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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管在他屁股里插得極深,已經到了他沒辦法自行擠出的地步。他只能在地上呻吟著,維持著屁股突出,里面插著水管的姿勢經受著腸道幾乎要被漲破的責罰。看到他平坦的小腹高高的鼓起來,李云天這才關上了開關。姜苑如同垂死一般的哀嚎著。“閉嘴,再發出一點聲音,我就繼續往你欠教育的PI'YAN里注水了!”李云天恐嚇著。姜苑像被掐住脖子的雞一般突兀的沒了聲音。“敢漏出多少,我就再往你屁股里注入雙倍的量。”李云天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往外拔水管。聽到李云天的話,姜苑即使快要抑制不住體內噴涌的沖動,也只能死命的收縮著括約肌。水管離開姜苑體內時,他拼命夾緊的后xue果然一滴水都沒有溢出來,李云天開心的向里塞了一個充氣型的肛塞,并且不停向里壓氣,直到姜苑的后xue隱隱脹裂。“還有對于你前面的清洗——”李云天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握住姜苑因為痛苦而萎縮的分身。“專業的虐待roubang的工具,請你嘗鮮啦!”這是一個連接著橡膠球的長導管,李云天剝開姜苑分身頭部的rou膜,慢慢把導管塞進去。姜苑驚恐的睜大眼,然而因為李云天的恐嚇,他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被綁在身后的雙手緊緊握著,因為太過用力,被特意留的稍長的幾個手指甲把掌心都刺破了。長長的導管直接伸到了膀胱之內,黃色的尿液順著導管滴滴答答往外流。連排尿的權利都由他人掌控的姜苑難堪的閉上眼。“知道嗎?人的膀胱其實容量很大。今天我們就試驗一下你的極限容量吧。”李云天冷酷的說。姜苑的眼淚刷的掉了下來,被人捉住,屁股里灌進了大量的水,已經是超出他想象的事情,現在還要被人從分身里灌水,還要——挑戰極限?!李云天可不管姜苑能不能接受,他拿出水盆,把橡膠球浸到水里,然后一捏,一放,重復幾次之后松開夾著導管的夾子,排出才壓進去的水。“首先大致清洗一下,接下來就是你的表現時間了。”李云天笑著。被毫不憐憫的繼續向里壓著水,冰冷的液體流進姜苑的膀胱,本來身后的腸道內就被灌進了很多水,現在身前也被這么對待,情況真是雪上加霜。要說有害,這還真不會怎么傷害姜苑的身體,然而因此產生的痛苦,足夠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了。向里壓水越來越困難,李云天看到姜苑頭上也汗如雨下,又不死心的用力擠著。姜苑大張開嘴,像是痛到沒辦法發出聲音一般,脖子上的血管和青筋都突出出來了。本來因為套在脖子和腿彎處的繩圈,姜苑的大腿就只能緊緊貼著腹部,再被壓入水之后,膀胱收到的壓迫就比平時的姿勢嚴重得多。“真的進不去了?”李云天用力分開他的兩條大腿,拍著小腹。姜苑眼前一黑,簡直哭都哭不出來了。他現在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對于今天晚上出來盜竊,甚至對于自己走上小偷這一條路。李云天終于松開了向里擠水的手,再次檢查一下導尿管上面夾的夾子十分牢固。拿起旁邊搭的毛巾,擦干凈收,站了起來。“對于你偷竊的懲罰,自己在這里躺一晚上吧。”李云天邪惡的笑著,打開浴室的門,關上燈,走出去,只留被前后灌進的水壓迫得痛苦不堪的姜苑側躺在地板上。27、第二天早晨,李云天又早早的起來了。這是他得到催眠手鐲的又一個好處,睡眠的質量大幅增強,相對來說,睡覺需要的時間也就縮短了,每天只要保證4個小時的睡覺時間,他就能神采奕奕的過上一整天。送走司徒長風和陸亞笙之后,他這才有心情問袁鵬飛。“你不需要回部隊嗎?”身后依舊插著狗尾巴,趴在地上當李云天腳墊子的袁鵬飛說:“這是我的探親假,假期到后天結束……”他說著,用糾結,并且盼望的眼神看著李云天,顯然對于被“捕獲”的他來說,從見到李云天的那天起,自由似乎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然而經過昨天晚上李云天偶爾對他露出來的溫情,和今天早上他哥哥和另一個奴隸可以離開這里去工作,他可不可以假設……“你可以回去。”李云天搭在扶手上的手輕輕敲了敲,看到袁鵬飛似乎不敢置信的欣喜眼神,總覺得有些礙眼。“留在我身邊讓你這么難受?”“主人,我不會離開的!”正含著李云天分身的王立海立刻表忠心,真難得他嘴里有那么粗的東西,還能讓兩個人都聽懂他說的話。“不……”袁鵬飛低下頭輕聲說,“在主人身邊……我也覺得很開心……”李云天獎賞的摸摸王立海的頭發,感受到他像小狗一樣眷戀的用頭蹭著自己的手,不禁用力頂進他的嘴里。“別一去不回就行,要知道你可是我的東西。”李云天對袁鵬飛說,“說不定哪天,我還會去軍營里探望你呢。”“好了。”李云天抽出在王立海嘴里的分身。“主人,你還沒有……”王立海急道。“要等我射,這個半天又過去了。記得我昨天給你們倆的任務嗎?去找人、買材料,我希望我想要的調教室盡快完工。”讓袁鵬飛、王立海穿好衣服出去之后,李云天才慢悠悠的打開浴室的門。小偷姜苑靜靜地伏在地上,聽到開門聲,李云天看到他像是受到了莫大驚嚇似的哆嗦了起來。他走到還被牢牢綁著的姜苑身邊,用腳尖抬起他的臉,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又檢查著他被灌進大量水的前后兩處。“不錯啊,全都沒有漏出來。”李云天滿意的贊嘆。“想要放出來嗎?”“想!”姜苑迫不及待的說,聲音沙啞沙啞的。李云天看到小偷的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你也能感受到我的性格了,沒有拒絕,沒有忤逆,否則,后果絕對不是你能忍受的。”李云天手指捅著深深嵌入姜苑體內的肛塞,聽到姜苑的悶哼聲。“似乎乖了一點嘛。”他點點頭,拿出小刀把姜苑身上的繩子都割斷,又隔開他身上剩余的衣服。被綁了一晚上的他暫時還無法動彈,即使被松綁了,也只能維持原來的姿勢。“想要前面先放水,還是后面?”“前面……”李云天拿起深入姜苑分身的導尿管,出口被夾子緊緊夾著,絕對沒辦法自行排尿,使青年這一晚受到了極大地折磨。李云天拿著導尿管出口的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