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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轉(zhuǎn)頭也知道對方是誰:“汪公為何不去幫忙,反倒在這里涼快了?”汪直道:“大局已定,此案能夠告破,本公便是有功,何須親自上場!”唐泛道:“你不是從那條官道去追了,怎么又能及時趕來?”汪直道:“當時你們往小路之后,我便折返官驛去尋來馬匹,又分出兩撥人,讓他們循著兩條官道追過去,然后就過來找你們,但這中間來回往返,又要找馬,耽誤了不少工夫,否則也不至于現(xiàn)在才到,那幫錦衣衛(wèi)也真是沒用,若換了西廠走這一條路,別說讓你身陷賊窟,早就將這幫跳梁小丑打得落花流水!”唐泛嘆了口氣,卻是如釋重負的表情:“這能怪誰?當初我跟你們說走這條路,你偏不信,白白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當時抓到了一個南城幫眾,卻沒料到他身中一刀,斷了兩指,還敢說謊,隋州他們才四個人,又怕人手不足,只能集中往山上去追趕,你們能及時趕到,也算這幫賊匪氣數(shù)已盡,不然估計我的性命也要賠在此處了!”他又道:“鄧秀才他們之所以從地窖里跑出來,是因為南城幫在前方山上有處寨子,可以前往那里暫避風頭,等將人抓回去之后,還要問清方位,將這座寨子連根拔起才好,還有,南城幫的勢力肯定不止鄧秀才帶的這么點人,城中各處必然還有其它勢力,還請汪公除惡務(wù)盡,將他們一一掃蕩剿滅。”汪直皺了皺眉,明顯不愿意多事,在他看來,將這幫孩童找到,任務(wù)就算是完成了。唐泛正好扭過頭,看見他的表情變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緩緩道:“南城幫,與白蓮妖徒有所關(guān)聯(lián)。”汪直神色一凜:“此話當真?”唐泛點頭:“這是我在地窖中親耳聽見,南城幫只是白蓮教下屬一個幫派,也是白蓮教斂錢發(fā)財?shù)囊粋€來源,只是鄧秀才不甘被人指使,方才便在地窖中與總教使者起了內(nèi)訌,并且將她殺害,等你們抓住鄧秀才之后,不妨搜搜他身上,定有那枚白蓮教令牌。”妖道李子龍曾令得皇宮人心惶惶,事后調(diào)查證明他與白蓮教有關(guān),自那之后白蓮教這三個字便正式擺到明面上來,令人不得不正視。可惜這兩年來,錦衣衛(wèi)、東西廠暗地里調(diào)查,也沒什么進展,這個組織隱藏得太深,以至于連汪直他們都查不出什么端倪,只能抓點小魚小蝦湊合。如今南城幫與白蓮教的關(guān)系一露出水面,不必唐泛多說,連帶著賴老大,六指李那些京城黑道勢力,汪直他們自然就會去調(diào)查了。兩人說話之間,鄧秀才縱然武藝超凡,也寡不敵眾,終于被擒住。不算那些被亂箭射死,在打斗中被殺的,南城幫這次連同二當家和三當家,一共有七個活口留下。更重要的是,包括朱永幼女和耿侍郎孫子在內(nèi)的一幫孩童并不大礙,只是受了點驚嚇。大伙折騰一夜,雖然一樁功勞擺在眼前,都沒什么經(jīng)歷慶祝,個個一臉疲憊欲死。有功夫傍身的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唐泛這種普通人了,他幾番出生入死,真是拿著賣白菜的錢,干著賣小命的活。鄧秀才他們預(yù)備用來將孩童們載走的馬車依舊被用來載阿冬他們,只不過方向調(diào)了個方向。而渾身是傷又累得要命的唐大人也懶得單獨騎一匹馬了,免得中途打瞌睡摔下來,直接就與隋州共用一騎。大家都很累,馬兒的行進速度也不快,加之路途不平,一顛一顛的,唐泛坐在隋州后面,就在這樣的節(jié)奏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口水還流了人家一背。隋千戶無語望天。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喵:請用一句話來形容唐大人。大家【異口同聲】:拿著買白菜的錢,cao著賣白粉的心!看,我沒有騙人,這章就把案子解決了,真誠的大眼睛絕不說謊哦(⊙o⊙)如果你們要給我順順毛撓撓下巴作為獎勵神馬的,我也不會拒絕的(*^__^*)蟹蟹冬天里毛絨絨的小萌物們~~54、第54章在這樁孩童走失案之后,南城幫自然被連根拔起,不說鄧秀才、三當家這樣的幫派核心,在西廠與北鎮(zhèn)撫司合力搜捕的情況下,一個普通小卒都沒被放過,通通被抓去審問,南城幫算是徹底在京城土崩瓦解了。這一場風波也鬧得雞飛狗跳,京城所有黑幫勢力重新洗牌,賴老大、六指李這些幫派首領(lǐng)同樣被“請”去問話,一時間所有人都得夾起尾巴做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跟南城幫沾上關(guān)系而倒霉。誰家手里沒有幾條人命,幾樁案子,這些地痞勢力再囂張,也敵不過官府存心想要對付他們。這一通掃蕩下來,京城立時顯得干凈了不少,據(jù)順天府老王他們反饋,最近連順手牽羊的妙手空空也消停了許多,剛從外地來北京城的人都以為京城的治安一直就這么好,還在感嘆“天子腳下果然就是不同凡響”云云。另一方面,從鄧秀才口中,唐泛他們也得到了不少關(guān)于白蓮教的消息。話說那白蓮教的歷史可追溯至北宋,到了元末明初,世道混亂,英雄輩出,也正是白蓮教蓬勃發(fā)展的時候,當時名義上的教主,便是與本朝太、祖一并逐鹿天下的漢王陳友諒。后來陳友諒身死,勢力為本朝太、祖并吞,太、祖皇帝意在天下,自然對白蓮教這種若即若離又不太服從管教的組織很是反感,不單不接受他們的投誠,反倒毫不留情地予以剿滅,從此白蓮教便又由明轉(zhuǎn)暗,偃旗息鼓。但他們當然沒有真正銷聲匿跡,洪武年間,由于皇帝強勢,白蓮教不敢出來作亂,等到靖難之役時,永樂帝與自家侄子爭奪皇位,白蓮教便又冒出來支持建文帝,在他們看來,年輕軟弱的建文帝,自然比身經(jīng)百戰(zhàn),精明強勢的叔叔要好控制。結(jié)果沒想到這次又押錯了寶,侄子落敗,叔叔當了皇帝,白蓮教被迫再一次沉下水面。潛于暗處的白蓮教并沒有消停,而是繼續(xù)默默發(fā)展著自己的勢力,等待合適的時機,在那之后的仁宣二帝,使得國家進入平穩(wěn)發(fā)展期,政治還算清明,百姓們?nèi)兆右埠眠^起來,沒有白蓮教能夠施為的余地,他們也像是從人們的視線里徹底消失一樣,不復(fù)蹤跡。年輕一些的人,估計還沒聽過這白蓮教的名頭。到了英宗時期,皇帝自己不爭氣,受身邊宦官慫恿,就決定親征,結(jié)果千里迢迢跑去當了瓦剌人的俘虜,后來事實證明,慫恿皇帝的王振,就跟白蓮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