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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陰陽師]先定個小目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可還沒忘掉那把刀刃削鐵如泥時的寫意姿態呢!

    就在下一秒,那只血涌如注的手腕被強行塞到了他的嘴邊,他因試圖喝令制止對方而張大的嘴頓時觸上了一股咸濕的液體,只消一瞬,他就狠狠地咬住了那只受傷流血的手腕,像只真正的惡鬼一樣吸食起了女孩芬芳的血液。

    他從未嘗到過如此美妙的味道……

    它沒有一絲凡俗血液中的腥氣,卻有清新獨特的香氣在鼻尖繚繞起舞,當唇舌觸及血液的一剎那,仿佛第一株鮮綠的新芽頂破厚重的冬雪,鷹隼飛越山巔時羽翼在陽光下滑過閃耀的光輝,漫山遍野的山吹花如生命般熱烈地綻放。這種美麗又生機勃勃得令人甘愿頂禮膜拜的滋味是如此迷人,如此溫和,就像是得到了神明的祝福。

    直到他的頭再次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這回力氣大得他的雙耳都有些發悶。他有些混沌的視野里,精致得不像人類的小姑娘正怒氣沖沖地瞪著他,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但那雙異色的眸子如黑夜般靜謐,又如日光般溫暖,使她看上去是那么鮮活而明媚。

    她開口說了句什么,但是茨木沒能聽清,他仍沉浸在那種清新獨特的滋味中,半晌回不了神。

    「大兄弟你可真不客氣!你當敬酒啊,還感情深一口悶?」

    癸虛留一邊捂著流血的手腕用治愈之力療傷,一邊瞪著一臉夢幻的茨木只想罵人。同時心里念叨,吸了她的血怎么跟吸了毒似的,而且這家伙還毫不節制,差點沒把她吸干!她打定主意,要是十秒內這家伙再不恢復正常,她就再打他頭。

    可惜就在她數到七的時候,茨木回過神了,癸虛留只好有點遺憾地補上一句:「用信仰之力給你治傷太費時間了,還不如直接給你喝我的血來得快?!?/br>
    茨木皺起眉頭,發現身上的大部分傷竟然已經結痂了。就在癸虛留以為他會問為什么或者你什么來頭之類的問題時,他說:「別再給別人喝?!?/br>
    癸虛留面對不按套路出牌的茨木感覺有點聊不下去,只好干巴巴道:「哦。」

    她又不是無償獻血,本來就不打算給別人喝了好嗎?

    就在她想問茨木接下去有什么打算的時候,一直憂心忡忡卻不敢打擾她的帚神掃了掃她的衣擺。癸虛留在它的一串咕嚕聲中站起身來,期間因為失血過多差點眼前一黑摔倒,幸好帚神撐了她一把。

    茨木坐在地上看著這個站起來也不過到他腦袋高度的小女孩突然嚴肅起來的神色,心中升上一股莫名的情緒。沒有等他理清,小女孩用稚嫩的聲音一本正經對他說:

    「我得走了,接下去如果你不知道該往什么地方去,你可以去江戶找奴良組的大首領奴良滑瓢,到了就問他還記不記得有個他有個八歲的紅顏知己被拋棄在了京都。他雖然頭型清奇但人還是不錯的,他的地盤很適合你這種智障…商!高的新人待,嗯,記住不要愛上他,因為那家伙有點恐同傾向。」

    癸虛留用交待后事的口吻說了一通拉拉雜雜的廢話,雖然她心中十分滿意「到了地方就報我的名字」這種聽起來特別拉風的話,這能充分滿足她也想混成一方大佬的虛榮心。

    然后,茨木就看到小姑娘揚起了一個微笑,用柔軟又充滿希冀的語氣道:

    「我祝福你,茨木童子?!?/br>
    她的面容蒼白,但笑容仿佛春暖花開。

    作者有話要說:

    茨木: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癸虛留:我想要你……(的一個承諾)

    茨木:好。

    癸虛留:咦咦咦?

    全劇終。

    另外誰說「唔……」一定就是用在被強吻,明明也可以是被打呀哈哈哈哈!

    第19章 花開院氏(九)

    與茨木的告別并不如他們的相遇那般驚心動魄,與那相比分離簡直可以說是平淡如水的。而最神奇的是,癸虛留甚至忘記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救助方與被救助方同時遺忘了這一點,如果不是她能通過真實之眼看見他人的過往,她也不會知道她救了個叫茨木童子的人。

    當癸虛留用僅剩的一張傳送符回到城中花開院名下的的屋子里時,她才后知后覺想起來為什么茨木童子這個名字會這么耳熟。日本古代神話中鼎鼎有名的羅生門之鬼,茨木童子,目測現在還是只小蝦米;如果不是同名同姓的話。

    她麻利地換回原來的衣服,再戴上遮面與佛珠,然后鉆回被窩里繼續假裝病得不輕。帚神將她換下來的行頭收走了,一切都很順利,她想到回去會有好吃的秋刀魚甚至開始提前美滋滋,渾然忘卻了需要編借口給秀元的事。

    直到賢二老師帶著一群精神奕奕的小蘿卜頭回來,她才想起似乎有哪里不對,因為她一般情況下不需要吃飯,秀元好像免除了她吃飯的權力,說是省得浪費糧食?

    就在她即將開始憤怒的時候,賢二老師進門了,她只好假裝虛弱地喊了對方一聲。賢二老師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只是在確認癸虛留的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之后告訴她,椿和花枼已經先隨著乙組回去了,兩人似乎不太習慣這里的吃住,所以今天她可以獨占一個房間,等明天他們也會回程。

    花枼鬧著要回去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椿……癸虛留總覺得她不像是會為了這種原因提前離隊的人。無暇多想,賢二老師已經命人將飯菜給她送來了,他說生病的人應該多吃點補充體力,癸虛留很感動,這才是正常人對待病人的思路啊。

    可惜,他們并未如賢二老師所說那般翌日回程。

    當晚,賢二老師突然召集全體集合讓大家連夜回花開院本家。當小蘿卜頭們被從被窩里喊起來的時候大家都非常不滿,白天剛看過這么驚心動魄的大戲,到了晚上精力花光就特別困倦,這才剛睡著立刻被叫起來,任誰的心情都不會好。

    但一向好說話的賢二老師這回一反常態的嚴肅,他沒有用哄孩子的語氣照顧好每一個人的情緒,而是冷硬地命令眾人立刻上車離開。癸虛留默默地墜在隊伍尾梢,跟著上了車,孩子們一開始還在嘰嘰喳喳地議論為什么要連夜趕路,到后來卻沒人敵得過車輪滾滾的重復機械催眠,全都睡了過去。

    癸虛留的右眼可以令她穿透車窗看到深邃的夜空中的月亮和點點繁星,但她的心卻隨著離京都的距離越近而沉得越低。

    一定有什么事發生了……

    一夜無眠,車隊終于黎明的第一縷晨曦灑落大地之前抵達了花開院家。趁著小蘿卜頭們被一個一個叫醒拉扯著下車的功夫,癸虛留往花開院家的大門里看去。

    她從未真正仔細地看過這個地方,它的大門古樸莊嚴,仿唐時的制式之中深藏著難以磨滅的華貴韻味,每一棟建筑都充滿了厚重而細膩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