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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相好啊,您就別自欺欺人了!”唐泛啼笑皆非:“我看你是天下第一厚臉皮才對罷,誰跟你是老相好啊,用詞不當,狗屁亂放!”錢三兒:“哎喲!哎喲!您說就說,別動手動腳啊!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作者有話要說:隋總我對不住你,本來你今天就可以見到媳婦的,現(xiàn)在得明天了……咦,前面是誰猜析產(chǎn)別居的,站出來,站出來,送你一個毛毛大人的香吻~~(づ ̄3 ̄)づ╭關(guān)于和離對女人的影響,大家可以用現(xiàn)在女人離婚后被人說的閑話放大五十倍,差不多就是明朝的待遇了。不說明朝,就說過解放前后的事情,當時我朋友的外婆和外公離婚,獨自帶著幾個孩子,左鄰右舍欺負她家里沒有男人,就往她家門口掛沒有洗的大姨媽帶子,以示羞辱。當然作為萌萌的正常人類,咱們很難理解,這種事情有什么好歧視的呢,既可笑又無知,但從根子上看,其實還是男權(quán)思想在作祟,直到現(xiàn)在,這種歧視依舊深植骨子里,就像許多人看到男人外遇悔過就覺得浪子回頭可以原諒,女人外遇悔過就是破鞋不能再要,攤爪(毛茸茸那種)~~80、第80章韋家的案子確實遇到了瓶頸。韋家小兒從活著到被發(fā)現(xiàn)死亡,只有短短一盞茶不到的時間。但對于一個嬰兒而言,一盞茶足以做許多事情。照顧韋家小兒的三個人,乳母胡氏,丫鬟小露與小霜,她們當時都不在場。隔壁就是生母李氏的屋子,但是那會兒李氏剛出了月子,正在外面與其他韋策的妻妾一道,忙著應酬女客,她也帶走了身邊得力的人,隔壁屋子就剩下兩個小丫頭在看門,案發(fā)時她們正坐在內(nèi)屋說話,并沒有看見外頭是否有人出入隔壁。于是難題就來了,照顧韋家小兒的三個人,經(jīng)過翁縣令調(diào)查,她們與柴氏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其中乳母胡氏還是孩子生母從娘家?guī)н^來的,屬于李氏的心腹,她們根本沒有道理說謊,也沒有道理作案,更不可能存在受柴氏指使的情況。既然如此,那么殺了韋家小兒的會是誰呢?柴氏?還是韋策的其他妻妾?這總不能憑空猜測罷。不管翁縣令如何逼問,柴澤只承認自己殺了韋朱娘,卻始終不肯承認殺了韋家小兒,柴氏更是一口否認,說自己只是利用韋家主母的身份為柴澤提供了一些便利,絕對沒有對韋家小兒下手。偏偏韋策對這兩人恨之入骨,三天兩頭去找翁縣令,請求他盡快將這兩個人定罪。翁縣令為此頭疼無比。柴澤和柴氏二人,動機充足,條件充足,甚至連時間上也是吻合的。如果不是他曾經(jīng)在唐泛面前說過兇手不止一個的話,翁縣令還真想就此結(jié)案算了。連苦主都認定了兇手,他還折騰個什么勁?在這件事上,唐泛愛莫能助。他再聰明,那也是建立在細心觀察的基礎上,旁人只見他斷案如神,就以為他如何聰明,然而這世上哪來天生就會斷案破案的人,大家都是讀圣賢書長大的,科舉考的是如何把八股文做出朵花來,可沒考怎么斷案,怎么治河,怎么賑災,怎么但凡那些做出一方成績的官員,無不都是后天憑著興趣愛好與求知欲自己去摸索的。韋家的案子,其實嚴格來說應該是兩樁案子。一樁是韋朱娘的死,現(xiàn)在兇手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也可以算是結(jié)案了。另一樁是韋家小兒的死,大家都覺得也是柴澤兄妹倆干的,但他們堅決否認。如今線索太少,沒頭沒尾,翁縣令沒有頭緒,唐泛同樣沒有頭緒。所以聽了錢三兒傳回來的消息,他并沒有貿(mào)然插手幫忙,而是繼續(xù)待在賀家,為自己jiejie和外甥能夠早日過上清靜日子而努力。賀澄聽說舅舅要帶他出門逛集市,高興得不得了,小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歡欣鼓舞,令唐瑜見了更是酸楚不已。若說唐瑜起碼嫁入賀家之后,起碼還過了幾年夫妻恩愛的日子,這小賀澄卻是從懂事開始,就很少感受到來自父親的關(guān)愛。原因無它,那時候賀霖屢試不第,整個人的性情已經(jīng)逐漸發(fā)生了變化,變得越發(fā)陰沉易怒,就連兒子的出生也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喜悅。唐瑜畢竟是女子,不可能常常帶賀澄出門,小賀澄便只好困在方寸天地里,平日見得最多的,來來去去無非就是那些人。每回跟父親一起,不是被無視,就是被訓斥。照唐泛說,賀澄這性子沒有長歪,已經(jīng)算是萬幸了。香河縣不如京城繁華,不過每逢初一十五,這里都會有廟會,因為縣城近郊的出云寺香火旺盛,連帶也帶動了周邊一系列營生,吃喝玩樂的,趕集上香的,擺攤算命的,也算是十分熱鬧了。這一天,縣城里的大姑娘小媳婦會到出云寺去上香,有些為了搶頭柱香,甚至半夜就過來排隊了,大戶人家?guī)Я顺扇旱难诀呦氯耍坪剖幨帲矫癜傩諞]那個條件,頂多就是攜老扶幼,不過即使如此,街道上也人滿為患。今天是七月初一,又因為臨近七夕,上香的人就更多了。尤其是那些家里還有待嫁閨女,或者兒孫到了適婚年齡的,無不想到去跟菩薩求個姻緣,甚至還有不少有了意向的人家,直接就將寺廟當成相看的地點,帶著女兒/兒子,以上香的名義,假裝不經(jīng)意地偶遇,既可以讓小兒女彼此相看,混個臉熟,又不違背禮法,實在是一舉兩得。為此官府不得不派出衙役來維持秩序,以免發(fā)生因為人太多而導致的踩踏事件。賀澄從一出門到現(xiàn)在,小嘴就一直處于微張的狀態(tài),沒有合攏過,腦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令唐泛不由得為他的脖子擔心。若是此時有只蒼蠅飛進嘴里,估計他也是不知道的。唐泛見了就忍不住逗他:“七郎怎么說也是在香河縣土生土長的,難道竟然沒有來過這里嗎?”賀澄顧著看那些新鮮的玩意,眼睛都有些不夠用了,對舅舅的問題,也只是胡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旁邊唐瑜替他回答道:“他來過這里,不過不是初一十五的時候,也沒有這么熱鬧。聽族學里的先生說,平日里還有不少學生逃學跑出去玩的,唯獨七郎從來沒有這樣做過。”這小侄子可真是比自己小時候還要乖啊,唐泛感嘆道,一邊對唐瑜說:“七郎畢竟是男孩,這樣太安靜了也不好,男孩總要摸爬滾打不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