待著一個答案。第十章心意“左律師,黑鋒的身體?”紀嵐清的聲音出現(xiàn)的突兀,和手術室的靜謐戛然相反,卻又出奇的融合在一起,讓左傾炫想要忽略都困難。左傾炫苦笑,仰起臉望著還在亮著的“手術中”三個字,鼻子用力吸著,眼眶卻是不受控制的紅了……“沒什么,不過是沒休息好,有些感冒發(fā)燒而已。”左傾炫別過臉,嘴角緊抿,鼻翼煽動,左傾炫抬手,狠狠地擼了一把臉:“你……黑鋒不希望你擔心他。”“呵!!!”都這樣來,那個傻瓜竟然還想要瞞著他。上一世就是如此,每天都會見面的人,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體竟是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是他瞞的有心,更是他觀察的無心。紀嵐清呵呵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越笑聲音越悲涼。紀嵐清吸著鼻子,喉結上下滑動,努力的咽下滿口的酸澀,他望著左傾炫,聲音出奇的平靜:“左律師,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其實,我也不喜歡我自己。”頓了頓,紀嵐清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空靈的感覺,充斥在左傾炫的耳畔周圍。“我知道黑鋒的心臟不好,也知道他這次犯病是因為我的關系,我更知道他愛我,很愛,很愛!”說著,紀嵐清勾唇笑了起來,如畫般的眉眼,帶著發(fā)自內(nèi)心,甜美的笑。像極了被愛情寵溺的幸福小人兒!紀嵐清本就長得好看,就是用漂亮來形容都不為過,好看的桃花眼帶著溫柔的笑意,猶如小鹿一般眼瞳,水潤點點,清雋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左律師,你知道嗎,我后悔了,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會用我一輩子的時間來證明,我對黑鋒,是真心的。”一句話,紀嵐清說的停停頓頓,幾次哽咽之下,終究還是將話給說全了。左傾炫疑惑的回頭,驚訝的眸子望著紀嵐清。看著他臉上那種悲傷到絕望之時反而出現(xiàn)的反差笑意,本來堅硬的心出現(xiàn)了裂痕,左傾炫禁不住懷疑,自己按照黑鋒的囑托隱瞞他的病情,是不是錯了。“你?”不等左傾炫說完,就被紀嵐清給打斷了:“其實,我也不相信,要不是因為……”紀嵐清慘淡的勾唇輕笑:“我很感謝上天又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清醒過來。”說著,他用力吸著鼻子,發(fā)誓一般的說:“這一生,我是為了黑鋒活著的,我會用我全部的愛去疼他,是愛護他!”再也不會像上一世那樣,讓他愛而不得,最后慘淡而終……水潤的眸子望向手術室大門,紀嵐清鏗鏘有力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擲地有聲:“這一次,就讓我來疼你,好嗎?黑鋒!”溫柔的話語像是情人之間最甜蜜的呢喃,仿佛黑鋒就站在不遠處,帶著笑意的眸子望過來,紀嵐清勾唇,好看的桃花眼里滿滿都是堅定,都是化不開的濃情和蜜意。紀嵐清回憶著上一世的點點滴滴,想著如今正躺在手術臺上生死不明的黑鋒,心中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淌出來的,是那種愛到骨子里的情愫,恐怕就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了的溫柔,有多么的寵溺……精致的臉龐,淡而文雅的笑,豐盈的唇角微微上揚,即使是隔著一道門,也阻隔不斷他投向心愛之人的深情眼眸。第十一章傾訴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左傾炫被紀嵐清的話給鎮(zhèn)住了,不過很快,他就從震驚當中緩了過來。身為一個優(yōu)秀的律師,左傾炫注重的是證據(jù),而不是空口說白話。對于黑鋒的情感,左傾炫看的清楚,想的透徹,這輩子,他是栽在這個叫紀嵐清的人身上了,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黑鋒就中了一種叫做“紀嵐清”的毒,非死不休!至死方休!沒有人比他更希望黑鋒能夠幸福,希望紀嵐清能夠回應黑鋒的付出……想到黑鋒這些年的付出,想到他沒有多長時間的生命,左傾炫情愿選擇相信紀嵐清,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友郁郁而終。就算是煙花,總也需要綻放的美麗。“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保證你不會做出傷害他的舉動。”左傾炫妥協(xié)了,不是他相信紀嵐清,而是他心疼黑鋒。在這場名為“愛戀”的游戲里,黑鋒輸了自己的心,輸了自己的情,如今,就是連身體也輸了進去。就讓他自私一回好了,左傾炫望著紀嵐清,說的堅決:“你知道我是律師,只要我想,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身敗名裂!”紀嵐清勾唇輕笑出聲,望向左傾炫的眸子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好!不過,我想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左傾炫停頓了片刻,清明的眸子望著紀嵐清,半晌,才說:“希望如此。”“手術中”的牌子一下子滅了,紀嵐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門開的瞬間,他就站在了正門口。“黑鋒他?”紀嵐清直視著眼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陳以誠解下掛在耳朵上的口罩,盯著紀嵐清的臉看了幾秒鐘,在看到左傾炫的時候,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你們是怎么回事,明知道他的情況,還溜出醫(yī)院,這不是找死是什么?”年近半百的陳以誠,說話中氣十足,狹長的眸子帶著譴責的目光橫掃過左傾炫,最終停留在紀嵐清的臉上。“你就是紀嵐清?”陳以誠根本就不等紀嵐清回答,火炮一樣的脾氣連環(huán)發(fā)射起來:“你要是喜歡黑鋒,就好好的過,要是不喜歡就滾蛋,別站在這里礙事!”“你能折騰,他,折騰不起,想要他早死,你就繼續(xù)作,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陳以誠說了半天,見紀嵐清一直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不耐煩的樣子,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改善:“算了,我也管不了你們。”說著,陳以誠推開紀嵐清就要離開,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望著左傾炫:“我告訴你們,要是再不聽我的話,以后不管死活,別來找我。”陳以誠氣的甩著胳膊,低聲嘟嘟囔囔的離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