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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走了兩天,你就出來偷腥了,嗯?”虞棠的眼中滿是火氣,二話不說就開始撕他衣服。“咦?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宋簫眨眨眼,隨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話說的好像他特意趁著虞棠不在,出來約女生一樣。“哼,朕就知道,”虞棠果然更生氣了,“算好了朕不在,是不是?”“唔……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宋簫試圖推開他,這大庭廣眾的,雖說跑車的頂棚是撐起的,但玻璃是透明的,外面隱隱約約是能看到的。那邊白晴已經離開了座位,出來看看宋簫不見了,撇了撇嘴,轉身往另一個方向去了。掩藏在餐廳外面的一個穿風衣的人,壓了壓帽子,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與此同時,宋簫的手機里,收到了一條信息【目標已鎖定,跟蹤開始】。“明知道她有問題你還來,以身犯險很有趣是不是!”虞棠絲毫不聽他解釋,拿出一瓶潤滑液,擠出來一堆,也沒做準備,就沖了進去。“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宋簫驚呼出聲,“疼……”虞棠深吸了一口氣,把宋簫抱進懷里,安撫地親了親,哼了一聲:“疼就對了,記住這種疼,下次再跟亂七八糟的女人吃飯,家法伺候!”宋簫瞪了他一眼,很快就被他折騰得說不出話來。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魚塘:不守夫道,家法伺候簫簫:疼……魚塘:疼了?那我輕點簫簫:別碰那里魚塘:這里呢?簫簫:嗯……這里舒服弟弟:(¬_¬)按摩而已,搞這么什么\第74章 蒼蠅宋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回到別墅了,身體已經清理干凈,但是渾身酸痛,懶懶的不想動。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人,虞棠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宋簫慢慢做起來,微微皺了皺眉,因為在車上,皇帝陛下的粗暴行為,導致他身體的某處還在隱隱作痛,不過還好。比起上輩子那樣一疼疼一晚上,三天下不了床的經歷,這并不要緊。身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宋簫看了一下號碼,是他雇的私家偵探,便接了起來。虞棠在隔壁看資料,聽到這邊屋里有電話聲,就想去幫他接一下,走到臥室門前,手機已經不響了,便停住了腳步。“少爺,您怎么不進去。”蘇珊管家端著一杯熱牛奶上來,看到虞棠站在門口,有些好奇。虞棠把牛奶接過來,抬抬下巴示意蘇珊離開,自己閃身走了進去。床上的宋簫正微微皺著眉頭聽電話,看到虞棠進來也沒什么反應。虞棠哼了一聲,把牛奶放到床頭,自己坐到床上,把舉著手機的宋簫攬到懷里。宋簫也沒反抗,扭了扭身體,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虞棠屏住呼吸,見懷中人像個剛睡醒的貓一樣,懶洋洋地往他身上蹭,尋了個位置結結實實地靠上,便緩慢而綿長地出了口氣。“你是說,她進了莫里藝術學校?”宋簫抿了抿唇,“有人跟她接觸嗎?”偵探那邊回饋,白晴并沒有去哈倫大學的宿舍,而是去了隔壁的莫里藝術學校。這個學校只是個社區大學,跟哈倫大學的級別差了十萬八千里。“她打了個電話,但說的是華國語,我聽不懂,”偵探是個米國人,并不懂華國話,“不過我有記錄下來,您支付了尾款,就把錄音發到您郵箱去。”宋簫撇嘴,掛了電話。米國人總是這么講究錢,盡管數學不好,該要的錢卻是一分都不會忘記。一杯熱牛奶湊到了嘴邊,宋簫就著喝了一口,仰頭看了看突然出現的皇帝陛下,剛才就顧著打電話了,虞棠做了什么他也沒在意。虞棠低頭,就看到一個沾了牛奶的皇后,忍不住湊過去,舔了一口他唇邊的奶漬。“唔……”宋簫縮了縮腦袋,才想起來自己應該生氣的,撐起身子要坐起來,腰股間一陣酸軟,又跌了回去。“疼?”虞棠有些緊張地放下牛奶杯,把人抱住,伸手到他腰間揉了揉。“這算不得什么,皇上不必在意。”宋簫拿過一邊的電腦,給偵探公司轉賬,通知對方查收。“朕不喜歡你那么做,”虞棠聽出了話中的意思,就是說比起上輩子那些侍寢的夜晚,現在這個并不嚴重,心中一陣酸疼,把臉埋到宋簫的肩膀上,“看到別的女子靠近你,即便知道是做戲,也不高興。”這些日子,看到米國人那般奔放地表達自己的所思所想,虞棠也試著學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宋簫愣了愣,轉頭看向皇上,仔細想了想,無論前世今生,皇帝陛下從來不會因為做戲而跟誰曖昧,就算是那樣的一頓飯也欠奉。雖說是因為他的身份,讓他有能任性的資本,但不得不說,虞棠在這一點上做的比他好。嘆了口氣,宋簫轉頭,在皇上低垂的眉眼上親了一口:“今天是我不好,以后不見她了。”正低頭想著怎么哄皇后的虞棠,突然得到了一個輕輕的吻,腦袋上頓時開始冒泡泡,低笑兩聲,抱著宋簫倒在床上打了個滾:“你自己認罪了,說,讓朕怎么罰你?”宋簫斜眼看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那就罰臣三日不得侍寢吧。”“胡說,這是罰朕!”正鬧著,那邊的錄音已經傳了過來。宋簫從虞棠身下掙開,點開郵件。“小姨,他似乎不喜歡我啊。”錄音筆離得有些遠,聽起來聲音有些飄忽,還帶著馬路上的雜音,但可能是被偵探調節了一下,還是能聽得清的,正是白晴的聲音。“這太危險了,不行……哦,那好吧,你答應我的,等我回國……你可別忘……我要是能成,自然好,不能成這不是得靠你嘛……”白晴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大致能聽出來,對方是白晴的親戚。讓她做的事,大概就是接近宋簫,至于要做什么,卻是沒有說。虞棠直接讓人去查這個白晴了,不許宋簫再跟她聯系。宋簫倒是覺得,這件事應該徹底處理好,順藤摸瓜找出幕后的人,免得這個解決了又來一個。“你的財務學的怎么樣了?”晚上睡覺前,虞棠突然問了一句。他知道宋簫在學管理的同時,自己多學了些財務知識。“唔,還好,只學了個皮毛。”宋簫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現代社會的記賬方式,比大虞的時候要復雜得多,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