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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釋放出來……」張紀諾懷疑還沒有饜足的易未名會不會像往常一樣,伸出紅艷的舌尖舔嘴角或是下唇,好像上面沾了什么甜得發膩卻又能解渴的東西一般。張紀諾窘迫得說不出話,一手的白濁讓他的負罪感上升到最高點,就差破表溢滿。不過沒關系,在兩人之間,擔當緩解尷尬、沒話找話說一役的,從來都不是他。「現在,拉開在你右下方的抽屜。」張紀諾能聽到易未名的喘息,當然也能聽到自己的。混雜著兩人喘息的浴室,回音把沾上情色意味的聲音無限擴大。張紀諾甚至擔心神通廣大的易籠會聽到什么什么,然后撞門進來,教育電話對面的易未名,強迫別人是不好的行為。然而縱使有再多的考慮,張紀諾還是聽從了易未名的吩咐,小心翼翼地拉開了抽屜。「……」覺得自己已經忍耐到極點的張紀諾深呼吸三次,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再次切斷了電話。電話鈴聲再次不依不撓地響起來,張紀諾脫光了衣服,扔開了電話,開始洗澡。他把電話擱置了十分鐘,在這十分鐘期間內電話鈴聲就沒有停過。「您真是個……變態。」張紀諾隨手把浴巾搭在肩膀上,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他毫不懷疑再過一分鐘易未名就要讓易籠沖進來,把接通了的另一臺電話塞進自己懷里。易未名似乎完全不在意張紀諾話中的諷刺意味,說不定還把這些當做贊美,只是輕笑回答:「你喜歡就好。」張紀諾對跟自己有契約關系的這個人那些盲目的自信毫無辦法,等他回來以后是不是要跟這位大人討論一下相關的問題?即使是被包、包養,這些額外的服務他也沒有義務全部都做到吧?「易先生您對這類型的東西是不是有……特別的偏好?」張紀諾一邊擦拭正在滴水的頭發一邊問。他又朝關上的抽屜方向望了一眼,接著全身寒毛直豎。簡直就像不小心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偷窺到會讓他的世界滅亡的奇詭東西。「我是不喜歡的,不過倒是很喜歡看到它們被充分使用時的樣子。」「……」張紀諾發現自己暫時說不出話來。「當然,也很喜歡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電話另一邊的易未名聽著突兀出現的忙音,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居然奇跡地沒有出現不悅的痕跡。得到命令的張紀諾隔天就找了易籠,婉轉地轉達了易未名的命令。讓他始料不及的是,易籠神秘一笑,就相當爽快地把他帶到了目的地,穿過了用整塊紅色天鵝絨遮住了整面墻壁的神秘書房,還用備用鑰匙跟虹膜認證替他開了門。張紀諾本來還有些不安,但當看到直面著他的、易未名的藏品后,他的忐忑就在瞬間化成了滿腔的震驚。這到底要擁有怎樣的一種堅持,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張紀諾不禁要懷疑,難道這是溶入了血rou甚至是基因中的,易家人固有的收藏癖在作祟嗎?滿滿三面墻壁,擺滿了仔細用透明塑膠盒子裝好、陳列得整整齊齊的情趣用品。怪不得易未名只讓他來挑小動物,這些琳瑯滿目的奇詭玩意兒,有些甚至連張紀諾都沒見過。想來易未名還沒有用盡手段來對付他,肛塞什么的,果然是里面最小兒科的器械了。即使是某個長滿了凸起的粗壯肛塞,也足夠讓張紀諾怕得冷汗直冒、不敢多望的了。「這些都是老爺的珍藏,紀諾少爺可以隨便挑選。」易籠戴起了白色的手套,也給呆立的張紀諾遞去了一對。從他一臉淡定的表情中,張紀諾就能讀出這片地方應該都是易籠這個最被家主信任的人在處理。仿佛家主這些不為人道的愛好一點也不奇怪,被勒令前來完成任務的張紀諾,反倒像是接受了易大人施與的恩典一般。不知道這里的東西易先生本人有沒有都親身體驗過。抱著這個疑問,張紀諾套進了白色的手套,伸出去的手顫抖著捧起了裝著一個帶著豹子花紋長尾巴的盒子,低下頭匆匆往后退。「啊,紀諾少爺,不多挑幾個嗎?」這時易籠挪了一步,剛好抵住了出口。張紀諾沒什么逛精品店的經驗,但他覺得這時候的易籠活像是懇求客人多買一件商品的代理店主一般。又不會給他提成,根本就不需要這么盡職啊。張紀諾暗暗叫苦。「不、不用了,等易先生回來以后,有、有什么需要的話我再、再來……吧……」「嗯……那就這樣吧。」易籠輕輕拍手,頭朝左邊微微一偏,一閃而過的眼神似乎叫做遺憾。張紀諾止不住好奇心,偷偷往易籠視線的方向望去一眼,緊接著倒抽一口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他壓抑得就要窒息的房間。是、是個人類都不可能用得上那種東西好不好!偶見的東西實在是夸張得超脫了人類接受的范圍,才一眼就使他風度盡失,拔足狂奔逃回了房間。又過了一周,張紀諾照常過他的閑適生活,除了聽話地往屁股里面塞入各式柱狀物這點讓他一時無所適從以外,倒也算是他理想的生存狀態了。每天睡前他都會給易未名打個電話,雖然有些違和感,但他還是接納了易籠的提議。只是因為易籠用帶著知性的微笑對他說:老爺接到你的電話,一定會很高興。偶爾給他打個電話,排解他身處異鄉的寂寞,你覺得怎么樣?于是張紀諾衡量了一整天,終于還是聽信了易籠的建議,臨睡前把所有燈熄滅,窩在床上給易未名撥電話,準備結結巴巴地匯報自己一天的行動。他想,易未名跟當地人語言不通,身邊的人又不能盡信,要是自己能找到點什么話題、在對方閑暇的時刻陪他度過,幾分鐘也好,幾小時也罷,這樣的話……張紀諾按了按因為坐姿不良而導致的僵硬酸痛的脖子,狠下決心按了通話的按鈕。事無大小,從三餐到翻閱過的書刊、從窗外抽發的花蕾到地中海地區反復的天氣,只要想得到就亂扯一通。就算頭腦一片空白,耳根都因為電話的溫度而發燙,也還不愿意掛斷。「真想馬上回來把你壓在身下,狠狠地進入你。」電話對面的易未名壓著聲音惡狠狠地低聲咒罵。對方輕微的喘息,讓張紀諾的呼吸也漸漸加重起來。佯裝平靜地互道過晚安以后,張紀諾忍不住偷偷做了一件壞事,沾上過黏稠液體的手讓他一整晚都睡不安穩,總覺得身上有什么重物壓著,下一秒被子就會被掀開。雖然一睜眼,只會發現今天又是另一個昨天。原本,日子應該繼續這么平順地過下去的。然而三天后,張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