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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峙,像個護食的小獸:“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殺伐果決的君王,面對著自己的皇后,卻總是不知怎么表達。虞棠嘆了口氣,抬手在空中揮了揮,感應(yīng)燈便立時滅了。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宋簫聽到虞棠輕聲說了一句“睡吧”,就不再說話。靜謐的房間里,不多時就傳來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宋簫借著月光瞧了瞧,見皇上睡著了,便悄悄往他身邊挪了一點,盯著那纖長的睫毛看了半晌,打了個哈欠,慢慢睡去。等宋簫睡著,虞棠伸手,把人抱進懷里,在眉心落下一個輕吻,而后將下巴放到那毛茸茸的頭頂,滿足地閉上眼。第二天早上,宋簫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睡在了皇上的懷里。據(jù)皇上說,是他自己半夜?jié)L到人家懷里去的,宋簫起初不信,但想想自己睡前悄悄挪動的行為,又有些心虛,就沒敢多說。說是到同學家做作業(yè),兩人一道題也沒寫,吃完早飯就跑去打網(wǎng)球了,關(guān)于昨晚的小別扭,兩人都沒再提。正玩得開心,管家通知說有客人到訪,夫人叫大少爺去客廳打個招呼。虞棠皺了皺眉:“誰?”“是程家三小姐和程夫人。”管家微笑著說,這是昨天晚上就預(yù)約過的客人,他記得跟大少爺說過一遍的。虞棠點點頭,轉(zhuǎn)身繼續(xù)教宋簫發(fā)球,完全沒有跟管家走的意思。管家:“……”“虞棠!”一道女生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虞棠不耐煩地轉(zhuǎn)頭看去,就見穿著一身米白色套裙的程昕然正站在球場外。程昕然就是現(xiàn)在圣蒙高中學生會的禮部尚書,也就是所謂的文藝部部長,讀高二。程家也是個大世家,跟虞家有些交情,程昕然的母親跟虞棠的mama相熟,所以經(jīng)常會來家里做客,偶爾帶著她一起來。宋簫自然是認得程昕然的,學生會開會第一天就搶他座位的學姐。“棠棠,怎么不來跟程伯母打個招呼!”虞mama和程昕然的母親也跟著走過來,朝虞棠招了招手。虞棠不情愿地扔下球拍,拉著宋簫走過去。“這孩子是?”程家夫人上下瞧了瞧宋簫,見他長得白皙俊朗,氣質(zhì)清貴,一看就出身不低,但翻遍記憶,也沒在A市上流家庭的少爺中翻出這個人。“他叫宋簫,是星海娛樂老總的兒子。”程昕然低聲給她媽解釋。“難怪……”程夫人了然地點點頭,關(guān)于宋子城的八卦新聞,他還是聽說過的。星海娛樂這種公司,在大家族看來也就是個暴發(fā)戶,混不到上流社會去。宋簫自然看出了那位夫人眼中一瞬間的挑剔和不喜,并不在意,但虞棠在意,瞬間冷下臉來,在母親交代他跟程昕然一起玩的時候,一言不發(fā)地拉著宋簫去打籃球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太后:難得你哥有個好朋友呢弟弟:╮(╯_╰)╭太后:他倆感情真好,還一起睡弟弟:(¬_¬)太后:這孩子,怎么還翻白眼呢?弟弟:(點蠟,麻麻你會后悔的)第37章 別扭打籃球是男孩子喜歡的游戲,而且程昕然還穿著短裙,這明顯是不帶她玩的意思。程昕然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程夫人的臉也有些掛不住。“這孩子……”虞mama嗔怪地說了半句,就沒再說,“走吧,咱們?nèi)ゲ鑿d,昨天我得了一套不錯的茶具。”程夫人笑著應(yīng)了,給女兒使了個眼色,轉(zhuǎn)身跟著虞夫人走了。程家雖然也不差,但家族大,單在A市就有三房,她老公只是其中之一,跟擁有華國一半虞家勢力的虞棠他爸沒法比。程昕然想了想,還是跟著虞棠的腳步走去。虞家的這個豪宅,基本上什么設(shè)施都有,網(wǎng)球場、籃球場,周圍的草地還是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宋簫還不會打籃球,虞棠就先教他運球。“竟然還有男生不會打籃球?”程昕然走過來,看到宋簫笨拙地拍丟了球,忍不住笑出聲來。在她看來,宋簫就是虞棠新收的小跟班,只是一點眼力界的都沒有。通常爆發(fā)戶家的孩子,見到她都會上趕著巴結(jié)。這人倒好,上次跟她搶座位,這次見到她竟然連招呼都不打!“這里用力,胳膊放松。”虞棠正興致勃勃地給宋簫講解動作,被程昕然打擾了很不高興,抬頭看她。程昕然見虞棠看過來,立時露出個笑臉來:“我也跟你們一起玩吧。”她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第一次見虞棠,那時候虞家大少爺病剛好,為了慶祝,開了一場宴會。那時候,只有十歲的虞棠穿著一身小西裝,帶著精致的小領(lǐng)結(jié),就像童話里走出來的王子,符合小女孩所有的幻想。之后上了初中、高中,所有大家夸獎長得帥的男生,她都會暗自拿來跟虞棠比,直到現(xiàn)在,也沒見到過比虞棠更帥的了。她一直以虞棠青梅竹馬的jiejie自居,因此還收攏了一堆喜歡虞棠的女生做跟班。虞棠單手捏起籃球:“接著。”帶著塵土和汗水的籃球朝著程昕然飛過去,力道非常大,程昕然那做了水晶指甲的手自然是接不住的,嘭地一聲砸中了身上的裙子,米白色的裙子上頓時有了一個圓形的灰印。“昕然真是女大十八變,越長越漂亮了。”虞mama客氣地夸獎道,抬手給對方添了杯茶。“哪里,就是個瘋丫頭,還是棠棠懂事,聽說已經(jīng)開始管企業(yè)了,”程夫人笑著接過茶杯,低頭看了一眼,頓時被吸引住了目光,“這什么花紋也沒有的瓷器,沒想到會這么好看。”虞母本就不想多說家族企業(yè)的事,見她說起別的,便順勢轉(zhuǎn)移話題:“可不是嘛,我以前也看見過這套瓷器,想著沒個花紋太素,沒想到真用起來這么好看。”這瓷器正是昨天宋簫送來的。“送東西的人還真是有品位呢。”程夫人跟著夸贊。正說著,程昕然突然跑了進來,臉色不怎么好看。“怎么了?”程母見她這樣子,皺起眉頭。“裙子臟了。”程昕然咬了咬唇,這是她剛買的香奈兒最新款,第一次穿。虞mama一看那球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棠棠真是不懂事,打球也不注意周邊,沒碰疼吧?”說著,就拉著程昕然起身,“走,跟我上樓換身衣裳。”虞mama因為剛生過孩子不到半年,身體還有些虛胖,但以前的身材是很好的,柜子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