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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斷翻涌而起的欲.望。 在他的手下,他描繪出的女人遠比她看上去更加美好。 膩,滑,他真怕自己用的勁兒再大一點兒,她如初生嬰孩一般的肌膚會皺,會破。她的發膚間有一股誘.人的甜香,就如同她栽種的那些瓜果一樣清新而甜美。這種清新的甜味兒,會讓蕭弘覺得自己正在品嘗一瓣蜜瓜,或者一顆葡萄。 他是個貪吃的孩子,遇到自己中意的美食,那更是胃口大開。 他不滿足于在她脆弱而敏.感的耳畔流連,他不斷探尋身下之人的令人迷戀的秘境,他唇舌并用,手也沒閑著。 謝妙容被他強行引領著打開暫新而陌生的感知的大門。 他覆在她身上,火山一樣,把他身體的炙熱的溫度傳給身下的人。他和她肌膚相親,他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兒。 謝妙容頭腦發暈,全身guntang,她給他搓揉得飄飄蕩蕩。他雄姓的氣息全方位地包裹著她,就像是他的舌在她口中追逐裹挾她一樣。他的吻如此強勢,不容她后退,不容她躲避,甚至不容她害羞。 他握住她的柔荑,讓她去摸他,感受他身體的熱度和堅.硬。 他的肌膚也很細滑,那些強壯的塊狀肌rou昭示著他的強悍和性.感。謝妙容雖然不好意思看他的果體,可是被他握著手去撫.摸他的身體時,還是在腦子里清晰地描繪出他身體的樣子。 他肩寬腰細,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胸肌闊大,腹部有六塊腹肌,他的腰比起寬闊的胸背來說顯得細,但很柔韌。他的臀結實而挺翹,他的大.腿有力緊致,還有他火.熱的堅.硬,也讓謝妙容心驚,擔心自己是否可以容納他。 她必須要說,就算害羞地閉著眼睛,蕭弘完美的體型也讓她陷落了。 他比她想象中還要美好。她曾經擔心會跟他度過一個尷尬的洞房之夜。無論是心和身體,她都沒有做好準備可以毫無困難地和蕭弘共度良宵。可是這一刻,她發覺自己以前想得都是多余,這種事情,只要跟著感覺走就沒有錯。而且蕭弘似乎是個很好的引領者,沒有她擔心中的少年的青澀和莽撞,沒有那些無措。 他是一個好的導師,讓她毫無困難,并且全然信任地去經歷她身體和心靈的初次。 終于,他在她的迷醉中沖進了她的身體。 清晰的銳痛讓謝妙容難忍出聲,額頭滲出了冷汗。他雙手緊扣著她十指,對她柔聲說:“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我會輕一些……” 謝妙容蹙著眉,咬著唇,低聲道:“很痛。” 事實證明,蕭弘所謂嘴.巴里的輕一些和事實大不一樣。他仿佛是一位初初降服一匹寶馬的獵手,帶著興奮,就算想要輕柔地揮鞭對待身下的馬兒,可最終落下鞭子時也會變重。 馬兒吃痛,跑得越快,騎手在風中越發得意。 他們兩人在這件事情上十分默契,第一次就一起到達頂點。初夏的夜里,他從她身上滑下來,一身的汗,無比饜足。 謝妙容猶在云間飄蕩,她一開始痛得想哭,可是到最后那遮天蔽日的快感卻是完全遮蓋住了那些痛,她顫栗著到達頂峰的一刻,她也同樣無比饜足,喉間涌出帶著哭聲的滿足的顫音。 蕭弘的一只手,依然扣著她五指沒有松開。兩人手心相對,身體其他各處的汗液漸漸揮發,肌膚也隨即變冷,暢快的情|事后,當肌膚的熱度褪.去后,滿足感漸漸布滿整個身體。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事后的甜蜜和舒適。 最后還是蕭弘率先說話,他側頭看她,話聲中帶著笑:“卿卿,你很好……” 謝妙容也睜開眼,側過臉去看他,見他俊目灼灼,她明知故問:“我到底哪里好了,我也不美,也不嬌柔。” 蕭弘伸出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額頭,然后緩緩移動,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唇,一直到下巴,再往下…… 謝妙容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拉過來一邊的絲綿被去蓋住身體。 哪想到卻被蕭弘給一把扯掉,道:“讓我好好看看。” “有什么可看的?”謝妙容羞道。 “就是要看,你是我的人了……以后只給我看……”蕭弘動情道,說話間他的目光又把謝妙容給描繪了一遍。 謝妙容抬手去遮住他放肆的眼,說:“我們叫人抬水進來洗一洗吧。我有些累了。” 他一仰頭咬住謝妙容一根手指,用舌尖去舔舐她手指,一下子就勾得她心里又有了感覺。 她趕忙想收回手,卻不料他伸出了手,握住她的手腕,如同品嘗什么美味一樣,在她指尖梭巡。 她想嗔怪他調皮,話未出口,他已經重新翻身而上,將她覆蓋在了身下。 他的堅.硬再次昭示了他的欲.望,謝妙容有點兒害怕,拒絕他:“不要再……” “可我想,再說了,今晚是我們的好日子,你就當疼我,好嗎?”蕭弘像個孩子似的耍賴,低聲祈求。 謝妙容賭氣:“別了,我受不住。” 蕭弘低聲笑:“一開始你不也受不住嗎?可是后面我覺著你很喜歡。放心,你的郎君會讓你受得住,而且越來越喜歡。” 謝妙容被他這種帶這調.情意味的話給羞到了,開不得口。 蕭弘卻已經趁著她沉默時,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遠比第一次的時間長,謝妙容一開始受不了,后面身體奇怪的有了適應能力,她居然在他這一波的律動中,連番上了峰頂。這讓她感覺恥辱。被人掌控的感覺可真不好。她有點兒害怕,蕭弘一開始就帶給了她這么好的感覺,以后會不會讓她在這件事情上離不開他,她如果淪陷于這種感覺的話,會不會將來會太在意他,從而喪失了自我。 這是她潛意識里面抗拒這種美好的感覺的原因。 都過了中夜,蕭弘才停了下來,讓人抬水進來。他固執地要謝妙容和他一起去洗浴。 謝妙容沒有辦法,只得起身,兩個人披著袍子,到凈房里去洗浴。因為謝妙容害羞,蕭弘也就沒讓婢女進來服侍,兩個人澆水給彼此洗浴。 在謝妙容白皙的肌膚上,有不少地方被蕭弘種下了草莓印,洗著洗著,蕭弘又有了沖動,于是在凈房里,謝妙容被強迫著再次領會了一次丈夫的.寵.愛。 等兩人從凈房里出來時,床上已經被換上了干凈的被褥。 謝妙容上了床,鉆進被窩,眼睛一閉,沒到三分鐘就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 蕭弘在她耳邊喃喃低語些什么,她完全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