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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激動萬分的群眾瞬間安靜下來,既然是個男孩子,估計,真的是,總裁的……親戚吧。一個年輕英俊、能力卓絕的總裁,一個粉嫩迷糊的新人助理,分明是偶像劇的開端,卻因為性別問題,瞬間變成了鄉土文學——進城打工靠親戚。“呵,年輕人。”人事部部長搖了搖頭,接了杯咖啡慢慢地喝。“怎么,你有別的看法?”財務總監從他手中奪過剛接的咖啡,用手背拍了拍人事部長的啤酒肚。“咱們這個總裁,本事打著呢,”人事部長高深莫測地笑了笑,“獨孤暗是誰,那可是虞家的養子,現在這狀況,總裁肯定是要防著的。”財務總監一愣:“你是說……”“今天我見了那個新來的孩子,根本不像個在校學生,說話滴水不漏,”人事部長瞇起眼睛,“總裁這是,在玩制衡吶!”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魚塘:帝王之道,在于制衡弟弟:皇兄,什么是制衡?魚塘:就是制住皇后,衡量他的深淺弟弟:(¬_¬)第96章 作者宋簫就這么留在了銀魚大廈,總裁大人每天上班的時候,會把他一并從被窩里挖出來,扛到車上拉走。“總裁,您的茶。”金秘書把泡好的茶放到總裁桌上。“放著吧,以后茶交給宋簫泡。”虞棠看也不看地繼續忙。金秘書看了一眼總裁旁邊新加的桌子,宋簫正坐在那里處理文件。總裁助理,其實是副總待遇,跟秘書是不一樣的。一些機密的文件,秘書負責運送,而助理可以翻看并給出意見。要說總裁對這位新來的宋助理真的是很好,天天帶著一起吃飯,但現在有讓他做泡茶這些雜事,金秘書頓時有些看不懂了。“好的。”總裁的命令,不容置疑,金秘書識相地沒有多言,拿起虞棠簽完的文件退了出去。出門恰好遇到了獨孤暗,這家伙正端著一杯咖啡往屋里走。“獨孤助理,”金秘書叫住他,“昨天您說想要一個屏風,總裁屋里都是仿古設計,屏風要訂做的,可能要一個星期后才能到貨。”獨孤暗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按理說皇后來了,他應該搬出來坐,但是出于暗衛的職業習慣,他還是需要跟皇上共處一室,奈何現代設計沒有房梁,并不能隱藏自身。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加個屏風把自己遮住。金秘書沒能從獨孤暗臉上看出什么,只能作罷。轉身去茶水間,拿了茶葉盒子進屋,將一排茶葉擺在宋簫的桌上。宋簫從文件中抬起頭,看向那一堆茶葉。“宋助理,剛剛總裁說要把泡茶的事交給你,因為隨時都可能來訪客,我跟你講一下吧。”金秘書盡職盡責地開始交接。這是一個透明的玻璃茶盒,分成大大小小十幾個格子,里面分明別類地放置了不同的茶葉盒和咖啡,還有一些別的飲料沖劑,上面用透明的標簽做了標識,每個格子里都有一個單獨的小勺子。宋簫瞥了一眼那茶盒:“這個留下,其他的都拿出去吧。”他拿起的,是一個單獨的木質茶盒,那是虞棠喜歡喝的茶。“啊?”金秘書一愣,轉頭看向虞棠。“讓他泡我喝的茶,你把別的拿過來做什么?”虞棠蹙眉,瞪了金秘書一眼。他的皇后,只能給他一人泡茶!金秘書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想差了,趕緊道歉,端著茶盒跑出去。“總裁開始欺負人了呢,讓助理給客人泡茶,嘻嘻……”幾個小秘書正竊竊私語,就看到老大端著茶盒又回來了。“怎么?小助理不愿意嗎?”大家紛紛猜測。金秘書瞥了她們一眼,一言不發地將一套精致的茶具端了進去。宋簫起身接過茶具,笑笑向金秘書道謝:“坐下來喝一杯再出去吧。”金秘書看著宋簫在根雕茶桌前坐下,將水壺放到炭爐上點燃炭火,修長白皙的手拿起木勺,舀了一勺茶葉,放進壺中……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這樣的手法泡出來的茶,一定很好喝。金秘書有些好奇,頂著總裁的瞪視留了下來。洗茶、沖泡,調配、拂聞,有那么一瞬間,金秘書覺得自己看到的是個古代的茶師。guntang的水將茶香沖開,又被專業的泡茶手法鎖住了茶香,青黃色的茶水,盛在瑩白的茶具中,說不出的賞心悅目。虞棠已經站起身,坐到了宋簫身邊。宋簫先端了一杯給虞棠,然后自己也端了一杯,微笑著示意金秘書自便。金秘書厚著臉皮自己端了一杯,剛端起來,覺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閃過,獨孤暗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也端了一杯喝。“你們兩個,喝完就干活去。”虞棠有些不高興,這是皇后給他泡的茶,皇恩浩蕩才準他們喝一杯,得寸進尺留在這里就太不識相了。金秘書向來是很識相的,喝了一杯就趕緊離開。獨孤暗就更識相了,喝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忙忙碌碌的很快到了寒假,宋簫回學校選好了下學期的課程,就繼續回大魚忙碌,在臘月初八這天,收到了肖正卿給他發的郵件。已經進入后期制作階段,一切都很順利,只是米國動畫片有個傳統,就是上映的同時,配套的周邊玩具也會上市,這些都是要提前制作的。因為這劇本是有原著的,制作周邊需要跟原作者簽訂協議,肖正卿希望宋簫替他跑一趟。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剛好宋簫也想見見這位作者,便答應了。“你要去見GreenBird?”虞棠的神色有些古怪。“嗯,周邊玩具制作需要她授權。”宋簫拿著一本書爬上床,靠到虞棠身邊開始看書。虞棠也在看書,不過是在網上看的,隨手給那作者扔了幾個打賞:“我跟你一起去。”“你去做什么?”宋簫轉頭看他,這是國內,比米國安全多了,他去見一個年輕姑娘,又沒什么危險。“別忘了你的身份,”虞棠瞇起眼睛,將平板扔到一邊,將宋簫拉到懷里,“怎可單獨面見別的女人?”宋簫抽了抽嘴角,不想理他,決定自己明天早早走。左右明天是周末,皇帝陛下肯定會睡懶覺的。誰知,第二天睜開眼,就見虞棠已經穿戴整齊,西裝革履的坐在餐桌前,面無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