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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文中很多細節與歷史有點出入,比如說現在的內閣成員其實應該是明年,也就是歷史上成化23年的內閣成員名單,而且還多了個唐大人;又比如說成化22-23年也經常有彗星出現,但不是文中那個時間段等等,之言,請勿糾結哦~小劇場:七郎(唐霖):舅舅,娘說你和隋叔是好朋友,三兒哥又說不是,到底是不是啊?唐泛:當然是啊,不然我們為什么要當鄰居呢,就是因為交情很好嘛,當了鄰居就可以天天串門了。七郎(疑惑):那三兒哥為什么還說你們不是好朋友呢?唐泛:……他皮癢欠揍。關于一墻之隔的妙用和情趣,請期待明天的小劇場→_→謝謝小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液,么么噠~~138、第138章金星便是太白金星,金星凌日又稱太白凌日,主戰事,國難,主衰,甚至是謀朝篡位。而唐時說,慧入北斗,帝宮空。北斗指代帝王,而彗星出現,自古以來都是禍亂之兆。帝宮空,即指皇帝離開宮廷,皇宮沒有帝王坐鎮,所以只有在皇帝倉皇出逃的時候,才會“帝宮空”。兩種星象都不是什么好兆頭,卻偏偏還在相隔不到幾天里陸續出現,這實在不能不令人浮想聯翩。自古以來,天子迷信星象,朝臣們也很喜歡借助星象來表達意愿,譬如利用彗星出現來勸諫皇帝要勤政愛民,甚至還有皇帝為此下罪己詔,希望能夠得到上天的原諒。這次也不例外,兩種天象一出,朝野頓時沸騰起來,還未等欽天監作出一個圓滿的說法,言官那邊已經紛紛上疏,表達了自己對于太白凌日和慧入北斗的各種看法,其中說得最多的,莫過于以此來嚇唬皇帝,讓他不能出宮。然而因為大家太急于勸諫皇帝了,在上疏之前又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以至于各說各的,還五花八門,天子精力不濟,看了兩本也就厭煩了,直接丟到一邊,哪里還有閑心一本本將余下的看完?比起聽取臣下的意見,他更樂意聽聽某些人的看法。“廣善國師,朕這幾天,心頭惶惶難安啊!”成化帝說這句話的時候正歪在椅子上,瞇眼看著繼曉一身金紅袈裟,淡定清高的高僧風范,心底難掩羨慕。若是有人將幾年前給皇帝畫的畫像拿出來一看,便會發現皇帝又消瘦許多,身量也因此看上去萎縮了一些。然而越是身體不好,他反而對那些虛無縹緲的神仙方術越發深信不疑。這似乎也是所有帝王的通病,無論英明神武與否。繼曉就問:“心中不安,全因有心魔作祟,陛下萬金之軀,邪魔輕易不敢近身,又何來心魔?”皇帝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的年紀在時人看來也并不大,明年之后才到不惑之年,他這皇帝當得并不艱難,登基以來諸事大體順心,早年煩憂的子嗣問題,現在也已經解決了,各地雖然偶有天災**,可是他的臣子們都能游刃有余地解決,甚至連韃靼人都被打得不敢再進犯,再沒有出現過像他父親或叔叔那樣異族人兵臨城下的事情。但他仍舊滿心惆悵,且伴隨著身體日漸虛弱,惆悵感就越發強烈。此時他總算能夠理解歷史上秦皇漢武何等雄才偉略,卻為何也會為長生方術而著迷了,因為帝王雖然富有天下,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可偏偏壽命卻不由自己說了算,當所有東西盡在掌握,只有一樣捉不住的時候,就會更加難受起來。尤其是最近的天象。想及此,他的神色也隨心情而浮現起一絲不安:“想必國師也聽說了,最近的天象并不尋常,朕的心魔,正是來源于此。”繼曉道:“陛下說的是,太白犯日,與慧入北斗。”皇帝:“……不錯。”他光是聽到這兩個詞就覺得心頭一跳,不僅萬分不愿意提及,連聽都不愿意聽。繼曉雙手合什:“天垂象,見吉兇。此事殊不尋常,還需從長計議,欽天監專司觀星天象,朝臣滿腹學識,想必都有說法才是。”皇帝揮揮手,有些不耐煩:“朕就是聽膩了他們的說法!他們各說各的,朕也不知該信誰的好,有的人說太白犯日是因為今年會有戰事,還有的人說是因為朕想出宮,才會引來慧入北斗,上天警示。真是笑話!幾曾聽說過有皇帝因為出宮而引來上天不滿,這樣說來皇帝就合該一輩子都待在宮里了?”說罷他又緊緊盯住繼曉:“所以,朕想聽聽國師的看法,這難道真是上天給朕的警示么?”繼曉不慌不忙道:“貧僧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兩種星象既然是接踵而至,便不可分開看待,須得合二為一來解讀。”“喔?”皇帝眼前一亮,他倒是未曾聽過這種說法。“愿聞其詳。”繼曉:“不知陛下可曾聽過客星?”皇帝:“客星乃非常之星,凡出天廷,必有奇令。”繼曉頷首:“不錯,論理說,太白并非客星,然而與日相比,太白便成了客星,是以太白犯日,就有喧賓奪主之意。至于慧入北斗亦是同樣的道理,慧之于北斗,正如客之于主。周內史叔服曰:不出七年,宋、齊、晉之君皆將亂死。”繼曉能夠得到皇帝的青睞并被封為國師,所倚仗的自然不會只是兩三招玄乎其玄的法術神通,他同樣可以稱得上是通曉典籍的。果不其然,同樣學識淵博的皇帝一聽就明白了:“這是里的話。”繼曉點點頭:“不錯,所以不管太白犯日也好,慧入北斗也罷,兩件事,實則說的都是同一件事。”皇帝急急追問:“那說的到底是什么?”繼曉凝目回望:“天機不可泄露,貧僧言盡于此。陛下學究天人,博聞強識,想必能夠想明白的。自古帝王家禍亂之始,皆由喧賓奪主而起,上天既已示警,還請陛下聽之慎之,萬望小心。”他越是欲言又止,皇帝反倒越覺得深不可測,似是而非。繼曉走后,皇帝屏退左右,獨自一人留在偌大宮室之內冥思苦想。喧賓奪主,客星犯主,主是指誰?自然是指皇帝了。那么“賓客”呢?難道是有人要造反?這不太可能,自太、祖立國以來,吸取了唐時藩鎮割據和宋朝重文輕武的教訓,文臣造反和武臣兵變的條件不復存在,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