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賅的作風。他想了想,又道:“你的宅子買下來了,就是張家那個宅子。”唐泛欣喜:“那敢情好,如此一來,jiejie與七郎過去就有地方住了。”隋州疑惑:“他們要去京城?”唐泛嘆了口氣,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他見賀澄一直安靜地聽著,便摸摸他的腦袋:“七郎可想跟著娘親和舅舅去京城住?”賀澄點點頭,小聲道:“愿意。”唐泛朝他笑了一下,又對隋州道:“賀老爺子還算明事理,若賀霖肯放手,一切就會容易許多,否則他要是鬧將起來,傳出去jiejie的名聲肯定不好聽。”隋州卻道:“這不難辦。”唐泛奇道:“你有法子?”隋州唇角一勾:“交給我就是了。”唐泛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隋州回以面癱臉外加無辜的眼神。當錦衣衛(wèi)的,皮厚心黑那是基本素質(zhì),想也知道隋州所謂的法子,肯定不會光明正大到哪里去。不過對非常之人要用非常手段,他肯定有分寸,唐泛也不多過問。“你從京城來到這里,肯定不是專程來找我罷?”“你怎么知道不是?”隋州反問。唐泛摸摸鼻子,笑道:“我還沒有自戀到這種地步,鎮(zhèn)撫司那么忙,像你這種公私分明的人,肯定不會貿(mào)然丟下公事跑到這里來罷?”隋州眼里露出一抹笑意:“確實是帶著差使來的,不過也與你有關(guān)。”能讓隋州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可不多,唐泛被吊起好奇心了:“什么事?”隋鎮(zhèn)撫使卻難得幽默道:“你猜呢?”唐泛想了想:“總不會是因為我上次得罪了梁侍郎,萬首輔念念不忘,找了個罪名栽我頭上,要你過來押我回京罷?”隋州:“不是。”唐泛:“那是阿冬有意中人,要出嫁了?”隋州:“你meimei今年才十歲。”唐泛:“要不然是你要成親了?”隋州:“……”唐泛見他繃著臉,就調(diào)笑道:“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再讓我猜,我就猜你去青樓春風一度,結(jié)果讓哪位名妓珠胎暗結(jié)找上門去了!”隋州無奈道:“都說是跟你有關(guān)的,你猜這種和你有何關(guān)系?”唐泛哈哈大笑:“那我就可以直接當叔叔了啊!”饒是冷面鎮(zhèn)撫使,也拿不著調(diào)的唐大人沒辦法:“原本應(yīng)該是等你回京之后,才會接到的敕令,不過我向陛下討了這個差使,直接帶著敕令過來了。”這可完全出乎唐泛的意料了,他愣了片刻才消化這個事實。“聽你這語氣,我要升官了?”隋州面露笑意:“還是不小的官。”唐泛:“是你在陛下面前給我求情,讓我官復(fù)原職的?”隋州:“不是我,有人比我快了一步。”那意思是,自己原本也想去求情的。這幾乎是沒有懸念的,唐泛立馬變猜到了:“汪直?”他認識的唯二能夠直面君顏,又有能力為他求情的人,一個是隋州,另一個便是汪直。而汪直自小便在皇帝貴妃左右侍奉,論對皇帝心思的揣摩,隋州也不及他。果不其然,隋州頷首:“不錯。”但唐泛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他是怎么辦到的?”隋州道:“回去再細說罷。”他從京城趕到這里,也不過是為了借著差使的名義,見上這人一面。雖然滿身風塵未褪,但一看到這個人,頓時便覺得舟車勞頓也并不是那么難耐了。然而這種種情感流淌于心,終究也只是流淌于心,并未訴諸于口。因為有時候,許多話是不需要說出來的。唐泛問:“你如今可有歇腳的地方?”隋州道:“有,就在前面不遠的客棧。”唐泛沉吟道:“如今我jiejie想和賀二析產(chǎn)別居,我再住在賀家也不太合適了,既然你來了,那我就搬過來與你同住罷。”隋州道:“好。”賀澄不知什么時候趴在隋州身上睡著了,唐泛失笑,摸摸他的腦袋。二人回去找到唐瑜,又在碧云天飯莊用過午飯,然后才回去。賀老爺子剛從花園里散完步回來,想要去瞇一會兒,就聽下人來報,說唐泛帶著朋友過來拜見。他只當對方又是為了和離的事情,便嘆道:“什么朋友,無非就是又想來說和離的事情罷了,這還讓不讓人過安生日子了!”賀軒今日碰巧有事過來找老爹,聽了這句話,便道:“要不就順了他們的意罷,反正二哥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再娶也不愁沒好人家,吃虧的不還是二嫂么,爹您老攔著,他們不識好人心,還埋怨您呢!”賀老爺子瞪了他一眼:“說得容易,你二哥這副德行,還有什么門當戶對的人家愿意將女兒嫁給他?你二嫂出身書香世家,不是那等小門小戶的女兒家可比的,照我說,你那妻子,舉止氣度上也是不及她的,只是你二哥自己不珍惜罷了。七郎還小,你二哥不著調(diào),他更需要有母親的教導(dǎo)。”賀軒賠笑:“爹,二哥不爭氣,您沖我發(fā)什么火呢!您也不是沒有親孫子,大哥那頭就有兩個,我膝下也有一個,何必盯著一個七郎呢?要是您別的孫子聽到這話,肯定以為你偏心!”賀老爺子沒搭理他,對來報信的下人道:“去將人請進來罷。”又朝賀軒道:“唐泛雖然沒了官職,但還有錦衣衛(wèi)相隨,這就說明他在朝中肯定有人,官復(fù)原職只是遲早的事情。你別不當回事,如今你大哥雖然官居四品,可那是外官,而非京官。外官油水多,但重要性和升遷的速度,遠遠不及京官,當年你爹我就是沒能入選庶吉士,所以一輩子都只能止步于外官任上。若是我們家能夠多一門像唐泛這樣的姻親,對你大哥和你,將來都是有好處的。你那二哥就是蠢貨,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居然還跟媳婦鬧成那樣!”在他教訓(xùn)小兒子的當口,唐泛與隋州已經(jīng)過來了。賀老爺子呵呵笑道:“潤青,用過飯了嗎?”語氣親切和藹,渾如昨日的不愉快未曾發(fā)生過。他又望向唐泛身旁的人:“這位是?”唐泛笑道:“這位是小侄的朋友,剛剛升任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鎮(zhèn)撫使的隋州隋廣川。”賀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這廂才剛跟兒子說要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