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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簫簫:……那我不能給你戴,這是大不敬魚塘:……汪!第7章 吃飯宋簫悄悄看了一眼虞棠的表情,見那人神色有些不耐,但眼中卻有著幾分期待,不由得失笑,心道果然是小孩子,戴個學生牌也這么開心,以前的景元帝可沒這么好哄。拆了包裝,學著方才虞棠的樣子,給他扣上。夏天薄薄的襯衫,透著少年偏熱的體溫,宋簫小心地拉起一點衣裳,指尖還是隔著布料觸碰到了那人的身體,呼吸頓時停滯了一下。快速扣好胸牌,一觸即離。以前,虞錦棠總喜歡讓他給扣腰封、掛佩飾,所以這些事他做起來很是順手。虞棠低頭看看胸前的徽章,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而后迅速消失,依舊一臉冷酷的樣子,在教務處的申領單上簽了字,就讓宋簫抱著小箱子跟他回去。箱子里也就是三十幾個金屬胸牌,并不沉,宋簫亦步亦趨地跟著虞棠回到教室。這會兒已經上課了,好在這是上午最后一節課,依舊是自習,不過,在教室外遠遠地就看到一個锃亮的圓球在講臺上晃蕩。虞棠瞥了一眼講臺,帶著宋簫從后門進去,坐到了座位上。進了教室,宋簫才看清那亮堂堂的是數學老師的腦袋。數學老師是個禿頂,只有一圈鳥窩一樣的頭發,這節是自習課,數學老師過來給大家講兩個作業題。開學剛一周,正在學“數集”,宋簫看著滿黑板的括號有些眼暈,只得拿出課本從頭看。“這個數啊……看黑板!”數學老師講到一半,見有些同學沒注意聽,就拍了拍黑板,大多數人都回神了,只有一個人還在低著頭。數學老師立時使出了絕殺技——隔空擲粉筆頭。一顆短小的白色粉筆頭呈拋物線,帶著老師的雷霆萬鈞之怒,直直地朝著宋簫的腦袋飛去。“啪!”粉筆在砸到宋簫之前,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穩穩地接住。“老師,他剛來,聽不懂。”虞棠看著氣得眼睛鼓起的數學老師淡淡地說道,隨手一扔,粉筆頭穩穩地落回粉筆盒中。“哇,好帥!”有女生小聲抽氣。“原來是新同學,不懂也跟著聽聽,這題我可就講一遍。”因為一個老師教兩個班,才上課一星期,數學老師也不認得所有人,自然不會注意有新同學,不由得有些訕訕,干咳一聲繼續講課。宋簫茫然地抬起頭,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兩道題很快講完,交代同學們快點做課堂作業,下午交,數學老師功德圓滿地摸了摸禿頭,轉身走出了教室。“班長剛才接粉筆頭的姿勢真是帥爆了!”一個女生小聲對同桌嘀咕。“就是呀,簡直跟武林高手一樣。”同桌女生猛點頭表示同意。“跟班長坐同桌竟然還有這種福利,嗷,有了班長同桌,mama再也不用擔心我被粉筆砸了。”兩個女生一起興奮地揮拳。班里的人開始小聲議論,一時間嗡嗡作響。虞棠站起身,抬抬下巴,示意宋簫抱著箱子跟他上去,便率先走上講臺,冷眼看著下面。剛剛開始熱鬧的班里頓時鴉雀無聲。“你發吧。”虞棠讓宋簫把箱子放到講臺上,自己便閑閑地站在一邊,讓宋簫發牌子。宋簫愣了愣,仿佛回到了那一年宮中選秀。剛剛娶了皇后,朝臣就提議選秀納妃,選秀第一輪,家中地位高或是特別美的,皇上可以直接發牌子。景元帝看了一眼那些鶯鶯燕燕,甚至不耐,直接把牌子扔給了宋簫,也是這么一句“你發吧”。低頭看看手中印著“S-M”的金屬牌,宋簫有些失笑,這是給同學發學生牌,可不是選秀女。學生牌是按學號排好的,宋簫就按照順序一個一個叫同學上來領,這些名字他已經記住了,再發一遍恰好對上人,只這會兒,便把全班都認全了。同學們因為領牌子,也對這位新生消除了陌生感。大家興奮地開始佩戴學生牌,宋簫回到座位上專心寫作業。課堂作業并不難,只是些數集歸類。已經把阿拉伯數字認全,并且學會了方程的宋簫,把課本看一遍,基本上就會做了。虞棠單手撐著頭,靜靜地看他寫作業。一筆一劃寫得挺慢,但寫出來的字非常漂亮,橫撇豎捺,帶著一種自然天成的韻味,愣是把數學作業題寫成了硬筆書法字帖。寫完作業,宋簫呼了一口氣,轉頭,就見同桌直直地盯著他。那專注的神情,與景元帝看著他的時候一模一樣。原以為要花費很多年才能找到他的轉世,卻沒料到僅僅一個月就見到了,果真是上蒼垂憐。“怎,怎么了?”宋簫有些緊張地問。“作業借我抄抄。”虞棠面無表情地說。宋簫:“……”不等宋簫答應,虞棠已經兀自將他的作業本抽走,蒼勁有力的連筆字寫得飛快,三下五除二就把作業抄完了,將兩人的本子一起扔給宋簫,便趴在桌子上接著睡了。“作業寫完就交給我吧,”前面的劉露轉過頭來,笑瞇瞇地說,“我是組長。”宋簫把兩本作業遞過去,看看只剩下后腦勺的虞棠,原來盯了他半天,是等著抄作業呢?抽了抽嘴角,拿出課本繼續看書。“叮——”下課鈴響了,前一刻還安安靜靜的同學們瞬間沖出了教室。宋簫左右看了看,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快走,吃飯去,去的晚了好東西就被搶光了。”錢家輝提醒了宋簫一句,便一陣風似的跑了。吃飯大軍浩浩蕩蕩地朝食堂進發,宋簫見大家都是三三兩兩結伴而行,便下意識地去找虞棠,卻見那人已經走遠。“宋簫,沒人跟你一起吃飯呀?”花姐湊過來,笑嘻嘻地說,“我陪你去吧。”“不必。”宋簫擺了擺手,跟女孩子一起吃飯,多有不便。“你還沒辦飯卡吧。”花姐鍥而不舍地說道。“飯卡?”宋簫一愣,才想起來,早上進班之前賈老師交代了,要辦一張飯卡,那會兒司達舒說他去辦,但這會兒也沒見人影。“怎么走這么慢?”低沉悅耳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宋簫抬頭,就對上了虞棠那張英俊的臉,未經風霜的俊顏十分細嫩,離這么近甚至能看到臉上的細小絨毛。宋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虞棠抓著手腕拽走了。食堂一層已經擠滿了人,虞棠帶著宋簫直接上了三樓。圣蒙中學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