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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去,下車開車門,把宋簫抓出來,繼續扛著走。“快放我下來,一會兒被太后看見了,唔……”宋簫蹬了蹬腿,被虞棠一巴掌拍在屁屁上,頓時不吭聲了。家里的女人們要睡美容覺的,這個時候都還沒起,只有勤奮了兩世的弘元帝,早早地爬起來去花園練功,跟兄長撞了個正著。“皇兄,早上好!”虞麟小朋友正下樓,看到哥哥立時站好打招呼。虞棠抬抬下巴,繼續往樓上走。宋簫掛在他身上,抬手跟虞麟揮揮。“嫂子……”虞麟無奈地看看這倆人,給了宋簫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晃晃腦袋,背著手下樓去了。小家伙步履沉穩,單看背影,依舊是那個心懷天下、一步一步踏在陛階上的皇帝,但是腿太短,走到最后一登的時候絆了一下,被帶著白手套的曹公公一把接住。“殿下小心?!辈芄θ轁M面地把虞麟抱起來。“放我下來?!庇蓣肱ち伺ど碜樱簧┳涌吹蕉鄟G人。“前面的大理石剛擦完,有些滑,”曹公公笑瞇瞇地抱著他,絲毫沒有放下來的意思,大步往花園走去,“上輩子殿下小的時候,老奴也經常抱的?!?/br>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宋簫抬頭還要在看,眼前的門就合上了。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被扔到了寬大的海藍色床上,接著,一具修長結實的身體就撲了過來。“唔,做什么……”宋簫被壓得喘不上氣,試圖推他。虞棠撐起身子,拽下領帶,動了動脖子,解開手腕上的袖口:“吃早餐?!?/br>“吃早餐不能在床上吃……唔……”“誰說不能……”一頓“早餐”吃下來,虞母都起床了。虞棠因為一夜沒睡,抱著宋簫睡了個回籠覺。宋簫迷糊了一會兒就醒了,大睜兩眼看著天花板,肚子咕咕叫。這早餐吃的,皇上是滿足了,他卻是更餓了。但是又渾身酸軟,懶得起來找東西吃,就窩在虞棠懷里干挺著。虞麟練完功,洗了澡,陪母親和jiejie一起吃早餐,抬頭瞄了一眼樓上,又看看在一邊微笑著布菜的曹管家。“管家……”虞麟想了想,還是說了一聲。“是?!备觳采洗钪咨筒?,微笑著的曹管家低下頭來,詢問小少爺有什么吩咐。“你幫哥哥拿點早餐上去,讓他吃了再睡吧。”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話,虞麟支在兩邊的招風耳卻慢慢變紅了。曹管家跟他對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點頭應下來。他倆都知道,皇帝陛下身體好,餓一頓沒什么,但是皇后是要吃飯的。“棠棠回來了?”虞母驚訝地抬頭,一邊的虞苗也看過來。“唔,早上回來的,看起來一夜沒睡的樣子,”虞麟低頭吃了一口飯,頓了一下又說,“跟他的那個好朋友一起回來的。”“是簫簫啊?”虞母一下就猜到了是誰,先前虞家出事,宋簫來看過幾回。不像別家那些少爺們,只是說些客套話,她看得出來,那孩子是真的關心虞棠。聽說兩個孩子沒吃飯就去屋里睡了,虞母趕緊讓曹管家端點吃的進去。虞麟默不作聲地看著母親忙活,緩緩搖了搖頭,老氣橫秋地繼續低頭吃飯。虞苗盯著弟弟忽閃忽閃的大耳朵,忍不住上手扯了一下:“你搖頭做什么?”弟弟明明那么小,看著卻像個小老頭。“……被丸子燙到了?!庇蓣胫噶酥秆矍暗墓鄿枳?。等虞母回過頭來,就見虞苗和虞麟一起搖頭,一邊搖頭一邊哈氣,嘴里還含著一顆丸子,立時抬起手,照著腦袋一人一巴掌:“餐桌禮儀呢?搖頭晃腦的像什么樣子!”曹公公敲門進來,將早餐放到床頭,順道遞給宋簫一條熱毛巾。宋簫撐著身子做起來,穿上睡衣,靠在厚厚的靠墊上,拿起點心吃了起來。他是真餓了,本來早上就沒吃飯,還被迫劇烈運動了一把。“唔……”虞棠覺得懷里空了,咕噥一聲蹭過來,摟住宋簫的腰繼續睡。“皇上,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彼魏嵢嗔巳嗨膫饶?。虞棠睜開眼,沖曹公公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識相地退了出去,并貼心地關上了門。“以后莫再叫皇上了?!庇萏淖銎饋恚康剿魏嵣磉?,拉過他拿著土司的手,就著他剛剛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那叫什么?”宋簫低頭看著手中被咬掉一大半的三角土司。虞棠瞥了他一眼,鉆進被窩繼續睡。意思很明顯,圣意要自己揣摩。宋簫眨眨眼,把剩下的土司吃掉,拿著毛巾擦了嘴,順手給皇上也擦擦,靠到床頭開始玩手機。最近國內娛樂圈刮起了一股雷劇風,到處拍不符合歷史的電視劇,非??鋸?。但神奇的是,人們一邊罵還一邊看,因為實在是沒什么別的可看的了。刷刷娛樂新聞,基本上都被那些雷劇給屠版了。娛樂行業,本來就是圖個熱鬧,不管是夸贊也好,謾罵也好,只要能紅起來,就有錢賺,也難怪有些人會不擇手段。另外,有些臺開了真人秀節目,收視率也特別好。在商言商,宋簫既然決定做這行,就要把這個做好。虞棠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宋簫的回音,頓時有些不高興,伸手去揉他身后露出來的地方。“嗯……”宋簫頓時腰窩一軟,轉頭去看他,那人卻還是閉著眼的樣子,好像剛才的手不是他伸的一樣,不由失笑。兩人在床上膩歪了半晌,到快吃中午飯的時候,才慢騰騰地下樓。宋簫在被子里把頭發拱亂了,腦袋上呆毛亂翹,虞棠也不提醒他,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下去。“簫簫啊,快過來。”虞母看到宋簫,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連忙沖他招手,等宋簫坐過來,就接過曹管家遞過來的小梳子,給他腦袋上的幾根毛毛梳整齊。宋簫眨眨眼,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謝過了虞母。因為跟皇上鬧著玩,心中松懈,一時間竟然把禮儀給忘了,實在不該。虞棠看看他,坐到旁邊一言不發地喝茶。“棠棠回來也不說一聲,”虞母瞪了大兒子一眼,又笑著看向宋簫,“簫簫昨天跟他在一起的嗎?”這話問得宋簫心中咯噔一下,面上還是那副表情,緩緩把茶杯放下,彎起眼睛看向虞母:“沒有,我這幾天都在A市,棠棠趕今早的飛機回來的。我見他特別困,就送他回來了,昨晚我也睡得晚……”謊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