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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不利于陰月教的事情嗎?還是教主那么相信在下?”對于紅求扇的問題,盛池表現(xiàn)得非常自信,他說:“與其說是信任你,還不如說是信任燕兄,更何況你要是有本事,就算我再怎么阻止,你也一定會成功,不是嗎?更何況我這兩個護法,也不是吃素的。”這樣的話,讓燕天河擔(dān)憂,這兩人的關(guān)系不好處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把兩個人湊在一起。誰知下一秒,這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那不知道在下有沒有榮幸,成為陰月教的朋友呢?”紅求扇笑著詢問盛池。“這個問題你得去問我兩個護法,教中的大小事務(wù),目前都是他們在處理,我就是個吃白飯的。”將吃白飯說的理直氣壯,盛池回答道。“那就是有機會。”紅求扇說。終于找到.插.嘴機會的燕天河,開口對兩個人說:“既然如此,不如我們進屋聊吧!”“如此甚好。”盛池二人異口同聲。雖然兩個人開頭并不美好,但盛池和紅求扇,最終還是縮在了一起,成為了知己。真的沒想到,在這世界上除了蒲易輕外,還有人,能夠輕而易舉接上自己的話茬,盛池對紅求扇的感官更加高了。而紅求扇則更加直白的表示,要和盛池不醉不歸,一同暢飲到天明。發(fā)現(xiàn)江湖人都很愛不醉不歸的盛池,并沒有掃興,尤其在知道,上次驗天河帶的酒,竟然是紅求扇釀制的時候,盛池就更加興起了。他軟磨硬泡,想要從紅求扇這里求一壇酒。燕天河覺得不妥,勸盛池,說他上一次的酒恐怕還沒喝完。結(jié)果沒想到,紅求扇竟然直接大方的表示,送給盛池兩壇。軟磨硬泡接近一年,才得了半壇子的燕天河,心中有些復(fù)雜。最后,這兩人愣是將,紅求扇帶來的五壇酒全部喝光,醉醺醺的倒在燕天河家廳堂之中。滴酒未沾的燕天河,看著堂中的一片狼籍,忍不住嘆了口氣。將紅求扇送進客房后,他回到廳堂準備將盛池也送到客房,卻發(fā)現(xiàn)廳堂之中,并無盛池的蹤跡。“莫非被他的屬下接走了?”燕天河做此猜想,“這樣也好,省得在我這里得不到精心的照顧。”這樣想著,燕天河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他轉(zhuǎn)頭準備回房睡覺,突然被人抱住。“嘿嘿……抓住你了……”是盛池。被“偷襲”的燕天河,無奈的轉(zhuǎn)過身,將醉醺醺的盛池抱住,想將人扶進客房,但是,這一次的盛池,就像個活泥鰍,任憑燕天河怎么抓都抓不住。花了好大功夫,才終于將盛池抓住,燕天河心說:怎么這人醉酒還分場合嗎?明明上次醉酒,這人就安安靜靜,倒頭就睡,可乖巧了!第57章第五十七章好不容易把人弄倒床上,燕天河長舒一口氣,大功告成,也該離開了,就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下一秒,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果然,原本安分的盛池,再一次抱住了他,燕天河僵硬地扭頭看去,就看見,盛池雙眼霧蒙蒙盯著自己,似乎在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留下來陪我?“教主……你還醒著嗎?”燕天河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試探地詢問道。“阿輕……”盛池喃喃道,他覺得周圍天旋地轉(zhuǎn),只能憑借自己的直覺,牢牢抓住眼前的人。本來應(yīng)該將人推開,但是燕天河卻猶豫起來,安撫著盛池,將人扶到床邊:“睡吧,我陪著你。”這一次,盛池倒是很快睡著。夜已深,窗門外三兩聲蟲鳴,叫得人心煩意亂,好不容易將人哄睡著,燕天河獨自來到水榭中,欣賞著水中月。于是在第二天,大半夜吹風(fēng)的燕天河,理所當然的著涼了。“燕兄,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絲毫不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的盛池,詢問道。將藥熬好的紅求扇,走進來,正巧聽見盛池這個問題,笑著說:“怕不是昨晚我們倆沒顧得上他,他一個人出去找樂子,因此才傷了身吧!”“哦,原來如此,那燕兄你昨天玩的,可真刺激啊!”盛池一臉“我懂的”表情,揶揄道。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輕而易舉,將人說得面紅耳赤,燕天河看著,仿佛一夜之間成了好友的二人,無奈嘆氣。好在這著涼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天以后,燕天河就恢復(fù)了健康。就在盛池以為自己平靜的生活,再次到來的時候,有人上門找麻煩了。準確的說,不是上門找他,而是找隔壁的燕天河。之所以說平靜被打破,是由于找燕天河的人,所牽連的事情,和陰月教有關(guān)。得到燕天河通知,盛池帶著粟三一起,悄悄從后門來到了,燕天河的會客廳。彼時會客廳內(nèi),熱鬧非凡,除去坐在主位上的燕天河,面色嚴肅。在堂下的一老一少,一個捶足頓胸,哀哀欲絕,哭訴著自己的遭遇;另一個則長吁短嘆,懇請燕天河為他們主持公道。“燕大俠,您義薄云天,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過來求您啊……”老人家說著,兩行清淚便流下來。隨盛池一同來到廳堂的粟三,在盛池的示意下,詢問上茶的侍女事情緣由。原來,這一老一少是對主仆,正是那畏罪自殺的程家主遺孤,此次前來正是有冤情訴訟,希望燕天河為他們主持公道。“我家老爺絕對不會自殺,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求燕大俠,一定為我家少爺做主啊!”老人家越說情緒越激動,仿佛下一秒就會暈厥過去。聽完全程,盛池忍不住搖頭嘆息,但無法判斷程家主,此舉究竟是好還是壞,也許這樣坦然赴死,有著重重考量。可被留下的人,心中又會有多么傷痛,程家主未必沒料到這些,可最終他還是選擇這樣做了。“可……就算您這么說,我也……”燕天河為難地看著老人家,做出一副,并不想要參與此事的樣子。之前就提起過,他對于程家主的自縊,還抱有很大的疑慮,只是因為,沒有更多的線索,才無法繼續(xù)追查下去。現(xiàn)在,這兩人的出現(xiàn),顯然是一個機會,是打破僵局的一個契機。似乎明白燕天河心中顧慮,那老人家拉扯了下孩子,讓孩子把東西拿出來。那是一本用油紙包住的賬本,從賬本的細節(jié)處能夠看出來,賬本的主人之前非常的愛惜,從不假手于人。隨意翻開幾頁,就能看見,這賬本上,詳細記錄了程家,最近的一些產(chǎn)業(yè)變化,燕天河不解的看著老人家。“老人家您這是?”燕天河詢問道。老人家卻沒有直接回答,燕天河這個問題,他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