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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院本來就緊挨著賀家,賀霖這一鬧,賀家的人自然很快就知道了。唐泛之所以站在一邊沒過去,是想等著賀霖說出什么話,也好當(dāng)作把柄來拿捏。沒想到賀老爺子來得這么快,這么及時。賀霖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表情一時愣愣的,也說不出什么話。賀老爺子還想再來一下,這次被人攔住了。攔住他的人是唐泛。唐泛道:“伯父,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既然姐夫都已經(jīng)到了想要休棄我jiejie的地步,我看咱們還是應(yīng)該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賀老爺子雖然不了解唐泛,可也覺得他的反應(yīng)過于淡定了,這越平靜,就越不是好事。“賢侄,我這是想幫你出氣,這逆子是該好好教訓(xùn)了!”賀老爺子一臉怒色,“你別攔著我,看我不打斷他的腿!”唐泛平靜而諷刺地道:“我有什么氣需要別人幫著出,不是因為我jiejie有氣么?”賀老爺子的動作微微一頓,看了看唐瑜,又看了醉醺醺的賀霖一眼,搖搖頭嘆了口氣:“冤孽!冤孽!”“爹,娘,我有話要說。”一直沉默的唐瑜忽然開口。她的面色幾近淡漠,方才就是賀霖那樣大喊大叫,她也沒有露出什么意外或傷心的表情,如今更是平靜異常。賀老婦人道:“有什么話,進(jìn)屋去說罷。”“明日再說罷,jiejie與外甥今晚住在竹院便好。”唐泛卻道。賀老爺子點點頭,他也不想大晚上地站在外頭因為家事鬧得不可開交,而且經(jīng)歷過韋家的事情,今天大家都很累了,也只有賀霖才會不管不顧就在門口吵起來。他命人將賀霖押起來,自己則親自盯著,眼看著賀霖還要反抗,直接就讓人拿繩子來綁走。賀老夫人則囑咐唐瑜好好歇息,說自己明日再來看孫兒,又讓住院的下人好好伺候,都仔細(xì)交代一遍,這才離去。那些人一走,唐泛便陪著唐瑜進(jìn)去,眼見沒有外人了,唐瑜這才瞪了唐泛一眼:“你還讓我要這些年受的苦都奉還給他們呢,我好不容易積了一肚子氣話想罵,卻都被你打斷沒了!”這樣的唐瑜,仿佛才有了昔日唐家大姑娘的氣韻。嫁為人婦這么多年,恐怕連她自己都差點忘了自己曾經(jīng)是什么樣的了。唐泛委屈道:“可是我肚子餓啊,吃飽了才有力氣吵架嘛,要是吵到一半餓暈了怎么辦?”唐瑜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連方才那一點憋悶和痛楚都拋開了。“難道你這些年在外頭都還學(xué)不會照顧自己的么,去里頭坐著,我去下面!”“誒,我要加個荷包蛋!”唐泛笑瞇瞇道。他瞥了旁邊淚眼汪汪的錢三兒一眼,大發(fā)慈悲地加了句:“姐,再加一碗,三兒也還沒吃。”錢三兒給點陽光就燦爛,立馬涎著笑臉:“那我也要個荷包蛋!”唐泛沒好氣:“去去去!”作者有話要說:矮油,唐大人你都一把年紀(jì)了,還跟jiejie撒嬌,好意思嘛?(大家:連兇殺案的關(guān)鍵線索都是美食,作者喵你想鬧哪樣!)謝謝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我們明晚見,么么噠~有點頭暈?zāi)X脹的,評論明天再回~~~79、第79章翌日一大早,賀老爺子就派人過來請?zhí)畦ぬ品航愕軅z過去。商談的地點在賀家主院中堂。賀老爺子夫婦居于上首,下邊兩排椅子,則分別是唐泛,唐瑜,賀霖。唐泛姐弟倆坐在一邊,賀霖則坐在另一邊。涇渭分明。大家的臉色都不大好看。賀霖神色陰沉,臉上還帶了一點宿醉的痕跡,他雖然坐在這里,眼睛卻看都不看唐瑜。唐瑜神色平淡,仿佛也沒意識到賀霖的存在,她微微垂著頭,視線卻落在自己交疊放在小腹上的手。經(jīng)過韋家的變故,以及昨晚賀霖在竹院門口那一鬧,賀英和許氏的精神也都不大好。韋家也就罷了,雖然出了人命,他們只是賀家的姻親,與賀家終究隔了一層。但賀霖這個兒子,卻讓賀英很頭疼。雖然三個兒子里頭,父母各有偏愛,但憑良心說,他們也絕對沒有特別虧待過哪一個。只是賀霖自己不長進(jìn),這些年屢考不中,一事無成,就開始怨天尤人,甚至埋怨起父母當(dāng)初為他娶了這么一房娘家無靠的妻子,不止一次地對外人說,若他娶了老大賀益那樣出身官宦大族的妻子,又或者老三賀軒這樣出身富賈之家的妻子,起碼也能給予丈夫一些幫助。可賀英分明記得,當(dāng)初韋氏剛嫁入賀家的時候,賀霖還覺得韋氏是商賈之女,身份上不了臺面,反而因為唐瑜是大家閨秀出身,所以十分滿意。結(jié)果時過境遷,昔日的滿意卻成了今日的不滿意。說來說去,無非是因為自己失敗,卻不肯承認(rèn),總要從別人身上找原因。再加上昨晚鬧出來的事情,賀英對這個兒子,也真是失望透頂了。唐泛先開口:“伯父,我還記得,我jiejie未入賀家門之前,那會我唐家長輩已經(jīng)亡故,我姐弟二人本是覺得高攀不上賀家門第,希望能將這樁婚事作罷,您卻力排眾議,堅持履行當(dāng)日的承諾,這等信義,實在令小侄感佩至今。”賀英搖搖頭:“既然當(dāng)日曾經(jīng)訂下過婚約,就應(yīng)該履行,人無信不立,賀家只是做了應(yīng)該做的事情,你這句謝,老夫?qū)嵲趽?dān)不起。”唐泛淡淡道:“擔(dān)得起!要知道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今時今日,世人只知趨炎附勢,哪里還知道堅守信諾?伯父之舉,我與jiejie心中都是十分感激的。不過小侄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伯父與伯母二位長輩。”賀英知道他大概想說什么,卻仍舊不能不道:“賢侄請講。”唐泛:“敢問伯父伯母,我jiejie嫁入賀家之后,可有違背婦德之舉?”賀英明明知道他想說什么,卻不能不答:“沒有。”唐泛:“這十?dāng)?shù)年來,姐夫賀霖屢試不第,心情煩悶,受盡白眼嘲笑,我jiejie非但沒有嫌棄,反而待他一如從前,溫柔體貼,是也不是?”他看也不看賀霖,但就算是賀霖,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道一聲不是。賀英嘆一口氣:“是,老大媳婦隨丈夫外任,不在我們跟前,老三媳婦又是后來才進(jìn)門的,先前那些年,多虧了老二媳婦賢淑孝順,侍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