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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即便是他大堂兄和大堂嫂貪財,還占小便宜,但今日他一開始那么做真得只是想要幫著妻子跟蕭府的人處好關系而已。他不想自己的妻子才到了徐州,就被蕭家的人給恨上了。只不過花區區幾十金,就能把這事情給解決了,還賣了人情,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了,無論是他,還是謝妙容都不缺這么點兒錢。還有就是,可能他大堂兄和大堂嫂以后會錯認為他們的秋風好打,再次糾.纏上來占便宜,但他跟謝妙容又不傻,難不成就不能拒絕他們嗎?難不成就解決不了他們造成的困擾和難題嗎? 大家族里面,有時候也難免要被人占便宜,難免看見那是一個虧也得去吃,只不過是為了大家族的和諧共存,這些謝妙容懂不懂? 兩口子各有道理,但是都年輕氣盛,都認為自己占理,等著對方來俯就。所以冷戰不說話,不搭理人。 謝妙容根深蒂固地認為蕭弘只是到了徐州他們蕭家的地盤上,就立即拽起來,翹尾巴了。而且兩個人第一次吵架鬧起來時,是她去俯就的他。要是這一回自己再軟乎乎的去俯就他一次,恐怕這一輩子她就會被他吃得死死的了。以后凡是兩個人有什么吵架的時候,就該她這個妻子去俯就丈夫,她可不想這樣,把男人給慣得養成了抖S體質! 所以,接下來,兩個人各自讓奴婢服侍著洗漱了睡下。盡管是睡在同一個床上,但可是一人睡一頭,而且中間還隔著一尺以上的距離,好像沾上了對方就會被傳染上什么可怕的疾病一樣。 一.夜無話,第二天開始,蕭弘就開始忙起來了。府里的他的兄弟還有外面的朋友開始頻繁的請他去吃飯聚會。連著好幾天,他都沒有在家里吃過飯,只是到晚上還是回家來,大多數的時候還醉醺醺的。有一晚上,他還沒回來。 這下謝妙容炸毛了,等到次日他回來,就冷言冷語譏諷他這回到了徐州的地面上,就暴露了本來面目,是個眠花宿柳的爛人。蕭弘卻道:“隨便你怎么想,反正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要這么無理取鬧我也沒法子。” “你……”謝妙容指著他的鼻子,氣得發抖,她知道自己說不出口什么不許他在外留宿,一.夜不歸這種話。本來也是,她沒有這個權力可以禁錮一個男人不出門兒,不跟他的那些朋友們聚會。男人不是女人,他的世界在外面,不是在內宅。男人一.夜不歸怎么了,這種事情簡直不要太普遍!她雖然往那些不好的方面想,比如說丈夫一.夜不歸,多半是被外面的女人給絆住了腳。可她卻無法就那么直白的指出來,質問蕭弘是不是這樣了? 謝妙容骨子里現代人的自尊心作祟,讓她無法直白地說出來,那讓她覺得自己是在吃醋,更會讓蕭弘得意,更會讓她顯得不自信和可憐。這個時代的男人們,特別是有權有勢有地位的男人,可沒有把在外應酬,眠花宿柳當成多么重要和不得了的事情。謝妙容猜測,蕭弘回到了徐州,作為徐州刺史蕭裕的孫子,在徐州這一塊地面上一定是個炙手可熱,被許多人追著捧著的人,所以人家請他去喝酒吃飯,再順帶著請他消費個把女人簡直是太自然的事情。 但是對于蕭弘來說的太自然,對于謝妙容來說就是太不自然! 她無法接受,她都已經那樣愛他了,他和她都經歷了生死,他也明顯比一開始兩人成親的時候更愛她,可他跟別的女人滾床單就可以滾得那么順其自然,沒有一點兒負擔呢? 不過,在見到謝妙容氣得紅了眼圈,跑到南窗下的榻上坐下,背對著他明顯生氣的樣子,蕭弘心又軟了。 抿了抿唇,他輕聲說:“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只是昨晚喝太多了,所以醉了,我那個朋友沒有驚動我,讓我在他那里睡了一晚。” 謝妙容背著他,小小聲道:“你就一個人睡?” “都醉了,還能干什么不成?” “你的意思是不是一個人?” “……”蕭弘搓了搓鼻子,“倒是有人在我跟前晃悠,但我知道那不是你,所以沒有搭理她,讓她出去了。” 謝妙容霍然轉身,瞪著蕭弘,問:“你那個朋友姓甚名誰?” 蕭弘嚇一跳:“你要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我要去感謝他對你如此體貼,怕你睡覺冷著,還特意找個人給來給你暖床,這樣的好朋友上哪兒找去,我打算請他上家來喝一喝酒呢。”謝妙容云淡風輕笑道。 蕭弘哼一聲,掃謝妙容一眼:“算了,你這醋味兒隔幾里路都聞到了。你這是要設鴻門宴啊,誰敢來吃。” 對于成親以來,謝妙容難得表露出如此明顯的醋意,蕭弘暗中其實是歡喜的。他就喜歡讓媳婦兒不時吃點兒小醋,然后看出來自己是被她牽掛著,在意著的。他覺得吧,他這個媳婦有許多好,比如說夠聰明,夠有文化,夠大氣,不黏糊,但是呢,缺少一點兒嬌嬌的小媳婦的那種溫柔,這是美中不足的一點兒。他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自視甚高的男人,跟其他絕大多數男人的心理差不太多,盡管他也欣賞妻子的那些優點,也是因為妻子的這些優點而愛上她,可是他私心里也盼望著如此聰明能干大氣的妻子也會有嬌弱的時候,讓他這個大男人可以把肩膀給她靠,她的柔弱能滿足他的雄性對雌性的保護欲。 謝妙容推了蕭弘一把:“去,瞧把你給得瑟的!” 蕭弘對于謝妙容表現出來的這小媳婦的樣子非常受用,立馬抓住她推自己的手,就勢把她給拉進自己的懷里給摟著,一只手往她胸.前去。謝妙容嘴里嫌棄他不老實,又毛手毛腳,但是身體卻沒有反對他的這種無賴行為。 從到了徐州后,兩人就鬧,這幾日都沒有歡好,謝妙容也不是不想他。再說了,自從到了徐州蕭家后,那撲面而來的從上到下的對她懷孕生孩子的熱望,謝妙容還是壓力蠻大的。 之前她在建康時害怕年齡太小不敢懷孕,等到來了徐州后,蕭弘的祖父和祖母,以及父母口口聲聲透露出來的想要見到她跟蕭弘的孩子的意思,讓她覺得不能再繼續避孕了。畢竟她十六歲多了,這個年齡是這個時代生孩子的普遍年紀。很多女郎跟她一樣十五歲及笈后就嫁人,接著十六歲生子。她如今十六歲多,身體還比一般的女郎好,要是她這會兒懷上了,等到明年差不多就是十七歲生孩子也還合適。所以,她決定調整自己的計劃,不再避孕,而是順其自然,要是懷上了孩子就生。 這件事情讓她感觸蠻大的,那就是甭管你是從多少世紀的開明世界穿越來的,到了這里后,其實你的主觀能動性發揮作用的時候很少。當世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