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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聲,對陳鑾道:“大人,事已至此,不如向那邊求助?”楊濟連忙豎起耳朵,卻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對方口中的“那邊”到底是哪邊。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下,陳鑾緩緩道:“我已經(jīng)和那邊聯(lián)系過,他們愿意幫我們?!?/br>三名幕僚俱是大喜,楊濟卻還是云里霧里:“陳老弟,你說的到底……”話未說完,卻見外面撞撞跌跌跑進一個陳家仆從:“老爺,不好了,外頭忽然來了大批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將知縣衙門包圍了起來,還讓老爺您出去!”楊濟大驚失色,連忙望向陳鑾。后者卻露出一個冷笑:“來得正好!”作者有話要說:對了,一直想給你們說來著,結(jié)果老給忘了,現(xiàn)在作者喵的微博在搞抽獎活動送書,獎品里就有天下,山河,權(quán)杖那些定制,大家有興趣可以去參加,微博是“夢溪石?!?,置頂那個微博~今天沒啥想說的,唐大人表示下章要跟陳鑾兵刃相見,晚上要早點睡覺養(yǎng)足精神,閑雜人等一律不得打擾(包括姓隋的)!謝謝小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么么噠哦~120、第120章早在幫陳鑾送錢去給唐泛之后,楊濟就有點后悔了。說白了,陳鑾自己闖下的禍?zhǔn)拢F(xiàn)在要跟朝廷欽差對著干,自己干嘛幫他收拾爛攤子呢?如果唐泛扳倒不了陳鑾,反將怒火轉(zhuǎn)移到他身上,陳鑾可未必會幫他出頭。但楊濟沒有辦法,他已經(jīng)被陳鑾綁上了同一條船,兩人福未必相依,禍卻一定相隨,如果陳鑾落馬,自己屁股底下那些不干凈的事情肯定也會隨之被牽扯出來,所以他只能跟陳鑾站到一邊。唐泛來了之后并沒有什么大動作,既沒有當(dāng)眾跟陳鑾撕破臉,也收下了楊濟給他送去的錢,之后就一直躲在官驛里,連門都很少出,這令楊濟稍稍安心下來,覺得唐泛名聲在外,但終究還是太年輕了,那么大一筆錢的誘惑,不是誰都能經(jīng)受得住的,更何況后來陳鑾還給對方送了個美人過去,那美人的姿色楊濟也是見過的,簡直稱得上閉月羞花了。這樣大的一筆本錢投下去,唐泛要是還不上鉤,那真是沒天理。楊濟只是巡按御史,不是土皇帝,他的消息自然比不上陳鑾靈通,所以直到今天,他坐在這里,聽陳鑾說唐泛不僅說服了蘇州知府胡文藻倒戈,還接連殺退了兩撥陳鑾派出去的刺客時,楊濟還有點恍恍惚惚的。南京戶部尚書陳致被彈劾下野了?陳鑾竟然還派刺客去暗殺唐泛?重點還不是這個,而是陳鑾派出去的人,全都沒有再回來過。但唐泛身邊只帶了四個人,其中兩個還是東廠的,這樣居然也能平安無事,他到底傍上了什么靠山?這個疑問在此刻終于得到解答。楊濟跟在陳鑾等人后面,走出吳江縣衙,便見外面已經(jīng)圍了一圈錦衣衛(wèi),個個手中提刀,一副殺神模樣。他登時就腿軟了,差點站不住,連忙扶住旁邊陳鑾的一名幕僚。陳鑾嫌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些錦衣衛(wèi)的身后,由不遠處走來的人身上。隨著唐泛信步閑庭般逐漸走近,那些錦衣衛(wèi)自發(fā)從中間分開,讓出一條道來。“陳知縣,別來無恙?”唐泛跟他打招呼,那語氣就像是在問“你早飯吃了沒有”。“唐御史這是何意?這么多緹騎,如此大的陣仗,下官這個知縣衙門可沒有那么多的碗筷招呼?!?/br>陳鑾微微一笑,殊無驚慌之色,比楊濟不知道鎮(zhèn)定了多少,倒令唐泛高看幾分。但這也令他意識到,對方如此沉著鎮(zhèn)定,想來肯定有所倚仗。唐泛笑道:“好說,不用陳知縣管飯。本官今日來,乃是想請陳知縣和楊御史回去敘敘舊,你們是準(zhǔn)備自己跟我走,還是讓這些錦衣衛(wèi)弟兄們來請?若是后者,到時候可就不怎么好看了?!?/br>說話間,薛千戶大步走過來,在唐泛身邊停了下來,低聲提醒道:“大人,這里恐怕還不是陳鑾的老巢。”唐泛微微點頭,同樣低聲回道:“先將人抓回去再說,我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薛千戶露出笑容:“不負大人所望,蘇州商會的人已經(jīng)全部控制住了,一個都跑不掉。”唐泛也笑了:“很好?!?/br>狄涵,或者說隋州另有公務(wù)在身,能夠特意繞路來蘇州一趟已是極限,自然不可能逗留過久,如今人已經(jīng)離開蘇州,前往江西,薛千戶則負責(zé)全力配合唐泛,協(xié)助他進行最后的收網(wǎng)。陳鑾自然聽不見兩人說話的內(nèi)容,但這并不妨礙他看見對方臉上志得意滿的笑容。他的目光從唐泛和薛千戶臉上掃過,停在他身后一個女扮男裝,卻掩不住清麗面容的女子身上,神情頓時陰沉下來。陳鑾哼笑:“我當(dāng)唐御史怎么突然就抖起了官威,也怪我自己識人不明,竟然沒想到有人會臨陣倒戈,女人就是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不足為信!”多年積威,肖嫵仍是有些懼怕陳鑾的,并不敢與他進行眼神上的對視,甚至還微微將身體往唐泛后面藏。結(jié)果一聽這話,她怒向心頭起,惡從膽邊生,反駁道:“我看見識短的是你罷!別說得好像自己對我情深意重似的,你為什么會好吃好喝供我那么多年,不就是為了派上這種用場么,先前你利用我去干了多少丑事了,我為你做的那些,償還你那些吃的用的,也綽綽有余了!華翠跟了我那么多年,結(jié)果被你生生玩弄死了丟入井里,那時候我斗不過你,不敢吭聲,可這些賬我一筆筆都記著你!還有你父親的小妾,你的嫂子,你糟蹋過多少女人,還要不要點廉恥,要我一個個說出來么,我敢說,你問問這些人敢不敢聽!”現(xiàn)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吃驚地看著陳鑾,目光各異,表情古怪。男人大多風(fēng)流,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但若是牽扯上什么父親的小妾,兄長的妻子,那可就是罔顧人倫,畜生不如了。陳鑾大怒:“你這賤人胡說八道什么!”肖嫵雖然穿著男裝,還是習(xí)慣性地摸了摸鬢邊,抿唇笑道:“我胡說八道?你荒yin無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如今做下這等欺君罔上,藐視朝廷的事情,又有什么稀奇的?”陳鑾恨得要死,又深知眼下不是跟她作口舌之爭的時候,他強自按捺下怒氣,對唐泛道:“我身為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