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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成化十四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6

分卷閱讀426

    理成章繼位么,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此事得抓緊才是!”

彭華笑道:“別急,我還有個法子。”

萬通忙問:“什么法子,快快說來!”

彭華道:“既然陛下無法決定,那就由我們來幫他決定。”

他將自己的計劃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萬通聽罷喜動顏色,一拍大腿:“這主意不錯!我們就是要把太子逼上懸崖,架在火上烤,讓他自己退無可退,主動跳出來,到時候內(nèi)閣再跟進(jìn),看陛下還有什么可猶豫的,那些言官自然也無話可說了!”

萬安尚且有所猶豫:“但內(nèi)閣其他人……”

萬通不耐煩:“那些人都各懷鬼胎了,又不是一條心的,何足為懼!到時候我自會助你們一臂之力,元翁就別再左右遲疑了!”

萬安看看萬通躊躇滿志的神情,又看了看彭華胸有成竹的模樣,知道這兩人決心已定,只得咬咬牙:“好罷!”

萬通這才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這就對了!此事只會成功,不會失敗,只要興王成為太子,我等便大功告成,元翁且等著坐收榮華富貴罷!”

就在皇帝與繼曉那一番對話過后不久,也就是成化二十二年十二月廿三日的時候,欽天監(jiān)監(jiān)副趙玉芝上言論星象事,曰慧入北斗乃客星犯主之兆,恐應(yīng)在東宮。

這是第一次有人明確將金星凌日和慧入北斗這兩件事和太子聯(lián)系在一起。

趙玉芝的話仿佛是一個信號,還沒等皇帝作出回應(yīng),也沒等群臣反應(yīng)過來,欽天監(jiān)再度上報,說是天現(xiàn)彗星守日。

所謂彗星守日,天下大亂,兵革大起,群臣并謀天子亡。

群臣并謀天子亡,那不就是盼著皇帝早點死,好讓太子登基么?

這么一頂天大的帽子扣下來,誰能受得了?

即便旁人不說,太子也坐不住了。

他連忙上疏請罪,說自己才疏德淺,惟愿退位讓賢,以保父皇身體康健,大明萬世太平。

別說太子,眾臣也都要紛紛上疏辯白,說自己絕無不臣之心,天地可鑒。

就像有人被彈劾就要上疏請罪自辯,然后順便在家避嫌一樣,未必是這人真的有罪,而是一種必要的姿態(tài),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和立場,以免授人把柄。

太子的請罪疏呈上去之后,論理皇帝應(yīng)該下詔慰勉,表示天象之說不可信,你我父子之情不會動搖云云。

然而令人不安的是,這一次,皇帝卻沒有絲毫的表示。

不得已,太子又上了一回請罪疏,依舊如同石沉大海。

這下子,傻子才會看不出皇帝的態(tài)度。

皇帝明顯是對太子不滿意,想順?biāo)浦哿恕?/br>
大家都有些茫然惶惑。

此時距離金星凌日的出現(xiàn),不過才剛剛過去兩三天。

事態(tài)發(fā)展得太快,以至于所有人一時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了。

唐泛也不例外。

他固然很聰明,又比常人多了幾分細(xì)心謹(jǐn)慎,但這并不代表他能人之所不能。

天象應(yīng)在太子身上,太子請罪,這是應(yīng)有之義。

皇帝沒有對此作出回應(yīng),這也是皇帝的自由。

他又沒有說要廢太子,誰都說不了什么。

所以當(dāng)衛(wèi)茂奉了汪直之命前來找唐泛,要他想辦法時,他只能苦笑。

“你們汪公莫不是把我當(dāng)成廟里那些有求必應(yīng)的菩薩不成?我能有什么法子?”

衛(wèi)茂也跟著苦笑:“您好歹想個法子罷,汪公說,情勢所迫,太子殿下不得不上疏請罪,總該有人出面給陛下一個臺階下,化解這場僵局才是,您是閣老,此事當(dāng)由您來做!”

汪直的原話肯定沒有這么溫柔,不過唐泛也習(xí)慣了,聞言就搖搖頭:“陛下現(xiàn)在若要廢太子,不用你們說,我也會直接上疏阻攔,但現(xiàn)在壞就壞在陛下什么都沒說,我這一開口,豈非反倒激怒陛下?”

衛(wèi)茂對這些朝政大事并不了解,他也只是負(fù)責(zé)傳話而已,聞言便也跟著惶惑起來:“那該如何是好?”

唐泛道:“毫無疑問,欽天監(jiān)說這種話,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點,否則怎會直指太子,太子在明,對方在暗,這是無法扭轉(zhuǎn)的劣勢,所以才會屢屢為人暗算。為今之計,最好什么都不要說,什么都不要做,靜觀其變,等這場風(fēng)波過去之后再說。你回去轉(zhuǎn)告汪公與懷公,讓他們千萬勿要在陛下面前為太子求情,否則只會弄巧成拙。”

“順便回去告訴汪直,唐泛每天已經(jīng)足夠忙碌了,他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不要總拿來煩唐泛。”

衛(wèi)茂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能夠自由進(jìn)出唐家書房的還能有誰?

但他還是得回身拱手行禮:“見過隋伯爺。”

隋州略略點了下頭,一身錦衣衛(wèi)麒麟服還穿在身上,卻走過去自然而然地幫唐泛揉起額頭。

近來刑部事務(wù)繁忙,彭逸春雖是一部尚書,卻不是個能作主的性子,許多事情就都指望著唐泛拍板,內(nèi)閣里各人本身也有一攤子事要處理,加上內(nèi)閣經(jīng)常一議事就忘了時間的規(guī)律,久而久之,每回坐的時間一長,唐泛就會犯頭疼。

輕重適中的力道讓唐泛頓時放松下來,微微闔上眼。

衛(wèi)茂還想說什么,卻在隋州的眼神壓迫下只能閉上嘴巴,默默退了出去。

隋州也沒有提醒唐泛,而是直到感覺在自己揉按下的頭皮不再緊繃了,才停下動作。

“好些了沒?”

“好了。”唐泛睜開眼笑道,“每回頭疼得要命時,被你按上一時半會立馬就沒事了,這手藝你得教教我,否則下回若是老毛病又犯,你又不在身邊,如何是好?”

“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隋州語氣淡淡,一口便否決了他的假設(shè),隨后轉(zhuǎn)了話題:“今日我進(jìn)宮的時候,太后也問起天象之事了。”

太子請罪疏一上,皇帝卻又不回應(yīng),大家都不是傻子,立馬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所謂星象,玄之又玄,誰能保證災(zāi)星的出現(xiàn)就絕對與太子無關(guān)?

就像唐泛說的,即使大家想幫太子說話,但現(xiàn)在皇帝又沒有表態(tài),大家又能說什么?

所以只能沉默了。

只是這種沉默注定不會維持太久,平靜之下暗潮涌動,等待的將會是某一刻的爆發(fā)。

唐泛便問:“太后如何說?”

面對他,隋州不必諱言:“太后自然是心系太子的,畢竟太子也是她撫養(yǎng)長大的。但太后能起的作用不大,就如同當(dāng)年陛下廢后,太后也阻攔不了一樣。”

唐泛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