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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鼎食之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8

分卷閱讀448

    可是在他父親掌管的禁軍內(nèi)負責(zé)京城治安這一塊。

    所以在婆婆那么說了之后,她就說她明日也回娘家去問一問掌管禁軍的父親,看他清楚蕭弘到底做什么去了。

    孔氏便說“你回去問一問也好。”

    其實謝妙容既擔(dān)心丈夫蕭弘,也有點兒擔(dān)心娘家,擔(dān)心父親。因為她知道父親和謝家這一次可是站在了鄱陽王曹瑗這一邊,相當于是參與了這一次對立的兩位王爺,關(guān)于皇位的爭斗。她想知道,父親為何會站在曹瑗這一邊,謝家是否有把握幫助曹瑗奪得帝位。還有這樣做,是否會讓謝家陷入危險之中。盡管她已經(jīng)出嫁了,但她不認為謝家的榮辱安危和她無關(guān)。且不說出嫁女無論何時都需要一個強大的娘家作為背書,保證她在夫家不會無故受欺負。還有就是,無論如何,有一個強大的娘家都是出嫁女遇到災(zāi)難,無路可退時的一個避風(fēng)港和退路。

    第二日,皇帝曹奇登位,改元新盛。

    謝妙容回了娘家,等到差不多晚上即將上燈之時,才見到了參加了新皇帝登位大典后回到謝府的父親。

    因為是臨時決定的桂陽王曹奇繼位為皇。所以,登位大典舉行的比較倉促,也比較簡單,但是即便如此,作為丞相的謝安還是忙到了天黑才回家。

    見到了女兒謝妙容,謝安并不吃驚,不等她開口,他就問:“十五娘,你是不是來打聽蕭三郎的?”

    謝妙容點頭,問:“阿父曉得他的下落嗎?自打五六日前,宮里圣上遇刺,他到現(xiàn)在也都還沒回來,我心里十分擔(dān)心他。因為想著阿父管理禁軍,應(yīng)該比旁人更清楚三郎的事情,所以就……”

    謝莊道:“十五娘別慌,為父本來想著今日新帝登位大典后就派人去蕭府跟你說三郎的事情呢,沒想到你竟是回娘家了。也好,那我就告訴你。”

    接著謝莊告訴謝妙容,原來蕭弘的確是在小皇帝遇刺當日帶領(lǐng)手下一百多兄弟追緝刺客出了城。據(jù)守門的士卒說,他們是從南門出的城,往晉陵方向去了。

    “也許,蕭三郎是有所發(fā)現(xiàn),所以才帶領(lǐng)手下兄弟追出去好幾天沒有返回建康,十五娘不用太過擔(dān)心,為父覺得三郎是個極有頭腦也有身手的人,再加上他帶領(lǐng)的兵士都是禁軍的精銳,區(qū)區(qū)那三四個刺客奈何不了他。”謝莊捋著下頜幾縷胡須道。

    可謝妙容無端的卻有些擔(dān)心,并沒有因為她阿父說了那些安慰她的話就被安慰到了。

    晉陵那個地方當世之時,還沒有被大規(guī)模的開發(fā),山高林密,人煙稀少,多豺狼虎豹,而且那個地方住的多是吳越土人。相對于從中原南下的士族還有百姓們來說,他們算是少數(shù)民族,不但語言而且風(fēng)俗等都大不相同。在南下的中原士族和百姓們眼中,晉陵的山地間住的人都是蠻子,那些蠻子都是沒開化的民族,他們根本瞧不起這些蠻子。

    要是追緝的那些刺客逃入晉陵的山中,追緝的難度就會變大了。要是蕭弘真那樣做了,謝妙容完全可以想到為何他到現(xiàn)在也還不能回來了。

    “哎,但愿他吉人天相,沒什么事才好。”謝妙容聽完了父親安慰她的話后來了這么一句。

    謝莊笑一笑:“放心,他會沒有事的,一定會好好的回來。”

    “可是,阿父,我還擔(dān)心謝家呢,所以,我回家看一看。”謝妙容接話道。

    “擔(dān)心謝家?”謝莊看向女兒問,“你擔(dān)心些什么,不妨說給阿父聽一聽。”

    謝妙容:“阿父,您為何要站在鄱陽王那一邊?難不成你也信睿王是謀刺圣上的幕后指使?”

