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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城有一席之地也不足為奇,但看虞慈的樣子,身體似乎并不是很好。要支撐住這么一個大賭場,需要的不僅僅是管理手段,家主怎么會把賭場交給這么一個病弱少爺打理呢?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虞慈瞪了虞棠一眼:“你是存心過來氣我的是不是?”“那個人呢?”虞棠不接他的話,轉而問起別的。“我叫人打斷了他一條腿,估計差不多了。”虞慈接過保鏢遞上來的手絹,擦了擦嘴角。賭場的地下室里,一個高大的白人正被銬在鐵欄桿上,嚇得瑟瑟發抖,正是之前試圖開車撞宋簫的那個名叫約翰的家伙。約翰在這里賭了一個月,輸光了邱明艷給他的所有報酬,還欠了賭場五十萬米國幣的高利貸。賭場的錢,是按天記利息,而且是利滾利,輸紅了眼的約翰越借越多,最后超過了三十萬,賭場認為他還不上了,就把他抓了起來。皮鞋走在鐵皮樓梯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中格外清晰。約翰聽到聲音,立時抬頭:“我,我沒有錢,你們再借給我一點,我很快就會贏回來的。”“贏回來?”一旁的打手冷笑,給了他一巴掌,“我看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把你拆了,賣兩個腎一個肝,應該就差不多了。”約翰聽到這話,頓時嚇瘋了,所有能弄到錢的渠道都想了一遍,他妻子早就跟他離婚了,也沒有工作,沒有房子,最近唯一掙到的大錢,就是開車撞宋簫。“我認識一個華國女人,她還欠我很多錢,給我電腦,或者可以打國際電話的手機也行,我可以要來的。”宋簫跟著虞棠進來的時候,約翰正給邱明艷打電話。“現在馬上給我打五十萬米國幣,我遇到了緊急的事情,”約翰面對著邱明艷,就沒有那么慫了,態度很是強硬,“我們之間的通話我都有錄音的,現在如果沒有錢,我也活不下去,還不如去警局自首。”那邊邱明艷冷笑:“那都是變過聲的聲音,發給你的郵件也都是自毀模式,當我是三歲孩子嗎?”“是嗎?等會兒我發個郵件給你,你看看。”約翰低聲說了點什么,就掛了電話,商量跟打手要一臺可以發郵件的電腦,立時又被打了。宋簫不想再看,拉著虞棠走出去。二哥虞慈就在外面等著,閑閑地看著他倆交握的手。身后的保鏢走過來,給他披上一件外套。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簫簫:你家親戚太多,記不住魚塘:來來,帶你認親爺爺輩:魚太腥,魚太咸,魚太硬父輩已出場:漁夫(爹),七叔(沒名字),漁船(四伯),漁郎(九叔)兄弟:魚鱗、魚苗、魚鰭、魚珠、魚刺簫簫:+_+ 好像更暈了魚塘:……你只要記住朕就行簫簫:你叫啥來著?魚塘:(╰_╯)#第79章 老友“你先回酒店,我有事跟二哥商量。”虞棠對宋簫說了一聲,示意一邊的保鏢送他回去。宋簫皺了皺眉,捏了一下虞棠的手心。先前就覺得虞慈是個有些陰沉的病美人,現在看來,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現在暗衛不在身邊,他并不希望虞棠單獨留在這里。“無妨。”虞棠頓了一下,明白宋簫的意思,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虞慈似笑非笑地看著保鏢把宋簫帶走,轉頭看向虞棠:“你可真是當眼珠子疼啊。”虞棠沒說話,轉身進了會客室,大爺一樣地坐在了主位上。虞慈也不惱,兀自躺回自己的軟榻上,接過保鏢遞過來的茶慢慢地喝:“你帶那孩子來見我,就是你的誠意?”“他就是我最大的把柄,這個誠意還不夠?”虞棠給自己倒了杯茶,在手中晃了晃卻不沾口。虞慈垂下眼,遮住眼中的精光:“如果家主知道,你喜歡男人,那個位置,你就別想了。”“現在知道當然會有問題,將來,我會讓他接受的,”虞棠喝了一口茶水,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給虞慈,“你看看這個。”虞慈接過來,不緊不慢地打開,緩緩掃了一眼,瞳孔皺縮,聲音漸漸變冷:“你怎么知道的?”虞棠但笑不語。這個二哥,因為身體病弱,在家族中看起來并不顯眼,但家主卻讓他掌控拉斯城這邊上不得臺面的生意,只因這個人,是家族中最狠、最不擇手段的人。這種人只能交好,不能為敵。小時候見第一次面開始,他倆就有聯系,不過是泛泛之交。最近,通過大將軍那里得到了一個關于虞慈的消息,讓他有了機會,跟虞慈談合作。宋簫回到酒店,在房間里無聊,就換了些硬幣去樓下玩老虎機。老虎機只有三臺,都被占滿了,宋簫就站在一邊看別人玩。“三個,三個,三個!媽的,又輸了!”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輸光了手中的硬幣,憤憤地踢了老虎機一腳,戀戀不舍地起身。宋簫走過去,投了一枚硬幣,拉動拉桿,“咔咔咔”,一只老虎出現,第二只老虎出現,第三只……嘩啦啦,無數硬幣從出幣口掉出來。宋簫傻眼了,發生了什么?“哦,天哪,他中了三只!”一旁的人特別羨慕地看過來,三只老虎湊齊,就是最大的獎,能得到幾百塊的硬幣。看著出幣口源源不斷冒出來的錢,宋簫有一種看到國庫銀子流出來的錯覺,趕緊上前拿硬幣,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嘿,小子,這些錢應該是我的!”剛才的那個絡腮胡壯漢,面露兇狠地說。“這話就奇怪了,我搖出來的,怎么是你的?”宋簫示意遠處的保鏢別動,冷冷地看向這大漢。“要不是我之前搖了上百次,你才不會中呢!”那絡腮胡氣急敗壞地說,他是這附近的流浪漢,白天討來的硬幣,全都花在這個機器上了,在他看來,這小子贏的就是他投進去的那些硬幣。“怎么回事?”一位穿著西裝的東方人走過來,厲聲呵斥,正是白天跟大明星赫曼在一起的那個蕭伯納,“服務生!”酒店里的服務生趕緊跑過來,拉住那個絡腮胡:“先生,硬幣掉落是隨機的,這跟您之前玩多少次是沒有關系的。”宋簫揉著手腕,抬眼看向那個突然沖過來的東方人。那人走過來,替他擋住試圖過來搶硬幣的壯漢,冷聲說道:“如果我沒記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