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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去沙灘上,十八個金發帥哥向你搭訕,然后呢?”于是佩佩接著說了下去。第二天清晨不出所料,又是天望先起的床。不明各種道理的佩佩看到院子里在刷牙的天望,還奇怪地問了一句:“天望哥哥,怎么只有你一個,平時店主哥哥都很早起的啊。”這不是得多虧了你昨晚出門了嗎。天望和顏悅色地對她說道:“嗯,他有點感冒。”“哦哦。”又過了一個小時,舒鏡套著長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端了個茶壺,躺在門口的躺椅上閉目養神,做派比那張臉足長了六十歲,一副垂垂老矣的姿態。佩佩瞧見了,心想這位哥哥實在是平生所見人生毫無追求的廢柴第一人了。“店長哥哥,你不熱嗎,穿這么多?”舒鏡瞇著眼,從眼縫中看她,怎么不熱?他最怕熱了。天望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偏偏這時候家里多了個佩佩,為了不摧殘這朵祖國的花朵,天望可是憋了好幾天,這一下發泄得倒是挺徹底,就是苦了他這把老骨頭。昨晚佩佩回來時,天望正把坐在自己身上東倒西歪的某人扶正,他顯然是馬上就聽到了動靜,壞笑地挺了挺腰,滿意地見舒鏡顫著腰肢喘息。天望直起身子,雙手扶著舒鏡的腰,一邊□□懷中的人,一邊低聲笑言:“未成年回來咯,你可要仔細別發出聲音,別教壞了小孩子。”舒鏡被弄得睜不開眼睛,身體里的東西還在蠢蠢欲動,他不肯在此時服軟,上氣不接下氣地嘴硬:“又不是,我家的未成年,關得著我什么事,人家真心實意一口一個哥哥叫的,也不是我。”天望喜歡死他這副模樣了,又傲慢,又性感,簡直讓人想狠狠欺負他,把他欺負得渾身都化作一灘水。后來的事,舒鏡表示不提也罷。他們兩個嘴上那么說,其實心底都知道,不合適讓佩佩知道太多事情,于是天望忍著在情緒失控前,往門口貼了一張從許燃那搜刮來的噤聲符,之后屋子里兩人再怎么鬧騰,聲音都傳不出來了。此時佩佩看他精神不大好的模樣,想起了天望的話:“哦對,天望哥哥說你感冒了,嚴重嗎?”舒鏡回以一個無精打采的微笑:“沒什么事。”他這副身子雖然不比以前了,可是凡人的病總還是離他很遠的。佩佩驚呼一聲:“天哪你嗓子都啞成這樣了,果然是感冒很嚴重呢,我去給你買點藥吧?”天望從屋里拿著杯開水出來了:“不用,他早上吃過藥了,我來照顧他,你回去吧。”“哦。”佩佩撅起小嘴,腳步畫著圈,后來見天望只是給舒鏡添熱水,一眼也不看自己,自己氣鼓鼓地跑回了書屋。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著申請榜單會更得勤快些,結果輪空了【笑哭】第68章犰狳(1)大概這片老城區確實是太蒼老了,以致于各種不堪和禍亂都能在它身上為所欲為,舒鏡攤著報紙,嘖嘖嘖地搖頭。旁邊伸過來一個頭——天望:“挖心的又出來了?”剛收完一份書錢的佩佩在一旁聞言激動地搓手手:“啊還是咱們這片城區嗎?”就連小禾都從書架后探出個腦袋,等待下文。“……”舒鏡把報紙一收:“不是,你們怎么一個個消息都這么靈通。”佩佩驚愕:“這事鬧得滿城風雨,來店里的客人十個里有八個在聊,我們又不是聾子。”“聾了”的舒鏡:“……”雖然他確實是平時甩手掌柜當得挺徹底,基本上往桌子后一坐,啥事就都跟他沒關系了,相較于店主,更類似于鎮宅之寶和吉祥物的存在,但是他也不是完全對店里不上心的,至少有客人從桌前經過,他偶爾還記得抬頭給人家一個微笑。舒鏡覺得很委屈,于是抬頭鄙夷地看著三人:“你們怎么能偷聽客人講話呢?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了,咱們可是正經賣書的。”天望抓起雞毛撣子開始橫掃壺抖,小禾的腦袋又縮了回去,只有佩佩一手前伸,一手抱胸,做歌頌狀:“八卦是人類共有的寶貴非物質財富!它連同了不同名族乃至不同種族的靈魂,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打破親疏關系的隔閡,還奠定了一個人交際的重要信息基礎!八卦啊!我贊美……”書店門口剛走進一個男人,被佩佩這一聲“啊”嚇得整個人一激靈,又退了出去,他那一瞬瑟縮的表情仿佛佩佩說的不是“啊”,而是“殺”。店內的空氣突然安靜。佩佩跳起來沖了出去,抱住那年輕男子的胳膊,笑靨如花地將人往屋里拖:“客人客人,別緊張,我就是伸了個懶腰,您別誤會,來買書啊,請進請進!”男子已經朝著巷子外移動的腳步被生生拖了回來,不知道是剛才被佩佩嚇的,還是這會兒被佩佩連拖帶抱不好意思的,他的臉通紅。“我我我我不不不……”店里小禾不見蹤影,天望還在一臉冷漠地情理壺抖,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差點失去的客人,舒鏡再看看賣力拉攬客人的佩佩,突然感覺找到了這么多年也沒發財的原因——這世上還有比他們家店員更不敬業的嗎?客人還在與佩佩拉扯,佩佩嘴皮子太利索,已經從古今野史推薦到了臺灣小言,他又顯然不太善于言辭,雙唇開開合合半天,一句話也磕巴不全乎。舒鏡支著腦袋看了一陣那人窘迫的樣子,覺得這樣也不行,店員太熱情了,容易讓人覺得不自在的。“佩佩啊,你去那邊忙吧,我看這位先生是想自己看。”“哦。”佩佩不舍地松開手。她不再說話,那位客人倒是總算把自己的話說完了,他從舊西裝里掏出塊手帕擦了擦額上的汗,空蕩蕩的西裝已經洗了太多遍,表面像蒙著一層灰。“我不是來,買書的。”天望總算瞥了他一眼,不是來買書的,那么多半就是來找人的,他的目光掃過男人厚重的眼鏡與下意識駝下的背,突然不悅地哼了一聲。不可能是來找他的,那就是來找舒鏡的了。男人的脖子縮了一下,他本來就有些駝背,還老是這樣一驚一乍的,讓人感覺隨時可能臥倒在地。“先生找誰?”舒鏡仿佛沒聽見天望那一聲不滿,笑著明知故問。“我,我……”男人神經質地擦著汗:“也許,您認識屏蓬吧?”舒鏡一愣:“認識的,你是他的朋友?”“是是是。”就像突然找到了一個靠山一樣,男人迫不及待地攥緊這根稻草,仿佛可以從這微弱的關系網中汲取力量和底氣。“先生坐吧。”舒鏡一指面前的椅子。那是天望的位子,男人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