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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著眼睛詢問盛池。“村長,你知道最近周圍的村莊,發(fā)生屠村事情嗎?”盛池開口詢問道。一聽見這話,村長的臉色難看起來,顯然他也有聽過這些話,他連忙說:“池哥兒,可不敢亂說話,要是這消息傳出去,肯定會人心惶惶的。”盛池嘆了口氣,對村長說:“我已經(jīng)得到確切的消息,那伙歹人正在往我們村子來,如果我們不做準(zhǔn)備的話,下場可能和其他村子一樣。”村長身子一僵,隨后嘆氣道:“可我們又有什么辦法?池哥兒,我們只是平頭百姓,怎么可能抵抗那些畜生!”“我知道,池哥兒你有大來歷。這些日子,你的人也一直在照顧我們村,小老頭我感謝你。如果那些人要來,你就快搬走吧,免得惹禍上身。”村長神情悲涼,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早在得知屠村狂魔出現(xiàn)的時候,村長就盤算好了一切,那些歹徒來前,他就讓村里的婦女小孩躲進(jìn)山,怎么也得把他們村子里的根留下。“我不走,村長,接下來的事你就交給我吧!只要你聽我的安排,我保證你們所有人都不會有事!”盛池堅定地看著村長。這不僅是為了原主的心愿,也有自己的私心作祟。也許是盛池的目光太過堅定,讓村長不由得信服他,村長激動地握住盛池的手說:“那接下來就拜托你了。”作者有話要說: 唔……感覺這章好不順……第54章第五十四章準(zhǔn)備了幾天,整個村子的老弱婦孺皆被安全轉(zhuǎn)移,留下來的青壯年,則被粟衛(wèi)一起安排訓(xùn)練,爭取在即將到來的戰(zhàn)爭中,盡量殺敵,以及保護(hù)自己安全。這一天上午,一隊黑衣人疾馳而來,所有人的心都緊張起來,那些就是他們的敵人。不一會兒功夫,黑衣人來到了村子口,他們一進(jìn)入村子,就燒殺搶掠,顯然已經(jīng)非常熟練。讓這些黑衣人沒想到的是,本來應(yīng)該非常容易的事情,變得有些棘手起來,那些原本看起來單純無害的村民,竟然隨手抄起武器,都跟他們對峙。“你們瘋了嗎?”領(lǐng)頭的人忍不住質(zhì)問。村民們沒有和這些人廢話,手起刀落,拼命和這些歹人做斗爭,加上粟衛(wèi)的幫忙,這伙黑衣歹徒當(dāng)場被抓。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黑衣領(lǐng)頭人,惡狠狠的瞪著將他踩在腳下的村民,大喊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這么對我小心我陰月教,會讓你們付出慘痛代價!”“哦,我竟不知,閣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陰月教徒?敢問閣下是哪個堂主門下?”盛池緩緩從人群外走進(jìn),笑瞇瞇的看著地上的男子。“哼哼,我怕說出來會嚇?biāo)滥悖焙谝骂I(lǐng)頭人說著,面目兇光,配上他的臉上多處擦傷,看起來滑稽得不得了,“聽好了,你爺爺我可是右護(hù)法朱雀益門下,最受寵的弟子!”聽見這話,盛池哈哈大笑起來,光憑這話,他就能斷定,這個人絕對不是陰月教的人。不說這人把左右護(hù)法弄混,單就護(hù)法門徒這一說,就滑天下之大稽,稍微在江湖上混過的人都知道,陰月教護(hù)法可內(nèi)門徒。“既然你說你是朱雀益的門徒,不如就把你交給朱雀益吧!若是她不認(rèn)你,你可要小心了!”盛池說著,示意踩著黑衣領(lǐng)頭人的粟衛(wèi)。粟衛(wèi)心領(lǐng)神會,沖在場的村民們說:“這個人敗壞我陰月教的名聲,還肆意妄為,做出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愿意將他交給你們處置。”村長聽說后,惡狠狠瞪著領(lǐng)頭人,然后對盛池拱手鞠躬道:“這次多虧你了,池哥兒,老朽代替村子里的人,多謝你出手相救。”盛池卻擺了擺手,對村長說:“村長,您太客氣了,咱們大家都住在一個村,理應(yīng)相互幫助。”聽盛池這么說,村長欣慰極了。他扭頭看了眼被制服的黑衣人們,掄著拐杖往領(lǐng)頭人身上打去。領(lǐng)頭人罵罵咧咧,村長也毫不示弱:“我讓你們這些畜.生.作惡多端,打死你,打死你。”其他村民見狀,也紛紛跟著抽打這些惡人。最后他們商議,讓周圍受難村子里的幸存者,知道這件事,等那些幸存者來了以后,再商量怎么處罰。事情解決,盛池總算松了一口氣,回到茶棚的他,迎來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多謝前輩上次救命之恩,天河特來……”燕天河站在茶棚,微笑著對盛池說。盛池卻呵呵一笑,并不看人:“燕大俠能來訪,盛池本該邀請大俠入座,只可惜今天村莊發(fā)生大事,等會兒我還得去幫忙,望大俠不要見怪。”“是那些冒充陰月教的人吧,”燕天河微笑著說,“招惹上真正的陰月教,可不是好惹的。”聽見這話,盛池疑惑地偏偏頭,他說:“我現(xiàn)在是真的驚訝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燕大俠,在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后,竟然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與本座說話。”“雖然一開始,的確很驚訝,但天河想要結(jié)交的,是在村子里的教主,而非陰月教主,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很明顯,只要分清楚了就行。”燕天河微笑著繼續(xù)說。他本來是想要如幫其他村子里的人一樣,幫助這個村子的,結(jié)果卻意外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里的秘密,有陰月教在,他的所作所為也就不值一提。至少,他做不到,像陰月教這樣,讓整個村子都完整保留下來。就憑這一點,他就非常的佩服盛池。不得不說,燕天河的話讓盛池聽得非常舒服,他忍不住開口調(diào)侃道:“我總算知曉,為什么江湖上的知名人士,都樂于和你做朋友了,要是我,我也樂意。”本來這只是盛池隨口之言,卻不料燕天河得寸進(jìn)尺:“如此說來,教主是愿意結(jié)交燕某這個朋友了,不知天河該如何稱呼教主才好呢?”盛池仿佛第一次見到燕天河一樣,眼中充滿了好奇和探究:“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臉皮究竟是有多厚?該不會你的那些朋友,都是這樣死纏爛打得來的吧!”這話一出,讓哈哈大笑起來,燕天河說:“算是吧!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教主可否賞臉,與天河一醉方休。”“嘖”了一聲,盛池沖燕天河擺了擺手,說:“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對于飲酒并不擅長,更何況我還得調(diào)查,這是誰想不開針對我陰月教,所以燕大俠請自便。”如此不客氣的話,并沒讓燕天河感覺到難堪,與此相反,他面容嚴(yán)肅的看著盛池。“說到針對陰月教的人,在下幾天前曾接到一份情報,上面有透露,究竟是誰在針對陰月教,不知道教主是否感興趣呢?”燕天河雙眼凝視盛池,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