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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Revolver(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食欲。

「你倒是說說看有哪個男寵用槍指著主人還能繼續受寵的。」易未名深深頂入,然后又含住了張紀諾的耳垂。

「你說我對你哪里不好?除了有點專制以外事事順著你,你說受不了,我一星期下來才跟你滾兩晚床單……話說回來,你從來沒有向我要求過什么,難道是準備隨時離開?你真的就只是……把我當成顧客嗎?」

那種輕柔的聲音,與其說是呵斥,不如說是心有不甘的抱怨。

「我又不是沒付出過。」

易未名忿忿不平地把張紀諾翻了個身,伏在他背上,扯咬他帶著舊傷疤的肩膀。

「明明就只是個不會討好人的木訥男人。」

結束了一場狩獵般的拉鋸式性愛,易未名喘著氣放開了像是奄奄一息的張紀諾。

濁白色的液體夾帶著血絲,從原本相連的地方緩緩地流出來。

易未名有些心疼,明明以前都沒有把他弄傷過。

他俯下身,在張紀諾的尾龍骨最末處印下一吻,吮出一個淺色的吻痕。

如果能把他的脊椎掐斷,讓他癱瘓在床上,天天對著自己微笑撒嬌,這樣的生活多美好。

他俯下身,在張紀諾的尾龍骨最末處印下一吻,吮出一個淺色的吻痕。

「會不會很痛?」易未名撫上張紀諾的背脊,以呵護一般的動作,輕輕摩挲著他印下的那片紅。

「不會。」張紀諾忍著不適,從床上撐起,躲開錯愕的易未名,赤裸著身體挪到剛才放下東西的窗邊,重新拿起了厚實的牛皮紙袋。這里面裝了他的賣身契。

「但我還是想跟您……談一談。」張紀諾背著星光赤腳站在地上,貼著地板的腳心有點涼。張紀諾微微顫栗,連往前遞出文件袋的手都有些顫抖。

「我總是想,如果能把你的脊椎掐斷,讓你癱瘓在床上,天天對著我微笑撒嬌,不會離開,這樣的生活該有多美好。」易未名剜了他一眼,襯上棕紅色的虹膜,在安靜得能聽到微風割裂空氣聲的室內,詭異陰森得讓人毛骨悚然。「偏偏你這把嘴啊,怎么堵都堵不起來。是不是真的只能把你殺了,藏在藏品室里,你才愿意乖乖地呆在我身邊?」

大概又是易未名腦內的離子又忍不住暴走起來,帶著殺傷性極強的偏執,扼殺了正常的思維吧。張紀諾脊梁骨都在發酸發軟,要不是易未名接過了手上的東西,他就要拿不穩了。

大部分時間,易未名對他都頗為和顏悅色,就是止不住的欲望讓人有些吃不消。他都忘了,對方也是個生意人,心里面有個算盤,正精準地計算著身邊的利益關系。

易未名臉上的暴戾在看到袋子里面的文件時漸漸散去,一臉的志在必得讓張紀諾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自己看看。」易未名把文件輕放在床上,抱著雙手坐在床邊等著,就像投放了誘餌的狩獵者,一旦獵物進入狩獵的范圍,就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張紀諾猜不到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樣,只能硬著頭皮回到他身邊,顫著手拿起早前簽訂的合約。

他從第一頁翻到最后一頁,仔細地看過了條款,都是自己訂立的,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只是當他再往下看,原本應該簽了名的地方卻只剩下鋼筆劃過的印子,那些墨跡卻不翼而飛了。他明明還記得易未名那個龍飛鳳舞的花體前面,仍記得自己還曾經懷疑過個中真偽,只是現在,卻就像往井里扔下了一個竹籃,只撈起了一片被攪碎的月影。

「這是……怎么一回事?」張紀諾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個位置。他原以為,他以傾家蕩產為籌碼一把Showhand,就能換得機會,無視那些難舍的悸動,脫離易未名的掌控。

然而現在等著他的卻是什么呢。

對方給了他一筆錢,作為條件交換他來到他的身邊,成為他的男寵,拋開尊嚴在床上跟男人顛龍倒鳳,就在他以為命運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原點的時候,卻告訴他,我們只是不含利益的床伴關系?

易未名趁張紀諾失神,一把摟住他,然后將他壓在床畔,從后扣住了張紀諾的雙手。

「早就跟你說過,我沒有把你當賣的。」易未名揚起了下巴,驕傲地瞇起了眼睛。「不過是我的,終究會是我的。無論過去多少年,無論發生什么變故,只要是我認定的,就不可能逃離我的掌心。」

易家的家主確實有狂傲的資本,只是這還帶著點天真的語氣,大大地為他的英明神武打了折扣。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能守住家業,不讓產業萎縮的二世祖而已。從小就被嬌慣得過了,遇到一點挫折就心理扭曲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您怎么能,把人當成所有物,收進密不透風的匣子里,還奢望世界圍繞著您轉?」張紀諾顧不得一直堅持的禮貌與退讓,冒犯的語句一句又一句地往外蹦。

會不會惹得對方不快已經不是張紀諾首先考慮的因素,既然已經撕破了面皮,也就毫無顧忌地耍起賴來。反正他也沒想過再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

只是要說耍賴,易未名畢竟是一代宗師,張紀諾這只小鬼再怎么反抗,都只能被易未名壓制住,翻不了身。

「為什么不能。」狂妄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布條,把張紀諾的手反剪在背后,牢牢綁住。「我既然有能力把你關在這里,自然也就能讓你服從。」

張紀諾下意識地掙扎,然而肩膀卻痛得讓他冒出冷汗。

「稍微忍一下……」易未名在張紀諾的臉上親了一口,不顧趴在床上的人辛苦得快要窒息。「真希望你有斯德哥爾摩癥候群的基因。」

易未名又摸了一下他裸露的臀部,然后離開了房間。

其實張紀諾條件反射地想跟對方說一聲晚安,只是肩膀的痛楚讓他記起了自己的現狀。于是他只能自嘲一笑,找了一個對自己來說比較舒服的角度,閉上了眼睛。

「不把我當賣的,就是把我當成性奴了?」

接著,易未名扯著張紀諾去到書房。

聽說某人想請他當一天秘書,提高工作效率。但張紀諾并不認為他在場,對方就能秒速處理掉旁枝末節多得煩死人的工作。

張紀諾的手心有些濕熱,察覺到黏膩的手汗有可能會沾到對方手上,他拼命往后縮,想趁著易未名不注意掙脫他的手,卻在第三次嘗試時被用力握住了手掌。

「你干什么,嗯?昨晚喂不飽你?」易未名扭頭,看到一臉窘迫的張紀諾,片刻后重重地嘆了口氣。「到底有什么事。」

「……我、我手汗很多。」張紀諾覺得在易未名視線的沐浴下,他那些不受控制的手汗分泌得更旺盛了。濕答答的感覺連張紀諾自己都有些厭惡,易未名又怎么可能會不討厭……

張紀諾趁著易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