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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為了能夠有個合理的答案,作者喵就將其跟易容和幻術聯(lián)合起來,這就解釋了為什么當時許多人,包括皇帝在內(nèi)都看見了,他們總不可能全都眼花或者中迷藥了。既然現(xiàn)代人見不到的幻術和易容都有了,在洛水下面存在本該滅絕的新物種,又或者陰兵借路這種自然現(xiàn)象,也不是稀罕事,算不上玄幻了。再說了,以隋總的武力值,拿老虎獅子鱷魚來糊弄他也太不盡職了,他是配得上鎮(zhèn)墓獸的男人!( ̄_, ̄)隋州:……謝謝小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么么噠~~~~105、第105章“你覺得這樣不行?”唐泛瞧見他jiejie略顯古怪的神情,歪了歪頭。唐瑜遲疑道:“咱們這樣算計賀家,賀家能同意么?只怕賀老爺子頭一個就不會答應罷。”唐泛微微一笑:“這你就不用cao心了,先解決賀二再說,賀老爺子由我來解決。”話說唐大人解決別人的麻煩手到擒來,在面對自己的麻煩時,卻往往就跟腦子進水似的,還總做出令人哭笑不得的事來。唐瑜忍不住點醒他:“你要找機會跟廣川說清楚,別好端端的鬧生分了。”啊?唐泛一臉茫然,瞬間完成了從精明過人到呆蠢木訥的轉(zhuǎn)變:“說,說什么?”聽聽,居然還帶上結巴了。唐瑜忍不住扶額,長長地嘆了口氣。在得知昨晚那件事的時候,她原是震驚得無以復加的,直到今天,心情逐漸平復,理智逐漸回籠,在分析了關于唐泛的種種利弊得失之后,眼下看著他這副樣子,唐瑜反倒有點同情起隋州來了。“沒什么,悉隨緣法就好。”唐jiejie近來偶爾到寺廟禮佛,如今說話也帶上幾分出塵之氣。“若你過得開心快活,爹娘九泉之下,想必也就安心了。”唐泛被她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渾身發(fā)毛,心里忍不住道:隋廣川你這混蛋趁我不在,到底跟我jiejie說了什么!仍在北鎮(zhèn)撫司校場“蹂躪”下屬的隋鎮(zhèn)撫使禁不住輕輕打了個噴嚏。自那之后,唐泛不時會派人去打聽他這位姐夫的近況,據(jù)說賀霖似乎確實消停了一些,連被父親發(fā)配到鄉(xiāng)下老宅去讀書,也沒有大吵大鬧。賀家很快舉家遷到京城,喬遷擺宴那日,唐泛還帶著賀澄親自上門送了禮,算是給足了賀老爺子的面子,賀老爺子自然也投桃報李,轉(zhuǎn)頭便又送了不少東西給賀澄。唐泛在翰林院有那么多同年好友,汪直也在宮中當值,他對唐瑜說的小道消息還是很靠譜的,過了不久,朝廷便公布了今年秋天要開鄉(xiāng)試恩科的消息。今年有鄉(xiāng)試恩科,隔年也就有會試恩科。開恩科自然有開恩科的理由,要說皇帝對萬貴妃也實在是一往情深了,只因隔年就是萬貴妃五十五歲大壽,為了給愛妃慶賀生日,皇帝就打算開一科恩科,以此為萬貴妃刷刷名望。雖然嘴上不敢說,還要賣力奉承,但民間輿論也好,朝廷官員也罷,對萬氏的觀感都不怎么好,不少民間話本,更是以萬氏為原型,對其描繪成一個霸占皇帝后宮的惡婦。不過大家不喜歡萬氏,不代表他們跟恩科有仇。能夠多一次高中的機會,天下士子自然沒有不高興的,便個個摩拳擦掌,埋頭苦讀,那些已經(jīng)有了秀才功名,卻離省城太遠的,還要早早離鄉(xiāng)上路,免得耽誤了考試時間。賀老爺子三個兒子,兩個已經(jīng)有了功名,當上了朝廷官員,唯獨賀二還是個秀才相公。賀二自然也不肯放棄這個機會,日日都在鄉(xiāng)下老宅埋頭苦讀,就等著一朝考中舉人,揚眉吐氣。其實賀霖之前落榜了那么多回,不說外邊的人,就連賀老爺子對他抱的期望也不是很大了,反正如今他也已經(jīng)有兩個出息的兒子,能再多一個賀二是錦上添花,若是不能,那也無妨。再說以賀二的性子,賀老爺子還擔心他當官之后得罪了人,反倒給賀家招禍呢。如此一想,賀二不中,可能反而是好事。但賀霖本人當然不會這么認為,科舉是他咸魚翻身的唯一機會了。隨著年紀增大,歲月蹉跎,他已經(jīng)不敢想象自己白發(fā)蒼蒼去赴試將會是怎樣一副丟人的情景。抱著這種想法,賀霖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準備這次恩科。在這種情況下,唐泛尋了個機會親自走了一趟香河縣鄉(xiāng)下,去探訪這位姐夫。對于小舅子的登門拜訪,賀霖很是錯愕,又難掩冷淡。不過唐泛也不以為意,只是笑吟吟地與他聊了一會兒,說的俱都是些場面話。在賀霖看來,這位小舅子十足jian詐陰險,又詭計多端,道不同不相為謀,讓自己耐著性子多跟他說會兒話,自己都覺得難受。眼看對方一直在兜圈子,賀霖忍不住下逐客令了:“你還有什么要緊事嗎,若是沒有,我便要去讀書了。”唐泛不以為意:“姐夫如今溫習得如何了?”賀霖冷淡道:“尚可。”唐泛笑了一下:“聽說明年北直隸的主考官,是潘賓,潘子斌。”“那又怎……”賀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再不通時務,也聽說過,這位潘子斌,好像是唐泛的師兄。“你是什么意思?”他沉下臉色,只以為唐泛是要給他下絆子。唐泛暗自搖頭,賀二最大的問題,不在于他考不上功名,而是他的性格。凡事不細想三分,這樣的人即使到了官場上,恐怕也很難得到晉升的。說不定賀老爺子正是看到了這一點,這才對二兒子不抱什么指望。為了讓賀霖能夠聽明白,唐泛不得不換個角度,但又不能說得太明白:“我那師兄的性格,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雖說文似看山不喜平,但到了考場上,還是寧可穩(wěn)妥一點的好。我這里有幾份八股文,俱都是大家之作,其中也有我自己當年考場上作的,姐夫若是不嫌棄,可以看看。”唐泛曾經(jīng)在唐瑜那里看過賀霖平日做的文章,其實寫得也不算爛,賀霖少年就有神童之名,再爛能爛到哪去呢?可以說,不僅不爛,還頗有幾分文采,將嚴格要求格式的八股文,做得花團錦簇。但也就是太過花哨了,而且賀霖自命不凡,每次都要在里頭加點自己的想法看法,一股孤高之氣躍然紙上,若是僥幸碰到一個性格寬厚的考官還好,如果碰上那種喜歡四平八穩(wěn)的考官,又或者不喜歡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