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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種卡里有很多錢,但他只是去虞棠家里做客,不是提親,用不著這么多銀兩。不過既然是父親給的零花錢,也不能推拒,宋簫就拿著了,下樓去附近商場轉(zhuǎn)了一圈。李偉偉說送婆婆,一般都送秋衣秋褲。宋簫問了商場的工作人員,得知秋衣秋褲就是穿在里面的衣裳,頓時覺得不合適。若是女子送婆母內(nèi)衫小衣,還能說手巧,他一個男子送太后內(nèi)衫,肯定會被拖出去杖斃。別人的建議不靠譜,只能靠自己。現(xiàn)代的東西,他還不是很懂,像那些看起來價格不菲的奢侈品,并不能看出好壞來,就轉(zhuǎn)身去了頂層,買了一套茶具。現(xiàn)代的工藝雕飾,在宋簫看來都是累贅,并不好看,選來選去,選了甜白瓷茶具。白到近乎透明的瓷,沒有任何雕飾。等虞棠接到宋簫的時候,就見他抱著一個大盒子,遮住了半邊臉,只剩一雙眼睛和一個毛茸茸的頭頂,傻乎乎地站在路邊。“這是什么?”虞棠把大盒子接過來,拉著宋簫上車。“見面禮,”宋簫眨眨眼,“第一次到你家,總得帶點東西。”虞棠看著一臉認真的宋簫,慢慢湊近,小聲說道:“別緊張,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太后。”“嗯。”宋簫應(yīng)了一聲,但手還是端端正正地放在膝蓋上。虞棠家在郊區(qū)的風(fēng)水寶地,穿過一片別墅區(qū),沿著林蔭道一直走,眼前的景象漸漸開闊。大片的綠草地,被黑色鐵藝柵欄圈住,精致大氣的鐵門緩緩打開,露出了不遠處那宛如城堡一般的房子。宋簫目測了一下院子的大小,滿意地點點頭,這么大的地方才像個樣子,只是有些空,沒有亭臺樓閣。“這是你家的莊子?”宋簫看看滿目的草地問虞棠。“不是,”虞棠拉著他的手下車,“現(xiàn)在不流行建庭院,那邊空地是打高爾夫球的。”獨孤暗跟著下車,自覺地把后備箱的瓷器拿出來抱著。“哥哥!”一個穿著粉紅色公主裙的小女孩,像個小鳥一樣撲過來,一把抱住了虞棠的腿,身后還跟著一只跳著跑的哈士奇。“這是我meimei,虞苗。”虞棠拉著宋簫給他看。宋簫蹲下來,跟小公主對視:“你好,公主殿下。”虞苗原本有些害羞,半邊身子藏在哥哥腿后面,好奇地看著那個白皙好看的大哥哥,見他蹲下來跟自己說話,還叫她“公主殿下”,頓時高興了,扔掉自家哥哥,撲過去拉住他:“我記得你的聲音,你是嫂子!”宋簫震驚地瞪大眼睛,上輩子他們沒見過面,只在景元帝的只言片語和那長長的祭詞里,了解過這個meimei,就算虞苗跟他們一樣有前世的記憶,也不該記得他!“上次在電話里聽過。”虞苗見他一臉驚訝,笑著解釋了一句。宋簫松了口氣,小聲問虞棠:“除了獨孤暗,家里還有人記得嗎?”要是有人是同鄉(xiāng),就得早做準備。虞棠搖了搖頭:“目前就發(fā)現(xiàn)了獨孤暗一個。”至于那個搖籃里的弟弟,有待考察,反正不會說話,忽略不計。穿著黑色西裝的管家,彬彬有禮地走過來,示意他們進去,夫人正在客廳等著。宋簫瞧了瞧陌生的管家,并不是曹公公。“朕也在找他,沒有他實在不習(xí)慣。”虞棠知道宋簫在想什么,就小聲跟他解釋目前的狀況,上輩子認識的人,他也遇到了不少,只是都喝了孟婆湯,不記得前世了。“那張孝仁呢?”宋簫皺了皺眉,即便親手殺了他,依舊難消他心頭的恨意。不顧百姓死活,不顧江山社稷,只為了自己忠于的那點道義,就通敵叛國殺害帝王,這種人實在不配為人。“嫂子哥哥,你找張孝仁啊?”拉著宋簫手的虞苗聽到他倆的談話,前面的都聽不懂,但是張孝仁她知道,立時興奮地邀功。“嗯?”宋簫低頭看向小公主,就見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指著身后那只黑白相間的哈士奇。“在那里!”“……”宋簫看看那伸著舌頭在草地上學(xué)兔子跳的狗,轉(zhuǎn)眼看向虞棠。虞棠面無表情地說:“我覺得他倆長得挺像。”沒準它就是張孝仁。宋簫抽了抽嘴角,想想張孝仁那張方方正正的臉,再看看那毛茸茸的狗臉,無言以對。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張孝仁:哪里像了?魚塘:都有一眼就能看穿的蠢張孝仁:凸(艸皿艸)弟弟:為什么忽略我,等我有發(fā)言權(quán)魚塘:依舊可以忽略不計弟弟:〒▽〒第35章 做客客廳非常廣闊,中央的是一個下沉的圓形區(qū)域,擺了一套酒紅色天鵝絨面料的歐式沙發(fā)。一位身著優(yōu)雅黑色套裙的女士,正坐在中間,手中端著一杯紅茶,見到他們進來,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見過……”宋簫見到太后,彎身就要行禮,生生扭成了鞠躬,鏗鏘有力地喊了一句,“阿姨好!”虞mama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男孩子,白白凈凈,眼神清澈,一看就是個乖孩子,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更真摯了幾分:“宋簫是吧,過來坐。”宋簫見太后向他招手,便乖乖地走過去,偷偷跟皇上對了個眼神,端方四正地在太后身邊坐下。虞棠跟著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坐到宋簫身邊,放松地靠在沙發(fā)上。“哇?”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宋簫才注意到,太后手邊放了一個小搖籃。金屬制的細高支架,上面掛著一個小籃子,籃子里鋪了柔軟的小杯子,里面躺了一個軟軟嫩嫩的小嬰兒。小嬰兒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小嘴巴半張著,一滴晶瑩的口水緩緩流了出來。“麟麟看到大哥哥了?”虞母笑著給小兒子擦了擦口水,抬頭見獨孤暗抱了個大盒子過來,“那是什么?”“宋簫給您帶的禮物。”虞棠示意獨孤暗把盒子放桌上。“這孩子,來就來,帶什么禮物!”虞mama嗔了宋簫一眼,并沒有抬手打開禮物,而是親手拿起來,遞給一邊的女傭,示意她收到小廳去,一會兒看。虞家雖說是國外發(fā)家,但家中卻秉承著傳統(tǒng)的華國禮儀,不會當著客人面拆禮物。這樣的禮節(jié)讓宋簫覺得很舒服,現(xiàn)代人總讓他覺得太奔放了些,有些非常失禮的行為都成了常態(tài),讓他看著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