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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還是點到即止為好,畢竟,需要自己思考對方在說什么,并轉化為自己所能明白的東西,往往使人更信服。也就是說,腦補。楚竹正想說些話來轉移話題,陳雨律卻忽然哼了一聲,「小楚,可別忘了,當初是你說莫榆在客廳偷偷摸摸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嫁禍?」「那并不代表什么。」蕭鳴馬上為楚竹護航,「煙姐也說見過莫榆在走廊偷偷摸摸。」陳雨律沒有理會蕭鳴的插話,繼續道:「順便把小蕭迷得昏頭暈腦,那就做什么都有掩護了。」楚竹聞言冷冷一笑,「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大魅力,能同時把男人和女人都迷住了。」「呵,你們老早就認識,根本就是狼狽為jian!」「什么老早就認識?」楚竹的嘴角勾起了嘲笑,看陳雨律的目光仿佛是在看被逼入困境的兇狗在亂咬人,「你在廚房發現什么,變得這么緊張?我只是在提供一個可能性給大家,你咬我干嗎?」陳雨律也露出了嗤笑,「我也只不過是猜測,你急什么?」「急著上廁所。廚房里有杯面吧?那我拿兩個上去,今晚我和蕭鳴就不下來了。你們……喜歡的話就坐在我們房門口監視。」楚竹把碗中余下的餃子吃掉,拿起碗筷站起來,他臉上已經收起了嘲笑,但淡淡的樣子令他的話聽起來更具諷刺意味。李星澤也站起來,若有所指的瞄了楚竹一眼,一副那我們一道去的神情,「你們繼續吃,我也吃完了,和他一起廚房洗碗。」楚竹明白這是李星澤有話想跟私底下說,便使了個眼色給蕭鳴,要他拖住陳雨律和煙如織在客廳。作者有話要說: 下周開始回復一周二更,這周發奮圖強日更,求留言求評論QAQ第20章第20章蕭鳴不著痕跡的點點頭,目光落在那二人身上,張開口,開始一連串的胡吹亂謅,看似是很認真的討論眼下局勢,但其實是一堆廢話。而在廚房,另一場爭論也開始了。李星澤首先發難,「你剛才指的是窗簾。」楚竹不以為意的放下碗筷,打開水龍頭,才道:「我也是在吃餃子前才發現的。」「你覺得兇手在我們之中。」李星澤再道。楚竹饒有趣味的看了李星澤一眼,「你覺得是莫榆?」李星澤被楚竹這么一看,頓時有種被看扁的感覺,有點不滿道:「據我說你最可疑了,若不是想聽聽你有什么借口,我老早就把窗簾的事說出來了。」「借口?」楚竹搖搖頭,有些無奈的道:「你這是已經把我入罪了,也不想想珍姨生前和客廳那二人混得可熟了。熟人下手更方便,我只是這樣想的。」李星澤意味深長的盯著楚竹,「所以你想看誰會把窗打破?」楚竹更正道:「大門封住了,要把事情推到莫榆身上只有窗子這條路,如果那人真的把窗打破,弄出莫榆入侵的局面,那看看玻璃碎片落在哪邊,就確定了我們到底是內憂,還是外患。」「如果是外患,我們可以承受得起嗎?」李星澤質問道。楚竹側起頭,淡淡的打量著李星澤,想了幾秒才道:「……剛才我手多數了數那些楚辭小卡片,已經少了幾張。」他把蕭鳴換成自己,就是不想讓李星澤知道蕭鳴單獨去過客廳的事情,畢竟,一個人偷偷行動也太可疑了。現在說句話也要自己替他作掩護,他真是為蕭鳴cao碎了心。沒有理會李星澤瞪大雙眼的震驚神情,楚竹繼續道:「那人有種在眾人眼皮下這樣做,說明他根本很有信心把東西藏起來,或者說,很有信心實行下一場的謀殺。我本來不想說出來,打算拿個杯面躲入房不出來,減少和其他人接觸就算了。不過我想了想,大概你不會是兇手,所以才告訴你。」「我當然不是!」李星澤大聲反駁。楚竹不在意道:「所以才告訴你。好了,我的碗洗好了,麻煩閣下也把自己的碗洗了吧,剩下的就交給蕭鳴那臭小子,呵呵。」楚竹忽然轉換話題,李星澤的臉皮抽了一抽,靜了一秒才道:「……我怎么相信你沒有說謊?」「靠直覺。」楚竹一邊說著,一邊從柜子上拿走四個杯面,兩個是自己的,兩個是給蕭鳴,然后瀟灑的走出廚房,留給李星澤一個抱著杯面的背影。李星澤想了想,轉身把碗洗了,然后也拿了一個杯面。「哼,臭小子,以為這樣我就會全信了?」楚竹發現自己正面臨一個大危機。貞cao的危機。房門已經鎖上,不但用門擋堵住門,甚至拿了件衣服增加阻力,所以奪門而出并不是什么良好的逃避方法,更重要的是,門外的那幾個家伙,也好不了哪里去。為什么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楚竹無力跌在地上,雙手掩住臉頰,似在為剛才發生的一切感到羞愧。耳邊響起從浴室傳來的水聲,楚竹嘆了一口氣,從他看到蕭鳴那興沖沖走入廁所的樣子,他幾乎可以想象蕭鳴臉帶雀躍地洗澡。如果沒有發生午餐前的「意外」,楚竹定必把蕭鳴當作是把自己洗干凈的小受。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有了這么一個教訓,他覺得自己完全是小看了蕭鳴——真的是應了那句男人一上床就是狼。都怪他一時忍不住蕭鳴自午餐后所散發的粉紅色泡泡,朝著蕭鳴喊了句:「別在房間傻笑了,找點事來做!沒事干就給我滾去洗澡!」楚竹發誓,他這句沒有別的含義,房間只有他們二人,他又禁止蕭鳴接近他,蕭鳴于是坐在床邊一臉情深的看著椅子上的他。楚竹被那灼人的目光盯得整個人都紅了,再這樣下去他就和熟透的蝦子沒分別,情急之下便打算先把蕭鳴趕離自己視線,好等自己冷靜下來。然而,蕭鳴那家伙好像是誤會什么,不,他絕對是想歪了,馬上臉紅耳赤的沖下床,楚竹的話來到嘴邊,還來不及說出去,他火燒屁股的走入了浴室,關上了門,打開水龍頭,用水聲掩蓋楚竹任何企圖在門外的解釋。楚竹抬頭,望向那片被夕陽染得通紅的天空,他從來不覺得殘陽晚霞有何浪漫之處,特別是此刻,簡直是他貞cao最后的余暉。他忍不住鬼迷心竅的道:「……這么光,待會不就可以看個夠本嗎?」不對,怎么好像自己也很期待似的!他怎么可以忘了之前的教訓,自家系統為它那該死的癖好一直伺機而動,先不管了其他了,待會蕭鳴出來,無論他怎樣失落,先拼死的把被子蓋在他身上隔離他再說!咦,那用衣服掩住口臉,系統不就拍不到自己的樣貌,那不就可行……了?楚竹居然認真思考一秒,最后還是果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