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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緊了唇,下車追上去,一把拉住宋簫:“哎,算了算了。”說著,把宋簫拽上車,扔到副駕駛上,低頭給他扣好安全帶,自己氣哼哼地回到駕駛座上,猛踩油門,沖了出去。車子停到他們的公寓樓下的地下車庫,虞棠看看臉色依舊不好的宋簫,狠狠地皺起眉頭,抬手摸摸他的腦袋:“你怎么回事?分手一天,就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子!”“可能是昨晚凍到了。”宋簫吸了吸鼻子。虞棠把西裝口袋里的裝飾手帕拿出來,給他擦了擦鼻子:“知道你為了朕哭病了身子,真是讓人不省心。”“啊?”宋簫覺得自己有些發燒,暈暈乎乎地下車,就被虞棠打橫抱了起來。虞棠跟他抵抵腦袋,心疼地親了親他的額角,柔聲說道:“一天過去了,咱們和好。”“哦。”宋簫打了個哈欠,把臉埋在虞棠的頸窩里,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魚塘:迫于家族壓力,我們分手一分鐘簫簫:哦魚塘:一分鐘過去了,我們去和好吧簫簫:哦魚塘:剛剛和好,應該用龍陽十八式慶祝一下簫簫:……第章 生病虞棠感覺到抵在脖頸間的腦袋越來越燙,抱著宋簫大步往電梯處走:“去叫個醫生來。”從車后面躥出來的獨孤暗應了一聲,瞬間消失不見。回到他倆的小窩,虞棠半抱著懷中人開門,然后再次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宋簫迷迷糊糊地被人放到床上,微涼的枕頭讓他覺得舒服了一瞬間,哼唧了一聲睜開眼,視線有些模糊,眨了兩下才看清楚。虞棠皺著眉頭,去拿了醫藥箱過來,給他腦袋上貼了個降溫貼,翻出溫度計給他量體溫,竟然有三十八度多了:“身上疼嗎?”“我想喝水。”宋簫覺得眼睛燒得難受,就瞇著眼睛,說話帶著鼻音,聽起來軟軟的有些沙啞。虞棠覺得心尖被撩撥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自家皇后,這是在,撒嬌?這樣的認知讓皇帝陛下立時興奮起來,興致勃勃地去倒了杯水檸檬水,想想又兌了些熱水,自己先嘗了一口,溫度剛剛好。抱著軟綿綿的皇后坐起來,靠到自己懷中,喂他喝水,看著他像個小動物一樣乖乖喝完,虞棠忍不住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宋簫喝完水,仰頭看他,就得到了一個柔軟的吻。“早上不舒服怎么不說呢?就不該放你去上班。”虞棠有些懊惱,動手給他脫了襯衫,換上柔軟的睡衣。“嗯……”宋簫腦袋一陣一陣的暈眩,不想說話,就縮到被窩里,閉上眼睛微微皺著眉。虞棠見他難受,就去拿了個冷毛巾,給他擦手心,降溫貼沒用就扔了,用毛巾給他擦臉。涼涼的毛巾緩解了腦袋的暈眩,宋簫舒服地嘆息一聲,伸手捂住虞棠的手,不讓他動。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會脆弱一些,宋簫也不例外。獨孤暗很快就把社區醫生抓來了,提著藥箱子的醫生很不高興:“說過多少次,我們不出診,社區醫院就在樓下,你們就不能走過去嗎?”虞棠正沉浸在自家皇后難得的依賴中,聽到這話,頓時冷下臉來,抬頭瞪了吵吵嚷嚷的醫生一眼:“給你五百出診費。”社區醫生立時閉嘴了,拎著藥箱走過來,示意虞棠讓開位置。年輕又有錢的小夫妻,總是這么大驚小怪,老婆一點不舒服,就要花錢請醫生上門看診。虞棠往旁邊挪了挪,手卻沒有離開,依舊保持被宋簫握著的姿勢。宋簫卻是不好意思繼續握著,松開了虞棠的手。醫生帶上聽診器,湊近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還以為是對小夫妻,沒想到竟然是個男孩子!嘴角抽搐地看看虞棠,想想那五百塊出診費,終究什么也沒說,老老實實看診。“扁桃體發炎,還有些感冒,吃點藥就沒事了,”醫生隨身帶著藥,給了虞棠一盒退燒的,一盒消炎的,還有些處方藥,“吃了這個估計到夜里才能退燒,有問題給我打電話。”醫生留下個名片,收了錢就走了。“昨天沒喝水?”讓獨孤暗叫了外賣,虞棠沒有立即給宋簫吃藥,又給他喂了杯水,打算讓他吃點東西再吃藥。“嗯。”昨天在A市辦完事,就一路趕飛機回來,沒顧上喝一口水。宋簫喝了半杯就不想喝了,咬著杯沿把杯子推回去。發燒不能吃油膩的,虞棠就讓宋簫吃了碗白粥,又吃了退燒藥,自己脫了衣裳,鉆進被窩抱著他睡。“我感冒了,別傳染給你。”宋簫吸了吸鼻子,把湊過來跟他搶枕頭的虞棠往一邊推了推。“傳染了正好,我也不去上班了。”虞棠渾不在意地把人撈進懷里,暖乎乎的皇后比平時還要熱一些,抱著很舒服。宋簫拗不過他,索性在那絲綢睡衣上蹭了蹭鼻涕。虞棠發現了他的小動作,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爸爸說,過年讓你跟我回家。”宋簫把鼻子埋在虞棠胸口,悶聲悶氣地說,身上在出汗,腦袋的暈眩感也在減弱,他覺得舒服些了,便有力氣說話。“你回去,是為了這個?”虞棠頓了一下,把懷里的人往上抱了抱,讓他枕著自己的胳膊。“嗯,”宋簫彎著眼睛看向虞棠,“昨天想等你回來說的……”結果沒等到,還把自己凍感冒了。虞棠心里絲絲拉拉的疼,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眉毛:“這樣不行,還是得讓曹興過來。”曹興就是曹公公現在的名字,在虞棠看來,這都是曹公公不在身邊造成的。“這房子小,哪里住得下。”宋簫打了個哈欠,這個公寓面積倒是不算小,但是建筑設計如此,只有一個臥室,曹公公過來根本沒地方住。“那就快些結婚,住到虞家去。”虞棠說著,就開始盤算在帝都郊區買個大宅子,讓一家人搬過來住。正說著,虞棠的手機響了,是虞母打過來的:“棠棠,你怎么還不回家?”“簫簫發燒了。”虞棠毫不避諱地說道,懷里的宋簫頓時瞪大了眼睛。那邊虞母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道:“過兩天舞會,你打算怎么辦?”“您別管了,”虞棠渾不在意地說,“爺爺說什么,您就裝糊涂吧。”掛了電話,虞棠把手機扔到一邊,重新掖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