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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鹽給柴阿大。 柴阿大收了鹽,那是更加熱情了。 她領著妹子,外甥,還有謝妙容等一行人上樓去。阿石留了幾個兄弟在樓下看守貨物,他則是隨著謝妙容和阿豆,賀牛等人上樓去。 二樓的火塘邊,柴阿大請眾人坐下,她讓兒子端了些野生的果子來招待謝妙容等人。 謝妙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果子沒有吃,相反,她讓阿豆拿出茶葉來煮了些茶,讓大家解渴。 柴阿大是個非常貪小便宜的人,一見到謝妙容拿出來的茶葉,她也就想要點兒了。或者農十一和其母都不知道茶葉這種東西,但是因為柴阿大的男人是陸洞的小頭目,他有機會見到大頭目得到洞主的賜茶,然后大頭目也分了點兒給他品嘗,他拿回來給老婆嘗了點兒,所以柴阿大認識茶葉這種東西。 謝妙容甚至不用賀牛翻譯,看柴阿大的表情,她就曉得這個女人想要茶葉。于是她樂得大方,也給了她一包。 柴阿大得了茶葉高興得不得了,那對謝妙容等人是更加熱情了,她親自去幫著女兒把謝妙容等人住的兩間房收拾干凈,接著請他們進去住。 謝妙容和阿豆睡一個屋,阿石和其他幾個男子在另一個屋。謝妙容和阿豆剛進屋子去坐下,賀牛和阿豆就進來了。 賀牛壓低聲告訴謝妙容:“我跟周將軍還有幾位兄弟去陸洞寨主的門前賣東西,打探到三公子的確是在陸洞寨主的獨生女兒陸溪魚手里,只不過,好像三公子有點兒不對勁……” ☆、第210章 21.0 “什么,不對勁兒?他……他到底怎么了?”謝妙容一聽即刻就急躁起來,心瞬間提起,雙眸鎖定賀牛緊張地問。 “似乎,似乎他對那陸溪魚很服從,我們親眼見到他像一個隨從一樣陪在陸溪魚身側……”賀牛眼中也露出了疑惑道。 謝妙容臉色霎時一變,她聽了賀牛的話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蕭弘被陸溪魚收服了? 但是這怎么可能,這跟謝妙容想的太有出入了! 她想過的選項里就沒有蕭弘被陸溪魚收服這一項。到達陸洞之前,她非常擔心的是蕭弘脾氣倔,不屈服于陸溪魚的yin威,所以會吃點兒苦頭,被陸溪魚像對待其他的奴隸不服從的奴隸那樣,打得皮開rou綻,甚至因此而失去性命。 但是,這會兒從賀牛告訴她的話里,她得出的結論很明顯是蕭弘已經做了陸溪魚的男.寵.,不然他怎么會陪在她身側,就像一個順從的隨從。 她的心揪了起來,心里陣陣的銳痛。她實在想不到,蕭弘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被一個女人迷惑和收服,這和她所了解的蕭弘太不一樣了。難道是因為蕭弘貪生怕死,才做出了這種選擇?但是,她認識蕭弘那么多年,就從來沒有覺得蕭弘會貪生怕死過。 那么,剩下的一點就是那個陸洞寨主的女兒,陸溪魚非常美貌迷.人,讓蕭弘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于是他折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也許,這是唯一的可能…… 不過,謝妙容還是不太敢相信一個龍溪的女土著會有多美,竟然讓蕭弘改變了審美觀?至少,她不認為自己連個女土人也比不過。 屋子里聽說此事的人,阿石,阿豆,還有牧七都對賀牛說的這話百思不得其解。他們估計也和謝妙容一樣不太相信蕭弘會是貪生怕死,屈服于一個女人yin威的人。 所以,他們也想到了謝妙容所想的另一個可能。 于是眾人都把關注的目光投向了謝妙容,大家伙心里都有點兒不是滋味兒。 阿豆首先就提出了疑問,她問賀牛:“是不是那陸溪魚長得很好看?還有她多大?” 賀牛呵呵一笑:“她的模樣在我們漢人看來,絕對算不上好看,她紋了面,膚色較黑,跟一般的龍溪土人一樣身材瘦,但是比起一般女子要高,看起來比較靈活。另外她舞刀弄劍,是神箭手。還有,她今年十六歲。” “那三公子怎么會……怎么會……”阿豆不知道該怎么組織語言了,她從賀牛的話里面已經在心里描畫出了一個比較粗糙的野蠻女漢子形象,她覺得三公子的審美,絕對不會喜歡這樣的,除非三公子腦子出問題了。 賀牛接話:“所以,這也是讓我和周將軍迷惑的地方。我們見到三公子在陸溪魚身邊,好像個隨從的樣子都感到奇怪。” 說到這里,他看向謝妙容:“那么,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謝妙容咬咬唇,說:“還能怎么辦?不管什么情況,我們都要把三郎給帶回去。我看,就讓阿石和周坦一起想辦法,把三郎給綁了,帶出陸洞,返回建康去。咱們手腳要快些,畢竟做買賣為掩護,也只能在陸洞呆幾天。賀牛,你這就回去叫周坦今晚子時到這里來跟阿石碰面,商量下該怎么營救三郎……” 賀牛:“是,那我這就回去帶周將軍來。” 等賀牛走后,謝妙容就叫阿石回去休息,她這一天也累了,就由阿豆伺候著躺下。 不過,就算她躺下了,并且閉上了眼,可一想起蕭弘,想起賀牛所說,她就無法平靜下來。輾轉發側之間,她聽到了樓梯上有人走動,接著一個cao著龍溪土語,聲音比較粗魯的男子在跟那個農十一的姨母柴阿大說話。 她猜想,這可能是這一家的男主人回來了。 聽那個男子說話大著舌.頭,似乎是喝醉了。接著外面堂屋響起了農十一,還有其母的說話聲,以及另外一個年輕的男子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謝妙容聽到有腳步聲往她住的這間屋子走來,接著有人在木門上輕輕敲擊。 “娘子,我去看一看。”阿豆聽見了就一骨碌坐起來,然后起身去開了門。 謝妙容也坐了起來,她自從到了龍溪以后,晚上投宿在農十一的大伯家以后,就從未脫過衣裳。這會兒,聽見人來敲門,起來也倒方便。 此時在門外站著農十一還有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這個男子也是龍溪土人的裝扮,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刺青,或者他跟農十一一樣,身上有刺青,是在耳后,或者手臂上?他的膚色看起來也比龍溪當地的土人要淺一些,頗有些小麥色的感覺。 阿豆先就問:“農十一,有事情么?” 她也忘了農十一聽不懂漢語了,順口就那么一問,而且她還順帶瞟了一眼站在農十一身邊那個年輕男子,眼神頗為警覺。 農十一張了張嘴,他轉臉看向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 “這位小娘子,我是農十一的小叔,我送我阿兄回來,聽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