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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堂堂,一表人才,比我這瘦不伶仃的竹竿可強多了,想必身手也好得很,要是你肯效力官府,現(xiàn)在說不得已經(jīng)當上巡捕班頭了,何必將大好之軀浪費在這里呢?”他擺出一副語重心長跟人談心的樣子,乃是看出在先前的對話中,這劉大個明顯是腦子有點不夠用的那種人,是以準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能多套點內情。如果換成剛才那個姓辛的留在這里,唐泛這樣做,估計只會招來另一頓拳打腳踢而已。果不其然,他一番奉承下來,就算劉大個還是不搭理他,但臉上表情已經(jīng)微微放松了一點。唐泛再接再厲:“在我進來之前,外頭已經(jīng)有錦衣衛(wèi)和西廠的人在聯(lián)合搜捕你們,錦衣衛(wèi)和西廠是什么來頭,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知道罷?那些人手段狠辣,毫無顧忌,可不是我這種順天府的一般官員可比的,你們要是落到他們手里,什么彈琵琶,十指不沾陽春水,輪番酷刑上陣,到時候就生不如死了,現(xiàn)在你又沒有鬧出人命,只不過是拐了幾個孩童而已,事情完全還有商榷的余地,大可沒必要鬧到這種程度的。照我說,你要是肯棄暗投明,幫我一道出去,我能擔保你毫發(fā)無損,不僅如此,還能在順天府里當個巡捕,那可不是要比東躲西藏的日子威風多了?”他在那里苦口婆心地說了半天,冷不防劉大個忽然問:“那什么順天府的巡捕,一年下來有多少薪俸?”唐泛勸得正起勁,沒奈何一不留神實話實說:“十幾兩罷。”“我只要在二當家手下做事,一年就不止五十兩,干嘛跟著你去賺那十幾兩?”劉大個一臉“你有病”地看著他,“你就別蒙我了,辛大哥說你們這些當官的,一年頂了天也才幾十兩,我又不能當官,那有個屁用?我看你還不如加入我們算了,二當家會帶你吃香喝辣的!”唐泛:……得,一不留神,被反招降了!他定了定神,繼續(xù)擺出一副坦誠溝通的面孔,用溫和的語氣降低對方的心防:“說起來,我怎么總聽你說二當家二當家的,你們大當家丁一目,那也是鼎鼎大名的英雄人物啊!”劉大個正閑得無聊,見有個人愿意和他聊天打發(fā)時間,也就順著他的話道:“是啊,不過我也不知道,自從加入南城幫,我就從來沒有見過大當家,在我眼里,二當家就是最厲害的人物了,智比那什么諸……”唐泛:“諸葛。”劉大個:“對,智比諸葛!我們都服氣得很,自我跟著二當家以來,日子一天天好過起來,家里的婆娘也能做上一身綢衫穿穿了!”唐泛笑道:“那可真不錯,我還穿不上綢衫呢,不過你婆娘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平日里也沒少擔驚受怕罷?”劉大個道:“我沒讓她知道,她因為我在外頭干短工呢!”唐泛道:“那你家在京城嗎,現(xiàn)在困在這里,你不怕她擔心啊?”劉大個:“沒辦法啊,誰讓那幫人搜得緊,不過這里離我家也不遠,要是可以回去的話,一個時辰也就綽綽有余了!”唐泛道:“劉兄弟,你我雖然立場不同,不過我跟你一見如故,彼此都談得來,我也不忍看著你夫妻離散,容我冒昧問一句,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之后,西廠肯定會調動全京城搜捕你們,到時候就算這里是荒郊野外,他們也未必找不到啊,你們就算想走,只怕也走不了!”劉大個撓撓腦袋:“那也沒辦法啊,富貴險中求,二當家都不怕,我們自然也不怕了,不過他們很難找到這里來的,二當家說了,這里雖然跟上面只有一尺之遙,但只要我們不出去,他們就找不到這里來,讓我們安心哩!”唐泛心頭一喜,他從劉大個口中得到兩個很重要的信息:一是他們現(xiàn)在很可能還在那個荒村里,二是這里很可能位于地下,南城幫借著荒村有利的地形和環(huán)境,在這里挖了幾個足以容身的地窖,用作藏身之處。以隋州他們的警醒,如果山上找不到人,他們一定會下山返回來找自己。也就是說,他只要能夠出去報信,又或者可以向地面上傳遞消息,說不定就可以將這里所有人都一網(wǎng)打盡了。唐泛道:“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啊,不過你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里罷?”劉大個防備道:“你問那么多作甚,是不是想知道出口在哪,我不會告訴你的!”唐泛無語。你說這人聰明罷,他三下兩下就讓唐泛套了話,說他笨罷,人家又挺警惕的,關鍵時刻絕不含糊。唐泛都有點摸不清他是裝傻還是真傻了。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嘿嘿一聲:“你這廝挺有能耐啊,還想套劉大個的話!跟我走罷,咱們二當家聽說你醒了,想見你!”那個姓辛的去而復返,大步走了過來,粗魯?shù)鼐咀√品旱募绨颍瑢⑺话烟崞饋怼?/br>唐泛雙手被綁,又在地上坐得久了,身體失去重心,被他一拽,就不由自主往他身上倒去。姓辛的一臉嫌惡地推開他:“看你細皮嫩rou的,該不是個玩□□花的罷,老子不好這口,死開點!”唐泛:“……”他也想爆粗口了,奈何人在屋檐下,小命捏在別人手里,還是老實點好。唐大人擠出抱歉的笑容,做低伏小道:“對不住,對不住!腳麻了,不是故意的!”他又一臉討好地問道:“我現(xiàn)在小命捏在你們手里,哪里還敢妄動啊!敢問辛大哥,不知你們二當家找我有什么事?”姓辛的看了他一眼,嫌棄地微嗤一聲:“我怎么知道!像你這種貪生怕死的軟骨頭,果然上不了臺面,若不是二當家還說要見你一面,我老早就送你上路了,哪里還輪得到你在這里啰嗦!”他這一瞥,唐泛便瞧見他眼里一掠而過的嗜血光芒,立時明白這是一個與劉大個截然不同的人物,對方肯定見過血,而且手上說不定還沾了不少條人命。跟這種亡命之徒,自然就不能用和劉大個那種方式去交流了,說再多也沒用。唐泛索性就閉上嘴,準備看看自己到底身處什么地方,好記住道路。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姓辛的又撿起剛剛丟在地上的布條,將他的雙眼蒙了起來,然后推著他往前走。唐泛沒有辦法,只得一邊走,一邊憑著感覺數(shù)步子。他感覺自己往前走了十來步左右,又被推著往右拐,然后又走了兩三步左右,就隱隱聽見孩童稚嫩的聲音,不過他們似乎被堵著嘴巴,所以也只能發(fā)出微弱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