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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城被那個眼神看得十分心虛,轉(zhuǎn)眼看向宋箏。“他罵我……”宋箏紅著眼睛先哭起來,這招以前很好用,先告狀就不會挨罵。但這次似乎不同,話還沒說完,就被宋子城一巴掌扇的偏過臉去。“小箏!”從客房聞聲趕來的邱明艷趕緊抱住女兒,“宋子城,你憑什么打我女兒!”“拿開水潑她哥哥,還不認(rèn)錯!”宋子城很生氣,如果宋箏說她不是故意的,他還不至于出手打她,但燙傷了哥哥還想把責(zé)任推給受害者,就太可怕了,“以后老子罵你,你是不是也給我一壺開水啊!”“她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故意傷害罪,”宋簫緩解了疼痛,就接過藥膏自己涂上,這種藥膏并沒有止痛效果,離開了冷水,創(chuàng)面就開始鉆心地疼,“陳阿姨,報警吧。”“報什么警啊!”邱明艷立刻出聲阻止,“一家人打鬧誤傷,警察才不會管這個閑事。”“我們可不是一家人。”宋簫冷冷地說道,接過陳阿姨遞過來的醫(yī)用降溫貼敷在傷口上。邱明艷對上宋簫那冷靜得不像高中生的目光,禁不住抖了一下。警察一來,事情就鬧大了,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會變成“布丁公子被父親私生女潑開水險遭毀容”,社會的輿論會頃刻間毀了宋箏。不敢再多待,邱明艷拉著還在哭的宋箏快速離開,留下滿屋的狼藉。“父親真的要娶卓晶晶?”宋簫看看手上晶瑩剔透的水泡,如果父親一直這么糊涂下去,他還是早點(diǎn)自立門戶的好。宋子城頹然地坐在沙發(fā)上,煩躁地抓了抓頭:“大人的事你別管。”邱明艷已經(jīng)被坐實(shí)了小三的名聲,而卓晶晶是清白的。最近因為負(fù)面新聞太多,公司形象受損,股價已經(jīng)跌了很多,公司的生意也受到了影響,因為女友懷孕而負(fù)責(zé)任地結(jié)婚,會給他樹立一個好形象。但是,他對卓晶晶這種自作主張的行為很是厭煩。宋簫嘆了口氣,回到樓上,撥通了爺爺?shù)碾娫挕?/br>“誰呀?”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詐一聽都不像個老頭。“爺爺,我是宋簫。”晚上回到學(xué)校,宋簫的左手纏了一圈紗布。因為水泡疼,最后還是上醫(yī)院給挑開了,紗布纏在左手上很明顯,怕一會兒被虞棠看見,他就把左手放在腿上。但是等到晚自習(xí)下課,虞棠也沒來上學(xué),班主任說他家里有事請假了。一個人默默地回寢室,屋子里空蕩蕩的,宋簫看看受傷的手,扁扁嘴,暗罵自己沒出息。說是怕被虞棠看到,但是沒被他看到又覺得委屈。手上有傷不方便洗澡,草草地洗了一下就出來了,拿起手機(jī)猶豫了片刻,終究忍不住打了過去。“你晚上回來嗎?”虞棠放下手中大日傳媒的文件,沉默了三秒鐘:“有事?”“沒事,就是問問要不要給你留門。”宋簫語調(diào)平靜地說。“不用,我還在家。”這時候還在家里,宿舍熄燈之前肯定是趕不過來了。宋簫掛了電話,躺在自己的床上,拿出那本沒看完的。這書他看得很慢,因為覺得太羞恥,虞棠在的時候不敢看。“沒有皇位,就護(hù)不住他,我要娶他,讓他做我虞錦棠堂堂正正的妻子,不是與王爺有染的佞幸!他是大虞的能臣,不是佞幸!”書中的虞錦棠,說著宋簫以前沒有聽到過的話。景元帝從來不會說這些,他只是沉默地做他覺得對的事。宋簫轉(zhuǎn)頭,看看對面空空的床,抿了抿唇,又低頭繼續(xù)看書,看一會兒忍不住又抬頭看床。虞棠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睡一下他的床應(yīng)該沒什么吧。這樣想著,宋簫慢慢蹭到了虞棠的床上,頓時被周圍屬于皇帝陛下的氣息包圍了,滿足地彎了彎眼睛。第二天早上,虞棠緩緩拉開遮光簾,就看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只睡得四仰八叉的皇后。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_(:з」∠*)_魚塘:呦~朕看到了神馬~簫簫: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魚塘:(圍上餐布)不要狡辯,朕知道你想要了簫簫:o(>﹏<)o第29章 心疼虞棠站在床邊足足愣了半分鐘,他看到了什么?或許覺得熱,那白皙修長的雙腿從被子里鉆了出來,露出了白色的四角褲。彈力極好的四角褲,包裹著那線條優(yōu)美的地方……禁不住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虞棠從那誘人的地方挪開眼,慢慢在床邊坐下,單手撐在枕頭邊。看著睡得昏天黑地的家伙,緩緩伸手,戳了戳那張睡得紅撲撲的臉。“唔……”宋簫抬手,想趕走打擾他睡覺的家伙,被虞棠看也不看地捉住,攥在手里摸了摸。這一摸,兩人都驚了一下。原本細(xì)滑的肌膚變成了粗糙的紗布,虞棠連忙把那只手捧到眼前細(xì)看。這會兒才早上五點(diǎn)鐘,天還沒亮,屋子里有些昏暗,但雪白的紗布還是刺疼了他的眼。宋簫因為被碰到傷口,突然就疼醒了:“皇上?”“這是怎么回事?”虞棠的聲音有些冷。“燙到了,”宋簫想把手縮回去,“你怎么回來了?”“誰燙的?”虞棠沒打算放過他,攥著那只手腕不撒手,解開紗布要看。宋簫眨眨眼,說燙到了,通常人的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是“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嗎?果然是帝王心思,瞬間就能想到暗害上去。說話間,紗布已經(jīng)被虞棠拆開,打開床頭燈,傷口清晰地呈現(xiàn)在眼前。水泡挑開,那一層皮就脫落下來,露出里面粉色的rou,雖然只是幾個小點(diǎn),看起來也觸目驚心。這傷一看就不是自己燙的,應(yīng)該是潑灑過來的熱水或者熱油,虞棠的眼中滿是殺意,單手捏住宋簫的下巴:“朕再問你一次,誰燙的?”說出來,朕把他碎尸萬段,不說出來,你就等著受罰。宋簫被那霸氣的眼神和冰冷的聲音激得一陣戰(zhàn)栗,話語中暗含的那層意思,讓他突然生出幾分告狀的沖動,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宋箏。”這話說出來,宋簫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趁著皇上手上放松撇過頭去:“你別管,我自有對策。”虞棠一句話也不說,重新把他的手包好,關(guān)了床頭燈,脫掉外套,拍拍宋簫的屁股,示意他往里睡點(diǎn)。“怎么不睡你的……”宋簫想說睡你的床去,這才想起來,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