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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這位將軍也是反對的,但后來皇帝堅持,他也就不再說什么,反而開始連皇后一起效忠。盧國忠的忠,是真的忠,君王要什么,他就做什么。大將軍愣怔半晌,一雙虎目漸漸盈滿了淚水,嗷地一聲又跪在了虞棠面前,抱著他的腿大哭起來:“皇上啊!臣罪該萬死,當年沒有攔住娘娘自盡啊!”宋簫抽了抽嘴角:“將軍不必如此。”曹公公嫌棄地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條白色的手帕,遞給虞棠。虞棠把手帕扔到將軍臉上:“行了,起來說話。”大將軍吸了吸鼻子,轉(zhuǎn)頭給宋簫磕了個頭,站起來,拿著手帕擤了把鼻涕,左右看看,遞還給曹管家。曹管家嫌棄地從褲子口袋里套出一個保潔袋,讓他扔進去。大將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把手縮回去,將手帕團了團塞進自己的褲子口袋里,拿對講機說了句話:“拿幾個凳子過來。”很快,有兩個黑衣壯漢扛著露營用的行軍凳,呼哧呼哧地跑過來,放下凳子,又呼哧呼哧地跑走了。說起當年的事,大家都有些唏噓。一代明君葬送在亂臣賊子之手,史上唯一的男后也跟著去了,留下他們幾個人欲哭無淚。好在皇太弟是帝后一手教導的,深得兩人的真?zhèn)鳎陜H十五歲,就能震懾住朝堂。大將軍繼續(xù)南征北戰(zhàn),守護疆土,到老的時候,還得了個爵位,受封定北侯。“這么說來,以后該叫你侯爺了。”宋簫打趣道。“皇后說笑了,”盧國忠抹了把臉,“如今是高祖當權,想當年高祖在的時候,臣還只是個小兵。”宋簫眨眨眼,他其實是開個玩笑,沒想到這人還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抬頭去看虞棠,虞棠給了他一個“別跟傻子計較”的眼神。“朕要幾個保鏢,暗一過段時間要去家族的訓練營學東西。”廢話不多說,他們出來時間也不能太長,就直奔主題。“皇上太客氣了,臣帶著整個保鏢團去跟隨您便是。”大將軍神色嚴肅地說,他在太祖時期只是小兵,在先帝當政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七皇子虞錦棠的人,在七皇子登基之后,他便榮升先鋒將軍,跟著皇上打匈奴,一路打到王廷。在盧國忠的心中,他真正的主子,只有虞錦棠一個。虞棠揉了揉額角:“朕只要四個人,除了你。”他現(xiàn)在還不是家主,保鏢團長卷了整個保鏢團跟著他,算怎么說。大將軍醒悟過來:“臣糊涂了,皇上還未當權,若是讓家主得知您掌握了軍權,后果不堪設想。”說著,盧國忠就跳起來,去召集他的小弟們,來給皇上挑選。留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瞧這個盧國忠,對現(xiàn)代的東西都很精通,不像是剛穿過來的樣子,但是這話說辦事,怎么還是這幅德行。一群壯漢站成一排,雙手背后,昂首挺胸,等著虞棠挑選。這里面有黑人、白人,黑人居多,也就盧國忠這一個黃種人。據(jù)說虞家的保鏢訓練,最后會有嚴格的體能和技能測試,在體能上,想必黑人還是比較占優(yōu)勢的。不過,跟外家功夫登峰造極的大將軍比,就不夠看了。在主宅等著看好戲的虞朗,拉了虞泰銜一起在院子里,兩人一邊打高爾夫,一邊等虞棠,遠遠地看到管家的觀光車過來,后面空空的,壓下上揚的嘴角:“哦,可憐的小棠,估計沒有被保鏢隊長看上,一個都不肯給他呢。”虞泰銜揮出一桿,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遠處樹林里,突然竄出了一輛觀光車,上面坐了四個沉默的彪形大漢,開車的則是那個新上任的保鏢團長盧國忠。虞朗驚得張大了嘴巴。“家主!”盧國忠跳下車,低頭向虞泰銜鞠了個躬,身后的四個大漢也跟著走下來,沉默地低頭行禮。“這是小棠挑的?”虞泰銜看看數(shù)量,微微挑眉,保鏢團長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上次虞朗去要人,一個都沒要來,還是他出面,才給了一個,料想今天虞棠也是能領回來一個。誰知道這小子一下子就帶了四個,還讓盧國忠給親自送來。“學校那邊的別墅周圍沒有鄰居,晚上得有守夜。”虞棠面不改色地解釋。虞泰銜沒再說什么,留虞棠和宋簫吃了午飯,才放兩人去看球賽。四個保鏢換了日常的衣服,也跟著去球賽現(xiàn)場了。等虞棠他們走了,虞泰銜端起宋簫臨走時又給他泡的茶,慢慢品了一口:“小朗,你以后交朋友,也多認識些宋簫這樣的好孩子,不要總跟那些紈绔子弟攪合。”“爹地,我認識的也不是紈绔子弟,我們只是一起玩跑車而已。”虞朗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行了行了,去做點正事。”虞泰銜抬起手杖,敲了敲小兒子的腿。虞朗做了個鬼臉,一溜煙跑沒影了。虞老爺子失笑,這個老來子他一直很是寵愛,也的確是個開心果,但是對他的長孫,似乎是有些敵意:“老曹啊,你說,小九之前說棠棠的事,是真是假。”“您自己不是已經(jīng)有了答案了嗎?”曹管家笑著給家主添了杯茶。虞泰銜嘆了口氣:“小九對這個侄子,并不友好。”“九少爺就是小孩子脾氣。”曹管家勸了一句,這話看似是在替虞朗說好話,將他的行為歸為小孩子的嫉妒心,其實就是坐實了他挑撥離間的罪名。小孩子,就是要爭得大人的寵愛,會做出這種事,就是覺得父親寵愛孫子勝過了他。果然,虞泰銜喝茶的手頓了一下,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曹管家優(yōu)雅地端著茶壺,但笑不語。四個保鏢很好用,剛到虞棠的別墅,就拿出一整套的設備,將角角落落都安放了監(jiān)控,單獨收拾了一間房子作為監(jiān)控室,還排了值夜的班表。獨孤暗看著這些人擺弄武器,調(diào)試設備,覺得自己落后了,主動到虞棠面前要求去培訓。他要去的訓練營,是虞家訓練保鏢的地方,在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不合格不能出來。據(jù)說迄今為止最優(yōu)秀的,也要半年。作為一個與時俱進的暗衛(wèi),他必須會用最先進的武器和交通工具,成為主人最快的刀。觀察了幾天,四個保鏢還算靠譜,虞棠就準了獨孤暗的請求。天氣一天天變冷,隨著圣誕節(jié)的接近,大街上越來越熱鬧。賣圣誕樹的、圣誕禮物的,到處都是。虞棠買了一對圣誕襪,交給宋簫一只,讓他掛到床頭,第二天早上就有禮物。宋簫彎了彎眼睛,把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