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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傳言罷了!”何縣令點點頭:“是是,不過因為接連死了兩撥人,如今已經無人敢去,下官也束手無策,正等著諸位上差來此查驗,不說洛河村,如今就連著鞏縣縣城內,也有些人心惶惶呢,都說河神發怒了,要找祭品,所以,所以……”他吞吞吐吐起來,旁邊尹元化聽得不耐煩,催促道:“所以什么!”縣丞接上何縣令的話:“所以要主動獻祭。”唐泛聽明白了:“以活人祭河神?”縣丞:“正是。”隋州終于說了進來之后的第一句話:“荒謬!”鞏縣自縣令之下,一干人等,皆垂首訥訥不語。古人崇尚山川河流皆有靈,歷朝歷代也不乏以皇帝和朝廷的名義對山神河神進行冊封,其中最大的河神,自然就是黃河了,黃河之下,還有大大小小河流的神祗。百姓無知,河水一旦泛濫,便認為是河神發怒,只能將希望寄托于祈求河神息怒,為此不惜奉上各種祭品,這其中就包括活人。洛河作為黃河的分支,地位頗為重要,因為朝廷三申五令,已經多少年沒有發生過活人祭河神的事了,但是這一次,鞏縣發生了如此詭異的事情,連官府都派不上用場,大家自然又想起了給河神獻祭的點子來。只聽得唐泛毫不留情地訓斥道:“爾等身為地方官,自當教化百姓,遠離這等怪力亂神之事,怎能聽之由之,任由他們以活人獻祭?”何縣令苦笑:“大人容稟,實則此事尚有內情。”唐泛:“講。”何縣令:“自下官派去的第二撥人也十去其八之后,洛河村乃至鞏縣上下便謠言紛紛,都說是河神發怒,要祭拜河神,平息其怒才行。所以在半個月前,眾人便準備了牲畜祭品,前往洛河邊拜祭。”唐泛:“沒有活人?”何縣令:“沒有,那時候大家都覺得將牲畜等物奉上足矣。”唐泛嗯了一聲:“你繼續說。”何縣令:“先前說帝陵里的兩位皇帝成了河神,那都是當地人穿鑿附會,實際上縣志里早有記載,洛河河神其實為伏羲幼女,但大人您也知道,誰也說不準這些事。為了保險起見,他們特意準備了三份祭品,準備獻給三位河神。儀式從早到晚,據說要持續將近十二個時辰,下官見他們還知道分寸,沒有用活人獻祭,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去干涉。”這個何縣令說話啰啰嗦嗦,半天沒有說到重點,還要不時給自己撇清一下責任,省得被唐泛怪罪,邊上的縣丞聽著都為自家大人捏了把汗,虧得唐泛還有耐心聽他說下去。何縣令又道:“據說當時天色已晚,又將牲畜等祭品投入河中之后,人群就漸漸散了,只留下幾名老邁婆子還在邊上守著香案,要守足一夜,以示虔誠,隔日才能將香案撤掉,這是當地的習俗。但是到了當夜,據說忽然刮起風雨,而且村民們又聽見那鬼哭聲,都嚇得不敢出門,等到第二日出去一看,發現香案翻倒在地,上頭的鮮果也都凌亂四散,卻不見了那幾個老邁婆子。”唐泛問:“為何要用婆子守夜,而非壯漢?”何縣令忙道:“怕男人陽氣太重,沖撞了河神,惹得他……們老人家不快,喔,這是那些百姓說的,下官向來不以為然!”唐泛點點頭,示意他繼續。何縣令明明是沒在現場的,偏偏說得栩栩如生,好像自己親眼看見似的,若不是場合不對,龐齊真想譏諷他幾句了,可他見兩位上司都聽得認真,也只好默默聽著。何縣令道:“先時其他人還以為那幾個婆子是看到風雨太大,躲回家去了,誰知道問遍了她們家人,才知道那幾個婆子壓根就沒有回去過,活生生就這么沒了,事情報到下官這里來,下官又派人出去找了一遭,同樣沒有下落。當時此事已經上報朝廷,下官便想著等朝廷派上差過來之后,再將此事一齊稟報的!”唐泛問:“那活人獻祭又是怎么回事?”何縣令苦笑:“因為百姓們都在說,是河神遷怒他們沒有獻上活人,而只是獻了牲畜,這才將幾個婆子也一并帶走,以示警告,大家都很害怕,所以縣里幾個大戶,正準備以自家奴婢來獻祭呢!”唐泛:“你沒阻止?”何縣令苦著臉:“阻止了,這不還沒開始呢,下官跟他們說了,朝廷要派欽差過來調查此案,一定會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讓他們切不可以活人來獻祭,他們也暫時聽進去了,可百姓無知,畢竟心里慌張,若是再不將案子查清,給他們一個交代,只怕那些人會不聽勸阻,私下去獻祭呢!”作者有話要說:前文有個BUG,隋州那個周氏表妹應該不姓周,因為周是她娘的姓,哈哈哈,結果大家好像都沒發現,我也沒有改,特此說明一下~~~雖然隋老總和唐大人兩個人沒有過分親密的舉動,但他們的曖昧早就滲透進骨子里了,那個筷子戳人的舉動很有愛吧?今天不賣萌了,我要當個高冷的大大╭(╯^╰)╮蟹蟹跟可樂軟糖一樣軟甜可口的小萌物們~~雙11你們都買到了啥呀?61、第61章人死了十幾個,到現在連兇手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百姓們覺得是河神的懲罰,都害怕不已,連何縣令也受了影響,但唐泛等人站在查案的角度上,自然不會從這個角度去想,否則案子連查都沒法查下去,直接向朝廷稟報說是鬼神作祟就得了。當然,他們頭頂上的烏紗帽也別想要了。唐泛道:“帝陵既然出現盜洞,必然是與盜墓賊有關,難道這么久了,就連一個賊人都抓不到嗎?”何縣令道:“發生老村長的事情之后,再也沒有人敢在夜晚過去,下官也曾幾次帶人在白天的時候前往帝陵盜洞查看,可是均未發現什么,起先還無人敢下盜洞,下官不得已,后來又賞了重金,這才有兩個人愿意下去,結果他們沒多久就出來了,說是那盜洞挖得太深,一直往下,下頭又黑漆漆的沒有燈,他們看不清方向,也不知通往何處,所以不敢走遠。后來將賞金提到一兩,倒是有人愿意下去一探究竟了,就是……”他囁嚅了兩下,終是小聲道:“就是沒再上來過。”席上熱鬧的氛圍漸漸冷卻下來,所有人都被縣令的描述說得不寒而栗。這些細節都是奏疏里沒有寫的,但唐泛也能理解何縣令,畢竟這事過于古怪,書面上那寥寥數語很難寫清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