    “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個?其實,我對于到底是不是睿王指使刺客刺殺圣上也有疑惑,但是在眾臣之前,我只能相信見到的證據(jù),就是那一把鑄有睿王府徽號的短劍。至于睿王說的,圣上遇刺之后,誰是最大的受益者,他自己難道就不可能是嗎?可他偏偏指著鄱陽王說他才是。還有,睿王這人是個什么樣的人,你也應(yīng)該明白,而鄱陽王跟我們謝家有何種關(guān)系,你也清楚。方方面面加起來,讓我選擇了站在鄱陽王這一邊。我們謝家本來不想攪合到任何一方的爭奪皇位的爭斗中,但是形勢逼人,你阿父在丞相這個位置上,必須要做出自己的選擇,不能和稀泥,否則這朝政就會真得爛透了……”謝莊頗為感慨的說。

    謝妙容蹙起眉,說出來一句:“也許有人就是想到了阿父所說的這些,所以才那樣膽大,在太皇太后薨逝后,做出謀刺皇帝的事情。他就知道,謝家一定會站在他那一邊。”

    “你是說鄱陽王才是真正謀刺皇帝的人?”謝莊也皺起了眉反問道。

    “阿父,現(xiàn)如今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開弓就沒有回頭箭,既然謝家已經(jīng)上了鄱陽王的船,接下來也就只有幫著他在朝堂上站穩(wěn)腳,跟睿王斗上一斗了。其實,不管真相是什么,勝者為王敗者寇,阿父想必比我還懂這個道理。就如同阿父方才說的,謝家沒有選擇的余地。既不能置身事外,也不能幫著曹煥,剩下的也就只有站在鄱陽王這一邊了。可是,我實在想不到,既然鄱陽王對帝位勢在必得,為什么會同意讓桂陽王稱帝?這樣一來,和讓南平王稱帝又何區(qū)別?”

    “這個……為父也不明白。只是,十五娘,方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以鄱陽王為謀刺皇帝的幕后指使假定的。可是,要是這一切恰恰相反,是睿王干的,又怎么解釋呢?”

    “睿王用得著使用如此曲折的方法來針對鄱陽王嗎?他難道會派刺客刺殺皇帝,再故意遺落一柄鑄有睿王府徽號的短劍在地,讓大家都去懷疑他,讓謀刺皇帝的臟水潑在自己身上,然后他再拐個彎說是別人陷害他,而那個陷害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這樣做可不一定能夠扳倒鄱陽王,他自己還冒了風(fēng)險。再有,在如今的朝堂上,很明顯是睿王更得勢。試問,一個更有勢力的王爺用得著去對付一個不如他有勢力的王爺嗎?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對付鄱陽王,而刺殺皇帝拐著彎的說是鄱陽王干的,這種方法非常愚蠢,成功的可能性很小,我想睿王很不可能有這種方法。故而,睿王才會提出了誰受益最大,誰才是幕后指使。鄱陽王一定沒想到,睿王還有這種說法,他的心思被人猜準了,為了顯露自己的清白,他便也假意同意了睿王顯示自己清白的提議,那就是立一個沒有任何嫌疑的桂陽王曹奇為帝。阿父,你說我猜得對不對?”

    謝莊“啊”一聲,面露驚色,他愣了片刻后點頭:“你說得很對,你的確是猜著了。這會兒我回想在宮里跟鄱陽王在一起的那幾天,他似乎是在最后那一天才面有難色的答應(yīng)了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