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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陰陽師]先定個小目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已經在對她喊打喊殺了。而他的話就像是倒了第一張多米諾骨牌,引來了接下去一連串的附和。

    「是啊,她本來就沒有花開院氏的高貴血統,現在竟然還幫助了妖怪!」

    「她一定也是妖怪!只有妖怪才會幫助妖怪!」

    「聽說她樣貌駭人,所以才以面具示人。」

    「說不定她還是羽衣狐黨的余孽呢,別忘了寒河江氏下落不明的女兒!」

    「如此說來,豈不是危害京都?」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起勁,癸虛留看得目瞪口呆,三百只鴨子開大會也不過如此了,而且這些人的邏輯恐怕比鴨子都不如啊!她真的很難想象這些人是怎么用這般捉雞的智商從中級班畢業的,話說他們真的畢業了吧?

    那個帶頭的老者見氣氛已足夠熱烈,便繼續道:「諸位,你我皆知這是為了京都與花開院氏的安危,妖物不除,人類何以安生?然十三代目對妖怪的態度……哼,看他對那只滑頭鬼如此寬容便可見一斑,料想這小怪物會幫助妖怪的做法,也是得自真傳了。」

    這老頭帶的一手好節奏啊……雖然知道她看到的不過是帚神的記憶,但她還是很想沖上去把那個老不死痛扁一頓啊啊啊啊!

    就在她的怒火快要噴發的時候,這個老頭說了一句話,她不管什么火都得被澆沒了。

    「……十三代目雖然是花開院家歷代最強的家主,但他強行召喚破軍消滅羽衣狐并鎮壓其爪牙,已然靈力受損。」

    這老頭瞇起眼睛,話語之中滿含算計,「你們大概不知道,除了遮面,他還送了那個小怪物一串佛珠,那可不是一般的珠子啊,空鏡大師已經多少年沒有為人制作串珠了?十三代目這回給出去的代價,真是,不小哪!」

    有人立刻壓低了聲音道:「空鏡大師的佛珠向來需要強大而純凈的靈力注入方可成形,難道十三代目……」

    癸虛留只覺得心臟都跟著這人刻意壓低的聲音被攥緊了,直覺告訴她這件事非常重要,但是事到臨頭,她又非常想一逃了之。這兩種情緒交疊沖撞在一處弄得她分外焦躁,恨不得跳出去抓著那老不死的領子狠晃,叫你玩懸念!叫你玩懸念!

    她緊張得都開始咽口水了。

    終于,那老頭一錘定音:「不,比靈力更好用的,是壽數。」

    壽數……

    壽數!

    癸虛留的心臟像被人重重地扯了一把,她又想哭又想笑,胸口又疼又歡喜,就像害了病。

    「所以,十三代目那邊,我們得向他施壓,但又不必與他撕破臉皮。畢竟,他現在還是家主,而椿尚且年幼,我們還需要時間培養新的家主。」

    老頭的聲音仿佛飄在天邊,癸虛留心神恍惚地聽見他語氣篤定道:「是時候讓十三代目知道知道長老會的態度了,他這樣由著性子來,可不像個合格的家主。」

    畫面在一堆人同仇敵愾的附和聲中轉暗。

    癸虛留只想收回那句話,她的師父的確拿不出第二串佛珠給她了,但他不小氣,一點也不。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萌主誕生——只想掃地的帚神!

    第20章 花開院氏(十)

    癸虛留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秀元其實并不叫秀元,花開院秀元這個名字是賦予給每一任花開院家主的稱號。所以,這是秀元的責任,他將背負偌大一個家族在肩上,為了這份貫穿百年的基業與未來,他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保持不了。

    之前就說過,同情心是人性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但它最終表現出來的程度取決于人性中其他面的影響。其實,癸虛留從未完全信任過秀元,就像秀元也不可能完全信任她,這不悲哀,也不含任何怨懟,它只是一件有點無奈的事實。沒有什么會阻止癸虛留堅定一旦她超過安全范圍秀元就絕對會采取措施的念頭,但是這不妨礙她感激對方為她妥協的一切。

    花開院十三代目,大陰陽師,秀元,圓滑老練的性格……

    這些都是她無法信任秀元的理由,但也正是這些名頭的冠加才更令她感激對方的每一步退讓。

    這是身負重責的秀元為她在規則內所能做到的全部讓步,沒有人會比他做得更好了。

    她在黑暗的柴房里靜靜地等待著,雖然這一刻依舊只有帚神陪伴,但她不再像處于寒河江家族的小院里時那樣孤獨又彷徨。也許始終被人心存疑慮是很不愉快,可是如果湯姆再多感激一點鄧布利多,多一點愚蠢與傻白甜,大概后來就沒哈利波特什么事了吧。

    在被關進柴房之前,她聽到鷹權大人的心聲,他不斷嘆息著長老會對秀元的咄咄逼人與秀元看似圓滑實則強硬的反擊。其實她也明白,同一個企業之中也會有不同派系的斗爭,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嘛,對于花開院家絕大部分的人來說,她的存在已經太礙眼了。

    可能過了一炷香,也可能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柴房的門鎖發出清脆的響聲,門被拉開了一道縫,然后,發出令人不適的嘎吱聲直至全部敞開。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留下看守的人早就不見蹤影,癸虛留瞇著眼睛看見光幕下穿著潔白狩衣的男人裝束齊整,微微歪著肩膀的慵懶站姿分外眼熟,整個人都是閑適風雅的寫照。

    這一刻來救她的秀元就像個小天使,癸虛留這么想。

    然后,這個小天使微笑著開口了:「留醬~我來晚了。」

    小天使的形象就此破滅,癸虛留很驚奇,她怎么會有這種聯想?這分明是溫|家寶啊!

    接著秀元邊上閃出了一個光頭,在久違的光線照射下他的頭閃成了一盞電燈泡。癸虛留咽下了對人不敬的吐槽,她知道這個人,確切來說是無數次地從秀元給她的式神小人口中聽到有關此人的壞話。但其實明顯是那兩只紙人隨了秀元惡劣的性格,眼前這個光頭一看就是那種被開了玩笑也只會炸毛的老實人。

    正是這個老實人為她解開了捆得嚴嚴實實的麻繩,并在癸虛留手腳血脈不通站不起來的時候一邊說著「忍一下就好」,一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來。而她偉大的師父只會在看到徒弟安然無恙之后,用「那我就放心了」的語氣說出:

    「徒兒,你身上怎么這么臟?唉,真是,這也太臟了啊。」

    癸虛留:我也想知道你怎么可以說出這么無理取鬧的話來?

    在心里刷屏了一萬遍草泥馬之后,癸虛留被秀元的弟弟、花開院家現任的管事花開院是光抱著一路回到了秀元的房間,帚神則一路一蹦一跳地跟著,癸虛留明顯可以感覺到是光的腦袋上都冒青筋了,但他還是忍下了對一只妖怪在花開院家大搖大擺晃悠的憤怒。

    進到里屋,癸虛留干脆把臟得不行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后她背后被血水浸染的中衣就顯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