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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偷光比起校園里炸鍋一樣的沸騰,特長一班卻是出奇的安靜,這種感覺大概就是原本在一家小私企上班,老板一夜之間變成了世界首富的感覺。當天晚上,圣蒙中學的論壇上關于那段視頻討論得熱火朝天。大野妙子:大魚一張票要180呀,這全校送下來得多少錢???這個虞棠是誰?千金裘換馬:樓上數(shù)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嗎?這都不會算。你們的爸爸小哪吒:虞棠就是特長一班要競選學生會會長那個呀,你們沒看到嗎?照片挺帥的。說謊困難癥:競選個會長而已,這么小題大做,至于么?無論是不是小題大做,到第二天競選的時候,至少證明虞棠的手段是成功的。基本上全校的同學都涌到禮堂里去了,根本坐不下,好在學校早有準備,把會場挪到了cao場去。昨天選出的十位候選人,要在今天進行每人十分鐘的演講,競爭上崗。然而,在全?;旧隙既チ说臓顩r下,宋簫卻沒有去,他被虞棠勒令呆在教室里寫作業(yè)。宋簫眨眨眼:“為什么?”“沒什么好看的,你作業(yè)總是做不完,現(xiàn)代有句話叫笨鳥先飛?!被实郾菹铝x正言辭地說。“……”宋簫看看桌上兩人份的作業(yè),他做不完都是怪誰呀?宋簫趴在窗口,看著皇上領著暗衛(wèi)離開的身影,聽著學校里沸騰的聲音,似乎明白了皇上不讓他去的原因。這就好比,他們兩個因為意外流落荒村,皇上為了他倆能過得好點,不得不去競選村長。村長之位對于村民來說彌足珍貴,但對于皇上來說……實在有些羞恥。過程宋簫沒看到,反正第二天皇上就變成了學生會長,而大力宣傳的蔣少爺,因為最近剛剛觸犯過校規(guī),直接被學校無情地淘汰了。“這是什么?”宋簫拎著那寫著“值日”兩個大字的紅袖標,按了按上面的曲別針。皇帝陛下躺到床上沒說話,朝宋簫勾勾手,示意他過來給伺候皇上就寢。教導主任讓他選幾個部長,然后大家都帶上這種紅袖標,幫學校每天檢查遲到早退、衛(wèi)生打掃、早cao整齊度……“看起來像紅巾軍?!彼魏嵵活欀皖^研究那個袖圈,根本沒看見皇上的手勢。虞棠瞪他一眼,卻沒出聲反駁。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小權利,根本毫無用處,虞棠仔細盤算著,怎么用這些“紅巾軍”跟學校要來些實惠的權利。圣蒙中學的學生會,因為學校突發(fā)奇想要總統(tǒng)組閣制,所以會長以下的職務,全都由虞棠來定。虞棠突然忙碌了起來,連著好幾天晚上的自習課都沒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當然,宋簫比他更忙,因為課業(yè)負擔真的很重。原本就沒什么學習基礎,他要一邊學高中課程,一邊補初中知識,甚至還要學習現(xiàn)代的常識。宿舍里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虞棠給他買的書。晚上洗完澡,宋簫抬手去拿那本,突然發(fā)現(xiàn)這書和中間夾著一本薄薄的小書,正是周末虞棠買的那本,忍不出拿過來翻看。“仲春時節(jié),清晨的京城還有些寒冷,看榜的舉子們卻恍若未覺……”書中的故事,從宋簫中貢士講起。“你在看什么?”虞棠一邊擦頭發(fā)一邊湊過來。“這個?!彼魏嵟e起來給他看。虞棠的表情有些古怪。“寫得挺有趣,不過有些胡謅,我可沒有在金殿上對答如流,”宋簫笑了笑,“皇上看過嗎?”“沒有?!庇萏拿鏌o表情地說著,轉身爬到自己床上,拉上遮光簾,打開床頭燈,開始看書。“啪!”宿舍準時熄燈,宋簫正看到精彩處,頓時有些放不下。悻悻的爬上床,翻來覆去睡不著,宋簫看著皇帝陛下那遮光簾縫隙里漏出來的光亮,有些眼饞:“皇上……”“嗯?”里面?zhèn)鱽碛萏牡膽鹇暋?/br>“能借您一點光嗎?”宋簫拎著書,赤腳走到皇上床邊,想掀開一點縫隙,來個“鑿壁偷光”。“不行?!庇萏陌醋≌诠夂煛?/br>宋簫扁了扁嘴,轉身準備回去睡覺,簾子后面突然伸出一條修長的手臂,攬著他的腰將他拖上了床,瞬間又遮好了光。“唔……”宋簫嚇了一跳。“噓,光漏出去要扣分,”虞棠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想看就在朕的床上看?!?/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簫簫:皇上,我能在你床上看書嗎魚塘:主動爬上龍床,是想勾引朕嗎?簫簫:沒,就是看本書魚塘:看春宮?簫簫:哪,哪有?魚塘:你自己看。黃野萬鶴:特典贈送rou番小冊子,景元帝和皇后的洞房花燭夜魚塘:還說不是想勾引朕,哼哼哼簫簫:QAQ第23章 別鬧帶著薄荷香的溫熱氣息,噴在耳朵上,宋簫身體一僵,不自在地動了動。好在虞棠沒有多糾纏,抱了一下就放開,面色如常地靠在靠枕上,拿起他自己的書,像看奏折那樣看起來,仿佛剛才調(diào)戲人的不是他一樣。宋簫偷瞧他一眼,慢慢挪到床頭,也靠在靠枕上。虞棠床上的這個大靠枕,大概是專門給他晚上看書用的,特別舒服,能完美地支撐住腰和脊椎,長時間看書也不會累。作者黃野萬鶴還算用心,很多地方可以看出來是認真查了資料的,寫出來的話或許是為了提升格調(diào),半文半白的。但在宋簫這個古人開來,就有些好笑了,很多地方用詞并不恰當。用他剛學的流行語說,大概就是“裝逼過頭”。不過,好在故事比較精彩。俊美的皇子在鹿鳴宴上遇到了喝醉的小狀元,被那艷若桃李的面容吸引,便主動請纓,要送沒帶小廝的小狀元回家。在回家的馬車上,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艷紅色的狀元服里……宋簫看到這段,頓時紅了臉,“啪嗒”一聲合上了書。“怎么?”一直用余光觀察他的虞棠,裝作被他驚擾到的樣子,轉頭問他。“這書寫得好扯?!彼魏嵏煽纫宦?。“哪里扯?”虞棠抬手,準備拿過來看,卻被宋簫躲開。虞棠沒搶到,也不堅持,轉頭繼續(xù)看自己的書,等到宋簫鬼鬼祟祟地又打開看,便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