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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說:“恩。”氣的杜梅要掀桌子,林明忙按著桌角說:“有話好好說。”一臉無辜。杜梅要被他氣死:“我受不了了,我去求他,有什么沖我來……”林明想起那個光屁股的女的,忙搖頭,結果搖頭搖的猛了點,頭連帶著有點疼。杜梅賭氣的說:“大不了我讓他打一頓,省得總找你麻煩。”林明風波不興的說:“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湊合一天是一天,路浩然折騰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現在也不全是為你,他就是閑的。”一邊說一邊把棋子收好。杜梅不忍著,“那你怎么辦?”林明說:“哦,等一會兒你走了,我繼續(xù)下剛才那盤棋。”路浩然生活一如既往的無聊透頂,今天按規(guī)例,他要回到住宅看看名義上的父母和哥哥。路浩然的哥哥路蒙躺在床上,看見路浩然進來,露出一臉的笑。路浩然對他沒什么感情,但這個哥哥大概是常年臥床,脾氣秉性就跟個孩子一樣,見他來就非常熱情的招呼他坐到自己身邊。無非是說些羨慕他身體好可以到處走的話。路浩然無聊的打著哈欠,昨天喝酒喝多了,宿醉有點嚴重。外面院子里,路浩然的名義父母在招待客人們一個個往里走。今天是路蒙的生日,路家大cao大辦的熱鬧非凡。反倒是這個主人,蒼白著臉,病泱泱的躺著。路浩然心里盤算著這個家伙還能活多久,他知道雖然他那個后媽不喜歡他,但到頭來,遺產還不是留到他手里。想到這個時候,路浩然對這個路蒙有了點好感,他扶著路蒙坐起來。路蒙快三十的人了,輕的就象個孩子,路浩然根本沒用力,整個人就半坐起來。路浩然問他想吃什么,路蒙用蚊子嗡嗡的聲音說他最近也就喝點果汁,前天剛因為吃了塊蘋果鬧的胃疼。路浩然早知道他身體弱的跟玻璃一樣,明明已經治好了病,卻好像元氣大傷一樣,動不動就那疼著痛的。路浩然裝了樣子陪他說話。路蒙是很喜歡路浩然這個弟弟的,他健康漂流,性子又是飛揚跋扈的充滿活力,他看著路浩然放在自己床邊的手,他羨慕的握了下,手指比他的厚實有力。路浩然不怎么愉快的抽回自己的手。外面有人進來叫他們出去,路浩然就幫著路蒙穿好衣服,扶他坐在輪椅上,有專門的醫(yī)護人員來推輪椅。到了外面,金壁輝煌的一個夜晚,那些食物美酒,還有穿著漂流衣服的女人,路浩然漫無目的的到處看來看去,他被叫來只是證明,他們路叫沒有苛刻一個外人。到了中間部分,神奇的路老爸宣布這個終于可以坐在輪椅上的路蒙將是繼承自己家業(yè)的孩子時,大家都遺忘了路浩然般的鼓掌慶祝。路浩然離開的時候,不是很痛快,他用力的踢了幾腳自己的車門,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進去親熱的擁抱下自己的哥哥,順便對那對名義父母表達下孝順的意思,不管怎么樣,他現在不夠聰明。路浩然瘋狂的開著車,車子越開越快,路浩然終于開到了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地方,他把車停下。夜深深的。他失眠的毛病總是好不了,總是渴睡,卻怎么也無法睡著。他坐在車上吸煙,不斷的吸著,一口一口。最后,他啟動車子,車子飛快的行駛,終于到了地方,他把車停到夜店門口,他走進去的時候,已經有人認出他來。經理小跑著過來招待,“您來的真巧,喬老大在里面呢,給您安排在一起。”路浩然沒想到他回在,皺了下眉頭,等進了里面,看見喬得生懷里抱了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在那啃,路浩然一臉厭惡,坐的遠遠的,點了幾瓶自己喜歡的酒,一口口灌著。喬得生看到路浩然進來,忙拍了拍懷里孩子的屁股,讓那個孩子下去,有點討好的靠過去說:“怎么了,今天在路家不高興?”路浩然恩了聲。喬得生喜歡那個他早知道,夜親眼見了幾次,路浩然很惡心這種玩男人屁股的事,尤其是外面?zhèn)餮裕f喬得生認他當干弟弟就是沖他屁股來的,路浩然是怎么想怎么惡心,但這個哥哥又不能不認,路家就是有倆破錢,真要惹了事又不能不靠這種背景,當然路浩然自認自己能混到現在全是靠的自己。現在混黑社會不都是看錢嘛,早些時候的什么義氣啊什么哥們都是他媽扯蛋,兄弟跟著就十混飯吃的。喬得生不陰不陽的問路浩然:“聽說你前段時間差點被東麗的場子給端了,逼人跳光屁股舞?”路浩然一點都不在乎的說:“就是嚇唬了他們幾句。”喬得生說:“多少收斂點,剛有朋友給了電話,快到國慶了,這波嚴打可是下了人頭命令的。”路浩然點頭說:“知道。”喬得生話鋒一轉,“那你帶去東麗的是哪個啊,我怎么聽著對不上號啊。”路浩然愣了下,“哦,那是我一個高中同學,我請客。”喬得生笑了下,什么都不再說。路浩然喝酒喝的無聊,那邊喬得生一點都不收斂的摸那個孩子,路浩然站起來告辭走了。路浩然看了眼表,凌晨三點。他打了電話給林明。林明在家睡的很香,接了電話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路浩然說:“你家在哪,我去找你。”林明一下精神了,他說:“你來干什么?”路浩然皺的眉頭都能夾住筆了,“我他媽想去。”林明打開門,路浩然兇神惡剎的站在門外。林明說:“進來吧。”穿的是土灰色的睡衣。一進門是客廳和餐廳的兩用房,里面是臥室,小是小但整潔干凈,收拾的井井有條,餐桌上還放了魚缸,玻璃的,兩條魚躲在水草里,路浩然用手指敲了敲魚缸壁,魚跟死了似的一動不動,客廳里有不少植物。路浩然沒想到林明家是這樣的。林明招呼著他坐下,給他倒了水,居然還是熱的茶水。路浩然說:“喝這個睡不好,你給我換別的吧。”林明說:“你喝酒了,這個解酒。”路浩然不再說什么,喝了下去,入口很苦。林明打了個哈欠,說:“我明天還上班,你隨便坐。”說完就回到臥室撲上去呼呼大睡起來。路浩然等了大概五分鐘,等那頭真的傳出鼾聲,舉了魚缸過去,一股腦倒了林明的身上。林明從床上一躍而起,手忙腳亂的找魚。路浩然腳邊正跳著一條,路浩然想也不想抬腳就踩了個稀爛。林明飛快的把那個還幸存的魚給撿起來,健步如飛,放到一個