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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diǎn)不清醒,不停說著唯一的弟弟沒了和不是她害的。」老大皺起眉頭。「怎會不關(guān)她事,根本是她害死的。」楚竹一想到蕭鳴在心就劇痛,臉色也難看起來。「小楚?小楚?你沒事吧?要不要叫醫(yī)生?」老大見楚竹這樣子,嚇一跳,站起來就想找醫(yī)生。「沒事,只是生氣了。」楚竹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用平淡的語氣道:「你繼續(xù)說吧。」「你知道我們動了手腳,當(dāng)你進(jìn)入游戲后,我們也可以看到游戲的情況,可惜我們只看到部分,主要是屋內(nèi)那些,并不全面。」老大見楚竹臉色好了點(diǎn),才重新坐下來。「我就說你怎會這么好心來探我。」楚竹淡然道,然后,把一切都說出來了。……「小楚,走了?」當(dāng)老大經(jīng)過楚竹的位置,居然看到這工作狂在關(guān)計算機(jī),他下意識的瞄了手上的表,意外道:「才五點(diǎn)三。」「不,今天有事。」對于老大的反應(yīng),楚竹不驚訝,自他從游戲中逃出來,就一頭栽在查人上,差不多在公司睡了一個多星期了。「去看他?」老大問。楚竹點(diǎn)點(diǎn)頭,問:「需要我替你帶點(diǎn)什么嗎?」「唔……花吧,應(yīng)該最合適了。」老大抓了稀簿的頭發(fā),又問:「那你去見她了嗎?她一直吵著要見你。」楚竹露出了嫌棄的樣子,道:「為什么我要見她?見了我怕自己忍不住打人。」老大拍了拍他的肩,勸道:「看一眼嘛,可能她見到你吐出更多話來。」「吐什么?臟話嗎?」楚竹穿上了外套,拒絕道:「我不會見她的,叫她死心吧,什么正義之士,只是殺人犯。」老大的語氣忽然帶上一絲興奮,道:「太好了,她大概會氣個半死。」楚竹:……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老大看到楚竹眼中的懷疑,一臉正氣:「當(dāng)然不是!我是這樣的人嗎?那其他人呢?要見嗎?」「什么其他人?」「就是和你同一場游戲的死者……」老大頓了頓,似乎在組織句子,「我不知怎么說,總之就是行兇者?」「是那班被害者吧,將罪名推到他人身上然后把人拉進(jìn)游戲的那班人。」楚竹明白老大想說什么。「對對對。」老大眼睛一亮。楚竹意味深長的看了老大一眼,不腳趾頭想也知老大想自己見蕭寧在,只是找個借口把他弄去那邊。罷了,該來的還是要來,楚竹沒有說穿他,點(diǎn)頭道:「好吧,去見見。」「好,一道吧。」楚竹和老大一前一后步入升降機(jī),待門關(guān)上,楚竹才道:「我從游戲中回來也有兩星期了,還沒搞定她嗎?」「她情緒很不穩(wěn)定,一時就大哭,一時就呆著不肯說話。」老大唉了一口氣,「你也聽說過拘捕她時的情況吧?」「你已經(jīng)說過了。」楚竹回答。「對了,你一回來就跟查那些死者資料,你查到什么?」楚竹淡淡回應(yīng):「只是看看到底他們到底有沒有犯罪而已。」在抓蕭寧在之前,老大已經(jīng)抓了堆蕭寧在的支持者回來,他們大多都是痛失親友,并指斥社會縱容犯人,沒有將犯人繩之于法,最后只能他們自己動手,用游戲來懲罰犯人。「結(jié)果呢?」電梯門打開,楚竹沒有出去,「基本是在法律上是無法入罪的。」「廢話,有罪還不直接拘捕了,就是證據(jù)不足才放了的。」「所以,那些罪狀究竟是家屬的想象,還是真的沒有足夠證據(jù)使他們幸存,真的無從得知,不過可以肯定為人處事上是妥妥的人渣,不然也被人盯上。」楚竹分析道,他也調(diào)查了好幾天,最后也只能灰心的承認(rèn),在游戲中的控訴的確是帶了受害者的想象,就像蕭寧在說他害死了蕭妍在一樣,說多了也就深信不疑。老大冷冷看了楚竹一眼,「你叫我跟上頭說這些話?」楚竹不在意道:「你要這樣我不阻止你。」「楚竹!」「好了別氣了,再氣頭髪就掉了。」楚竹步出升降機(jī),一副「好吧沒有辦法我就幫幫你好了」的樣子,道:「我會把報告寫好的,你一并交上去,看看上面選擇公布不公布吧。」「我的頭髪已經(jīng)被你氣得掉了三根!」老大咬牙切齒道,「后天!我要后天看到報告。」「可以沒問題。」楚竹輕松道,他才不會告訴老大,剛剛說的報告其實(shí)已在他關(guān)機(jī)前發(fā)給對方了。「臭小子!小心變禿頭!」老大在罵了一句,在轉(zhuǎn)角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開口就罵:「跑什么,現(xiàn)在溜太遲了,小張你給我滾過來!」被點(diǎn)名的小張灰溜溜的走到跟前,摸了摸鼻子,討好道:「老大,這不是去給你準(zhǔn)備茶水嗎?」「什么茶水!我干了這么多年,也不知有這待遇!今天加班,再審審那姓蕭的!」老大被楚竹氣得心情不佳,連帶說話也刺了。「老大……」小張垮下臉,苦苦哀哀:「好吧我承認(rèn),我剛才不是準(zhǔn)備,只尿急而已,放過我吧,老大,我以后再也不跟嫂子說你在辦公室吸煙了。」「原來是你告密!」老大很生氣,頭髪也掉了三根。「玩夠了沒有。」楚竹及時阻止了二人吵鬧,順便保護(hù)了老大珍貴的頭發(fā),「小張,那些人呢?」小張道:「有很多人,你想見那些?」「和我一同玩的那些。」楚竹說得不明不白,徧徧小張卻懂了。小張一愣,脫口就道:「見這么多?」這時他看到老大對自己使了個眼色,馬上就明白了,改口道:「人在這邊,來,我給你領(lǐng)路。」楚竹裝作沒有看到那兩人的眉來頭去。小張領(lǐng)著他們?nèi)チ艘粋€房間前,楚竹在開門前看了老大一眼,頗為有警告的意味。老大心虛的問:「怎么了?」楚竹嘴角勾起了邪笑,道:「我也有嫂子電話。」老大心中閃過一絲不妙,就聽到楚竹惡魔般的宣告:「關(guān)于你在辦公室吸煙一事,嫂子說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告訴她,她會給我們發(fā)大紅包,用你的私房錢。」老大忽然覺得錢包一緊。「待會我進(jìn)去有什么事,我就跟小張一起跟嫂子說你又偷偷吸煙了。」楚竹威脅老大。「你這是誣告……」老大抗議,可是楚竹沒有理會,開門進(jìn)去了。一雙熟悉的眼抬起,沒有波動的看著自己,可惜那張臉,并不是楚竹所熟悉的。楚竹自顧自的坐下來,挑眉道:「他們說你情緒不穩(wěn),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你現(xiàn)在看來挺正常的,蕭寧在。」「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大叫。」蕭寧在冷冷的道。「叫那么大聲有用?」楚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