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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們都看過一遍,大家湊趣說一些吉祥話,祝福孩子平安長大,然后便是互相敬酒,吃菜寒暄。作為香河縣首富,韋家的酒菜自然是精心準備,一點也不比京城大飯莊的差,而且多數都是江南菜,很符合唐泛的口味。唐泛自然不會客氣,他雖然吃得很慢,卻幾乎將眼前的佳肴都仔細品嘗過了,跟其他忙著寒暄客套的人相比,顯然他這樣的食客更受廚子的歡迎。他罷官的消息已經有許多人知道了,世上趨利避害的人自然很多,比如賀軒,這并不能苛責他什么,但同樣的,有原則不怕事的人也有不少,比如翁縣令。翁縣令在聽說唐泛之所以被罷黜,是因為得罪了萬首輔的人后,對唐泛的態度反倒熱情了起來。這年頭朝野上下,看不慣萬安一黨的人不在少數,京官礙于前途,很多人選擇了沉默,但地方官卻沒有那么多忌憚,翁縣令就是其中之一。可惜他官途多舛,比唐泛早三年中進士,如今卻還在七品縣令上掙扎。唐泛與翁縣令聊了幾句,發現他竟然還是自己老師丘濬的擁躉,二人交情頓時又拉近了不少,翁縣令年近四十,學問也不錯,就是當官不太在行,幾次外察的考評都是中平,所以沒法得到晉升,不過他學問卻是不錯的。相比跟賀老爺子這種老狐貍說話,唐泛自然更愿意和翁縣令聊天,這一頓吃下來,倒也時光飛快。中間因為縣衙有點事,翁縣令提前告辭離開,唐泛也借故出來走走,解解酒意。韋家很體貼地為賓客準備了里間以供休息,還有婢女伺候,跟外面就隔著一扇屏風,卻要自在許多。在喜愛清靜的唐泛看來,這里簡直比外面還要舒坦。他謝絕了婢女為他捏腳的提議,要了一杯金橘汁,就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冷不防,旁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這里的菜可比仙云館差多了,吃得老子差點想吐!”這聲音入耳,唐泛含在嘴里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金橘汁一口噴了出來!他不可思議地扭頭,望向坐在自己旁邊的那個人。對方三四十歲,一臉絡腮胡子,穿著湖藍色的圓領外袍,乍看上去就跟韋策那些商人朋友一樣。但從這種坐姿到聲音,能讓唐泛想到的只有一個人。他禁不住撫額嘆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絡腮胡子大漢犯了個白眼:“你能在這,我就不能在這?”唐泛無語地看著他,低聲道:“難道是韋家出了什么謀逆大案罷?”大漢搖頭。唐泛:“那不然你來這里作甚,總不成是來找我的罷?”對方:“好說,我就是來找你的。走罷!”唐泛:“去哪?”對方:“去了就知道!”唐泛:“等等,我總得跟賀家的人打聲招呼罷,還有,韋家的人發請柬,你是怎么混進來的?”對方呵呵冷笑:“這天底下就沒有本公去不了的地方!”唐泛心說是嗎,那你去皇帝的龍床上蹦跶兩下我看看。不過他也沒有跟對方繼續抬杠,又問了一句:“是急事?”對方:“自然。”不錯,跟唐泛對話的這個人,正是暌違數日的汪直汪公公。汪公公好端端地在京城,為何會忽然跑到香河縣來找唐泛?香河縣雖然離京城不遠,可唐泛也絕然沒有自戀到汪直是閑著沒事來找自己敘舊聊天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京城出了什么事。那頭汪直也沒等他答應與否,說完了話起身就往外走。唐泛沒有辦法,只得跟著離開,然后讓錢三兒去向賀老爺子和賀霖知會一聲,就說自己有急事先離席,等會兒他自己回去就是,讓他們不必等。一個沒了官職的閑人會有什么急事,還要中途離席,這跟翁縣令那種公務在身的不同,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不過唐泛這會兒也顧不上管賀家人會怎么想了,他跟著汪直離開韋家,來到縣上的一間客棧。以唐泛跟西廠打過的數次交道,自然看得出這客棧周圍,里里外外,都有喬裝打扮的西廠番子守著,閑人免進,當然也免出。想來汪直匆匆來此,確實是不宜張揚的。二人徑自上了二樓客房,關上門,汪直撕下假胡子,終于恢復了本來面目。“他娘的,這玩意黏在臉上可真不舒服!”他一臉不耐煩。“……我看著也別扭,還是撕下來好。”唐泛道。“你在諷刺本公?”汪直瞇著眼瞪他。唐泛心說,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居然被你看出來了?不過這句話也只是想想罷了,他覺得自己是個有修養的人,不該跟汪公公就這種毫無內涵的問題吵架,便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值得你特地微服前來找我?”汪直道:“太子那邊,出了點事?!?/br>作者有話要說:猜劇情和案子的萌萌們,你們全猜錯啦,嘎嘎~~為了撫慰你們的小心靈,送上個小劇場~~作者:請問你們平時私底下怎么稱呼唐大人的?jiejie:毛毛隋州:毛毛(*^__^*)汪直:呵呵,瓜娃子作者:……謝謝支持正版,留言,送霸王票,澆灌營養液的小萌萌們~~明天見哦,么么噠!76、第76章太子今年不過十歲,就算再穩重早熟,終歸是個小孩兒。是小孩兒,就會犯小孩兒會犯的錯誤,否則就真成妖怪了。汪直說的這件事,其實嚴格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紀淑妃死后,隨葬帝陵,在宮中也另外設有牌位以供祭祀,但是礙于萬貴妃的緣故,連周太后都勸告太子,最好少去別殿,以免激怒萬貴妃,做出什么對他不利的事情來。眼看紀淑妃的生忌快到了,太子思念母親,又不能去別殿,就只好就在東宮私設香案,偷偷祭拜母親,又哭著跟母親說些悄悄話,無非是埋怨母親怎么丟下他就走了,孩兒過得好辛苦之類的小孩子話。這本是人之常情,何況太子這日子過得也確實是壓抑,如今他父皇膝下已經不止他一個孩子,又要忙著修仙煉丹,與國師交流,根本沒空管太子。韓早死了,元良也死了,太子身邊親近的人寥寥無幾,他又不能去向師傅們抱怨,這些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