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我可不跳女步。”宋簫看看虞棠摟在他腰上的手,皺了皺眉。“我也不會女步。”虞棠面無表情地說,他只會男步,所以要交宋簫的也就是男步,只是兩人都跳男步,看起來非常怪異。宋簫覺得特別丟人,只能低著頭看腳,即便是看著腳,還是不停地踩到虞棠。兩人你摟著我的腰,我也摟著你的腰,不甘示弱地宣示著彼此的占有權,就那么僵硬地摟著晃來晃去,卻意外的非常可愛。“哇哦,太可愛了。”艾米麗笑著把兩人拍下來,其他人也跟著叫好。卡梅拉冷眼看著那對狗男男,從胸衣里掏出手機,對著兩人咔嚓幾張,直接傳給了虞朗。虞朗收到這消息的時候,正在家里跟母親一起裝飾圣誕樹。每年的圣誕節(jié),家里也就虞朗和他mama過,虞泰銜作為一個老古板,只過華國的節(jié)日。不過并不會阻止家里人過節(jié)。“親愛的,你收到什么好禮物了嗎?”mama看到他露出笑意,便開口詢問。“嗯,是個好禮物。”虞朗笑了笑,沒再多說。圣誕夜之后,一組動態(tài)圖在社交網站突然火了起來,那是兩個長相十分俊美的東方男孩,在舞池中笨拙地摟抱著彼此,晃來晃去。其實這本來只是個校園舞會,兩個男生一起跳舞雖然好笑,但是也時常發(fā)生,這組圖卻不知道為什么火了,一夜之間被無數大號轉發(fā)。于是,好奇的人們點開來看,那兩個像精靈一眼俊美的東方男孩,真的是很可愛。米國人對待同性戀有兩種極端態(tài)度,要么雙手雙腳支持,要么誓死反對看見就打。但這組圖意外的沒有引起什么謾罵,畢竟只是兩個小朋友在玩耍,硬要說人家有點什么就沒意思的。虞棠抱著宋簫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平安夜,睡前虞棠鄭重其事地把圣誕襪掛在床頭,并要求宋簫也跟著做。宋簫無法,只得也掛上。第二天睜開眼,虞棠催促著宋簫看禮物。宋簫迷迷糊糊地坐起來,伸手往襪子里掏了掏,觸手微涼,頓時猜到那是什么了,拿出來,就見一根通體碧綠的玉簫,上面用白金做了花紋,將整個簫身鏤空包裹起來,很是漂亮。“這是……”宋簫眨眨眼,抬頭看向虞棠。“賠你的簫。”虞棠哼了一聲,之前拿了好幾個玉簫跟宋簫賠禮,他都不怎么高興,料想自家皇后是在惦記那根斷的,他只好讓人去唐人街找了最好的金匠,將斷簫重新接上,做成金鑲玉的。宋簫自然看出來了,這就是他本來的那一支,也不知皇上花了多少心思,才把這斷簫接上:“謝皇上。”“謝我作甚,這是圣誕老人給的,”虞棠把自己的圣誕襪摘下來,塞到宋簫手中,“替朕看看可有禮物。”宋簫伸手進去掏了掏,掏出來一個紙條,紙條上寫著:“朕要皇后連續(xù)侍寢三天。”這應該就是皇帝陛下的圣誕愿望,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這種事情,圣誕老人怎么滿足?又摸索了一會兒,還真有個東西,心中泛起不好的預感。“掏出來看看。”虞棠一本正經地說。“皇上……”宋簫剛要說什么,虞棠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虞棠皺了皺眉,轉身去接電話。電話是曹公公打過來的,想必是有急事。宋簫快速掏出來瞥了一眼,竟然是一大瓶的潤滑液,還附贈了一個電動小玩具。抽了抽嘴角,趕緊扔到床底下。曹公公將網上的消息告訴虞棠,一夜之間轉發(fā)量那么高,肯定有人推波助瀾,想讓這件事人盡皆知。今天早上,虞朗就狀似不經意地將放著動態(tài)圖的平板電腦放在了餐桌上。曹管家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將電腦鎖屏,收起來,恰好虞泰銜走了過來,坐下開始吃早餐。過了兩分鐘,虞朗端著果汁走過來,見平板不見了,臉色變了變:“管家,我的電腦呢?”“剛才要上菜,我讓女傭收起來了。”曹管家笑得一臉和藹可親,讓人挑不出錯來。虞棠掛了電話,冷笑一聲,轉頭看到自家皇后又鉆回了被窩里,皺了皺眉:“我的禮物呢?”“什么都沒有。”宋簫指了指被子上的空襪子和紙條。虞棠挑眉:“哦?”圣誕節(jié)放長假,虞棠沒有回洛城,而是帶著宋簫去隔壁楓葉國滑雪了。“網上的那個圖是怎么回事?”四伯坐在花園里,跟九叔說話。“什么圖?”虞朗一臉茫然地說道。四伯盯著他看了片刻,嗤笑一聲:“虞棠在公司的表現特別突出,我準備跟二叔說一聲,可以給虞棠更多的權利。”四伯是虞泰銜大哥虞泰興的兒子,所以稱家主為二叔。虞泰興死得早,留下了三個兒子,老大、老二和老四,老大英年早逝,現在就剩下老二和老四了。虞朗聽了這話,面色不變:“這是好事。”四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跟虞復打小關系就不好,總是打架,你可別跟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學。”虞朗聽出了其中的門道,老四這是在說,他跟虞棠他爸關系不好,或許連帶著也不喜歡虞棠。聽到這話,禁不住瞇了瞇眼。假期過后,學校里來了春季學期的新生,校園里更加熱鬧起來。宋簫依舊每天形色匆匆,這天,在前往藝術類課程的路上,迎面撞上了一個瘦弱的姑娘。那姑娘穿著一身雪白的裙子,長得像百合花一樣清新,柔柔弱弱地爬起來,還跟宋簫道歉。“對不起,我昨晚沒睡好,一時沒看清路。”姑娘可能是有些著急,一開口就是華國話。“你是華國人?”宋簫笑了笑,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熟悉的語言,總是會覺得親切些,“你沒事就好。”保鏢就站在離宋簫五步遠的位置,看宋簫沒什么危險,就沒跟過來。宋簫轉身去上課,那姑娘也跟著他走。“你跟著我做什么?”宋簫走了一段路,發(fā)現那姑娘還跟著,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啊?”姑娘有些茫然地抬頭,“我去上課。”說了半天,竟然跟宋簫上的是同一門課。“哦,好巧。”宋簫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可不相信,世間有那么多的巧合。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簫簫:破鏡難圓,斷簫難續(xù)魚塘:你在唱什么簫簫:魚塘:哦~這個不好聽,我叫你唱個別的簫簫:什么?魚塘:皇后吟……簫簫: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